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瑾轻描淡写道:“以后你和哥哥一起睡。”
“为什么!”谢行莺从他肩下惊讶地窜出脑袋,谢怀瑾看见她脸上的不情愿,神色冷了些:“其他人都可以,就我不行?。”
“他们是因为太穷了,家里只有一张床!”谢行莺努着嘴认真解释。看圕請捯渞髮蛧站:𝖕𝖔⒅𝖜.⒱ī𝖕
谢怀瑾轻嗬一声,没反驳这可笑的理由,平静道:“我也穷。”
哥哥只有小莺。
谢行莺还想说话,谢怀瑾拇指压在她嘴唇上,桃花眼微敛,垂头看她的视线里渗出丝丝寒气。
虽然沉默不语,但很明显在说你可以闭嘴了。
谢行莺粉唇动了动,剥开他手指,瞪他一眼道:“随便你好啦!晚上被我踹醒可别后悔!”
谢怀瑾抱着谢行莺走进房间,相较于谢行莺卧室的精致,这里显然简约得多,设计线条直硬,用了大片冷色调。
他将谢行莺放下,打算先去洗澡,谢行莺刚一落地,就像一只顽皮的小猫扑进整洁柔软的床上,明知道谢怀瑾很介意外衣接触床铺,故意滚来滚去。
滚累了抬起脑袋觑他一眼,蛮横躺平,一副欠教育的熊孩子模样。
谢怀瑾忍俊不禁,缓步走过去,站在床边垂眼看她。
“笑什么,你不许笑!”谢行莺被他看得脸颊微热,气哼哼抬脚踹他,没想到被握住了踝骨,她惊睁杏眼,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提溜进怀里。
谢怀瑾遒劲的小臂托着她屁股,径直朝浴室走,语气波澜不惊:“一起洗。”
谢行莺推他胸口不满:“谢怀瑾我不要洗!”
谢怀瑾对她的抗拒置之不理,按住乱动的手脚,难得开了个玩笑:“为什么,因为你是小猫?小猫才怕洗澡。”
他说小猫时的语气莫名缱绻狎昵,耳廓像被羽毛扫过,有些发痒,谢行莺伏在他肩上哼唧:“才不是呢。”
谢怀瑾伸手揉了揉她的卷发,闭口没说的是,如果小莺真的是他的小猫的话就好了,他会亲手造一个笼子藏起来,不允许任何人染指-
浴室里的五米浴缸容纳两人绰绰有余,谢怀瑾放好热水,站在一边慢条斯理地解着衬衫纽扣。
他的身材同外貌气质一样,完美得无可挑剔,肌肉条纹清晰,宛如精雕细琢的艺术品。
她目光不知道移到哪里,索性盯着他看,许是谢行莺看得太专注,谢怀瑾解到一半的手突然停下,命令道:“过来,帮我脱。”
谢行莺雪霜似得肌肤被蒸汽熏红,像开出了秾丽玫瑰,听见他的话,羞声骂道:“不脱!谢怀瑾你是变态,不理你了。”
娇嗔骂完转身想溜,被大力钳住手腕拉回怀里,谢怀瑾在她头顶顾自道:“礼尚往来,那我先给妹妹脱。”
谢行莺听见妹妹这个称呼更羞了,哪有哥哥给妹妹脱衣服的,可她咬紧濡湿的嫣唇,两腿打颤,说不出半句拒绝的话,谢怀瑾的宽手已经摸进西装内,捏住酥软的乳肉。
指甲来回刮了两下翘起的乳珠,怀里的谢行莺小腹一紧,唇角泄出甜腻的呻吟,敏感得不可思议。
细弱猫叫似的呻吟像是鼓励,谢怀瑾眸色加深,叁两下解开她身上的西装丢到一边,掌腹掐住雪乳,自下而上地缓缓撸动,像在给小奶牛挤奶。
谢行莺脸羞得通红,反手揪紧谢怀瑾的衬衫,胸部导出的电流弥漫下肢,站都站不稳,急声道:“哥哥不要这样好奇怪嗯唔嗯”
“奇怪的是小莺吧,”谢怀瑾平静地说着,猝不及防将她内裤扯下,水蓝色布料赫然粘连几根银丝,指尖在穴口浅搅一圈,轻笑:“嘴上说着不要,结果流了好多水。”
谢行莺被戳破不争气的事实,卷翘的睫毛抖颤几下后阖上,装愣嘴硬:“才没有!!”她还没多逞两句,谢怀瑾就用裹满淫水的手指堵住了她的嘴。
谢行莺被撩拨出了情欲,花穴翕动,因空虚产生的酸痒让她扭着腰,迫切需要转移注意力,舌尖下意识沿着手指舔舐,臀也轻轻摇晃,像有一条发浪的尾巴搔着谢怀瑾。
他松开被亵玩得颤巍巍的乳肉,用拇指和食指扒开阴唇,让柔嫩的艳红肉缝暴露在空气里,谢行莺弓着腰肢,小腿酸得站不稳,只能完全倚靠在谢怀瑾怀里,微微夹着哭腔道:“哥哥难受”
“插进去就不难受了?”谢怀瑾像是故意折磨她的羞耻心,狎弄说着,指腹在穴口软肉里滑动游走,像在徘徊探路。
谢行莺痒得快哭出来了,可怜的花穴颤抖收紧,想咬住狡猾的手指,心一横颤声央求道:“呜呜嗯插进来就不难受了”
谢怀瑾勾着嘴角,两根手指冲进去抽插,拇指游刃有余摁在阴蒂上,大力碾转,凸起的小球被压扁了一般。
“啊哈哥哥好快呜呜小穴要被玩玩坏了”头晕目眩的快感瞬间占据躯体,谢行莺扬起玉颈,爽得捂嘴啜泣,穴腔在谢怀瑾的捣弄中弹动。
媚肉争先恐后地缠住指节,让每一次抽动都加剧了电流贯冲,谢怀瑾的手指像是冰凉的剑,温热的蜜液也没叫它心软,攻击凌厉而迅疾。
咕叽水声回荡在空旷浴室,花汁溅射在她的腿上,谢怀瑾的裤子上,还有地砖上,被顶光照得波光粼粼,空气里都注满了骚甜的气味。
谢行莺小腹搐动,岔开的腿抖得像暴雨下的娇弱花茎,她仰躺在谢怀瑾身上,寻找安全与慰籍,手摩挲几下,虚虚反搂住他的长颈,甜腻的呻吟中后脑勺轻蹭两下他胸口,是无声的撒娇。
谢怀瑾垂眼看着她动情的面容,弯眼露出笑意,眼底固然有欲望,却又不止欲望,只是连爱意也是晦涩的黏稠,难以分清,他低下头亲吻谢行莺汗湿的额头,只喟叹一句她的姓名:“小莺。”
手指粗暴野蛮,愈捅愈深,紧致的花穴被充沛的汁水泡得软烂,绵延不绝地流出来,顺着腿内嫩肉一路流到地面,谢行莺娇气地哭个不停,湿漉漉的圆眼敛成月牙,眼神爽得迷离。
终于,花谷高频颤抖,谢行莺尖叫一声,被插得娇喘涟涟的花心喷出大股淫水,将谢怀瑾冰肌玉骨的手打湿得彻底。
潮吹的欢愉席卷全身,谢行莺双腿脱力,酸软得朝地上滑去,谢怀瑾及时捞起她腰,打横抱起,和她的狼狈相比,谢怀瑾面色平淡而温和,气息四平八稳:“小莺,今晚,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