他躲在角落里看了会儿才上房车。
不得不说,确实演得挺差,和剧本里的人物描述基本不搭边。
她刚坐下没几分钟,程淮人就上来了。
近距离对上这套戏服,扑面而来一股糙汉感,倒让她害羞上了。
今天拍摄的是女主的一场逃跑戏。
剧本里,女主被男主关押在府里,除了陆砚几乎见不到任何人,偶然的一次,她遇到了去后院修缮房租的长工,试探搭上几句话后,她发现对方是个好人,便诉说了自己的苦境,央求对方带她离开。
长工答应,后来两人就密谋逃跑这件事偷偷见了两回,却不想正好被打完一场胜仗回来的陆砚装上。
他没有冲上去分开两人,而是听完了整个计划,在逃跑的那天晚上,让手下把人给绑了,自己换上长工的衣服前去赴约。
后面的剧情,剧本写得很隐晦,但可想而知,一顿肏是跑不了的。
常年混迹于娱乐圈的男人,身材不会差,比不上孟昀那么壮,该有的却都不少。
一件可谓到处镂空的脏脏小马甲,下身黑色裤子和布鞋,裤腰的位置,正好是倒叁角沟壑深入处,比上次坦诚相见时黑了些,大概是为了上镜效果抹了油。
他来到她面前停下,居高临下的姿态,让她更清晰的感受到了他身上的怒意。
“去哪里了,为什么不在?”
没忍住笑,她低头控制一番表情,再抬头时,右手食指指尖从他膝盖处轻轻触碰着,也往上滑动,然后,没入半截进裤腰带里往下勾了勾。
灰色内裤。
“陆大帅,我是学生,也要上课的。”
回应她话的,是面前渐渐顶起的裤裆。
“啊哦……”
食指退出来,她放松的躺进沙发里,眸中带着笑意问:“需要我帮忙的,不会只有一场戏吧?”
“你该进入状态了。”
给她反应的时间只有两秒,接着她便被甩到了床上。
房车空间不大,她差点撞到头。
程淮压下来,没有任何前戏就开始脱裤子,她下意识挣扎,偏偏正中下怀,没两下就让他扒了个干净。
“滚啊!”
鸡巴怼到穴口,差点就插进去了,最后一刻,她用力一脚把他踹了下去。
“你干嘛呢,一点都没湿,你真强奸啊?”
往角落里缩了缩,她喘着粗气瞪他,也是真的有些生气。
眼神恢复几分清明,他仿佛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
一上午失败的戏,确实让他很上头,现在午休,整个剧组都在等他调整状态,赶进度不可避免。
“抱歉,是我的疏忽,我太着急了。”
他在床边坐下,即使低着头,沮丧的样子也藏不住。
一个戏痴怎么允许自己演不好戏。
姜枝是个心软的人,他态度一软,她便硬不下去,甚至反省自己。
“额,问题也不大,你注意一下就行。”
她只想上来拍拍肩膀安慰一下,谁知他对这话反应十分明显,手臂环过她的腰一下就吻了下来,好在很温柔,蚕食得不过分,她也受用,没一会儿脑子就糊涂了。
“嗯……”
压抑的呻吟从嘴角溢出。
他手掌很大,包裹着两团乳肉肆意揉捏,痒痒的,乳尖很快硬挺起来。
湿吻从嘴角往下蔓延,直到含住一颗乳尖,温润的舌头打着圈舔,舌尖时而快速挑逗,勾得乳尖上下晃动。
“啊……好痒……嗯……另一个……另一个也要……也舔一舔另一个……”
几乎是有求必应,他立马辗转到另一个乳头上,随着她的淫叫更加卖力的吸舔,最后松开时,两个乳尖都被吸得充血泛红。
“下去……下去摸一摸小逼……逼口好痒……程淮……啊……”
她带着他的手往下送,握着他的指头在阴蒂上按揉。
干涩早就被湿润取代,尤其今天已经高潮过几次,小逼现在敏感得很,一碰就出水。
听从她的动作知道,程淮用手帮她里面外面的伺候,又扣又揉,自己鸡巴硬的发疼都没再急着插进来。
“啊……啊……好舒服……多扣一点……给小逼止痒……再深一点……里面也好痒……哈啊……啊啊……手指好厉害……想尿尿了……嗯啊……啊……”
毫无征兆的一次急嘲,淫水从逼口喷出来,淋得他大半个鸡巴都试了,还有水珠顺着青筋往下流。
“现在好了吗?”
迷惘的睁开眼睛,她看到了他眼底压抑的情绪。
刚才仿佛是他的道歉。
舒服一次,她也清醒了些。
“不是强奸戏吗?怎么不粗暴一点?”
他不回答,她只得撑着起身,双手勾在他脖子上,凑近到他耳边。
她也不是一个没有职业道德的人。
“陆贼……嗯……”藏着高潮的余韵,声音还是娇的:“要么你今天肏死我,否则,我一定会逃出去。”
感受到他身体僵硬许多,却还是没有下一步动作。
于是,她继续勾引,直接一只脚下了床,作势要走,这才终于让她破防。
重新被甩回床上,鸡巴顺畅的一插到底,他双手扶着她的小腿便开始疯狂进出。
“啊……好粗……啊啊……陆……啊……”
台词在脑子里,但嘴被肏得不受控制。
“贼人……下……下贱坯子……我……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啊啊……”
鸡巴冲得太狠,没两分钟就她便又泄了一次。
身体痉挛的几十秒,他慢下来给了她休息时间。
趁着这个机会,她翻过身支起身体往床尾爬:“我……我要离开……放我走啊……”
很敬业的一直在戏里,他的情绪也终于被彻底调动,握着脚踝压着身体从她后面再度贯插进去。
“阮娘身如其名,这逼穴温软如名器,当真是让本帅舍不得放手。”
扶着腰往最深处顶,恶趣味时,他紧紧抵在最深处,扭着臀让鸡巴在穴里打转,压着穴壁上最敏感的一点不停捻磨,享受她在身下停不下来的颤抖和叫嚷。
只是,总有那么些时候,让他恍惚不能沉浸在陆砚这个角色中。
糊里糊涂的射在里面,等他回神,精液已经流得穴口一片白浆。
“结束了吗?”她无力的问。
翻过身,姜枝往他怀里蹭了蹭:“什么时候对点正常戏啊,都不能舒服叫,要是我,我要说陆大帅鸡巴好硬,肏得阮娘腿软,根本跑不了。”
只是一些事后荤话,但程淮明显害羞了,红着耳尖不语,拉过一旁的被子帮她盖上,下身刻意退远了一些,不然,又要硬得不行,外面还有整个剧组在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