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宝儿呆了一秒,皮肤上每个细胞都发起热来。
她顾不上连景的不满,右手拉住男人卫裤的松紧带,往下一拽,热又硬的柱状物打在她手上。
摸上去。他很粗,一只手圈不完,只能勉强拢个大概。
她用指腹去摩挲每一寸,底部垂下的一对卵蛋、略粗糙的茎身、光滑圆润的龟头、冠状沟与马眼……
她突然想起来,在几个月前她和连昱还没捅破窗户纸,那时候她躺在床上,幻想着他的脸与手,幻想在某个虚拟空间两个人紧张地互相抚慰对方的性器官,背德又刺激——现在,幻想居然成真了。
真是神奇。
连景咳了一声。
看殷宝儿注意力涣散又兴奋异常的样子,他就是个白痴也能猜到毯子下发生了什么。比起不满和震惊,他现在居然更多感到了紧张,分明没有参与其中,却也有种怕被发现的惶恐。
他往前看,春晚歌舞声喧嚣。殷父殷母一左一右坐在侧边的小沙发上,脸上的笑容看起来一切正常。即使有毯子盖着,连景还是提着心脏担心他们会看出端倪。
这样想着,他又往殷宝儿的方向凑了半寸,身体贴着身体,企图将她挡严实。
他的手隔着毯子碰到少女的垂在一旁的左手,却教她会错了意,以为连景争风吃醋,悄悄把手伸出来握住他的。
连景:“!”
她爸妈还在面前呢,她便敢右手和连昱调情左手来勾引他?
然而这小子的身体总是比想法诚实的。他没有挣脱,只是身体微微前倾,挡住后面两只交迭的手。
右手在粗长的肉棒上缓缓撸动。
出格的环境不仅刺激了殷宝儿,也让连昱格外兴奋。只是一会儿,顶端的马眼便忍不住渗出前液,顺着柱身流下去,湿润了女孩子的掌心。
于是动作更加顺畅了,撸鸡巴的速度渐快,她隐约听见斜上方压抑的、从喉管溢出来的细微喘息声。
殷宝儿觉得身体特别热——尤其是下面。
她自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可是爸妈就在面前,她也不敢表现出来啊。屁股不安分地在沙发上乱蹭,小逼却越来越痒,内裤被流出来的爱液粘在了穴上。
感觉越来越强烈,她都要急哭了,恨不得现在便找个地方让连景或者连昱的鸡巴马上捅进去止痒。
毯子下,一只微凉的手探过来。
殷宝儿一下子不再动了。
那只手拨开粘在小穴上的布料时,她忍不住咬住下唇,双手收拢。
连景转头看她,一见那表情便猜出了她现在在经历什么。
怎么会……骚成这个样子?
怎么会骚成这个样子?
这也是连昱的想法。
手一贴上去,便被浇了个透——她实在流了太多水。
他摸了摸分开的两片肉唇,只是用湿透的指尖揉弄两下阴蒂,便见殷宝儿露出了快哭的表情,仿佛下一秒便要叫出声了。
她的反应比平常还大许多,他连忙收手,转而去收紧的肉洞打转,慢慢塞入一根手指。
这下好些了。欲望稍微得到了安抚,虽然依然很刺激,但殷宝儿能忍住了。
她一面不专心地撸鸡巴,一面感受着连昱修长的手指在小逼中艰难进出。她尽力地放松,使他塞进第二根。
他不敢插快了,怕发出水声,只能缓慢地抽动。在无法彻底止痒的同时,却也无限放大放慢了快感。
殷宝儿拼命地憋住喉间的呻吟,手都热冒汗了。
她舒服时便忍不住握紧连景的手,粘粘乎乎贴在一起,少年人拼命地抵抗,还是被传染上了淫病,胯间肉棒悄无声息地立起来。
他实在没办法像连昱一样拉毯子隐藏,只好拙劣地翘起二郎腿,压住腿心帐篷。
“都十点多了,还这么无聊。”殷母冷不丁把手机扣在腿上,伸了个懒腰。
吓得叁人动作皆滞。
“累的话就回屋休息吧,正好我也熬不动了。”殷父也觉得累了,转头问殷宝儿叁人,“你们要看完还是回去睡觉?”
“看、看完吧。”殷宝儿一只手握在别人鸡巴上,一只手和另一人交握,小穴中还夹着两根手指,脸上却强作镇定,“我们守岁。”
“行,那一会儿记得把电视、空调、灯关了,我们先去睡了。”
殷母却望着叁人,疑惑道:“很热吗?”
不然两个小的脸怎么那么红?连连昱的耳朵脖子也是红的。
“啊?”女孩子硬着头皮道,“有点儿,空调闷人。”
“闷倒是自己调啊。”殷母不作他想,拿起遥控板将温度调低一度,与殷父一前一后往卧室走了。
殷宝儿终于松了口气。
“于阿姨!”人都要走远了连昱居然在这时候开口!
两个小的又僵直了神经。殷宝儿想看他又不敢,小穴夹得更紧了。
“可以帮我们关一下客厅的灯吗?”青年笑着说。
“啪。”
客厅骤然昏暗,唯一的光源只在眼前的电视机屏幕。
主卧门关,落锁声响起。
客厅中的二男一女面面相觑,空气无声升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