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不可以——哥哥——”
阿敬说,身体不可以给别人看、给别人摸。可是阿敬不在,冉冉真的好难过。
阿敬还说,这件事只能跟亲近的人做。
哥哥……当然也算是亲近的人吧?
钟冉想不过来。她的智力本就有限,更何况是这种意乱情迷的时刻。她微张着小嘴喘气,眉梢眼角都是妩媚春情。她气喘吁吁地望着钟奕,胡乱叫嚷:“哥哥……”
“嗯?”
钟奕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句,手指仍旧执着地拨弄着亲妹妹的肉体。手指撩开肉缝,食指刺进阴道搅弄。钟冉仰着头呻吟,眼泪与喘息根本忍不住,稀里哗啦地溢出来。
被哥哥摸到了……
指环擦过肉壁,转着圈打磨穴口。金属制品冰冰凉凉,吸收着大小姐的体温。钟冉大腿绷紧,情不自禁地抬起屁股迎合钟奕的抚摸,口中更是发出骚浪的邀约:“哥哥……冉冉难受,想要、想要肉棒了……”
进来之前钟奕已经喝了不少酒,理智早已涣散成了一缕烟。那些盘桓在他心头多年的、沉甸甸的欲念,从前用兄妹、用血缘、用责任、用道德这些绳索束缚着,直到现在,直到今天。
他心目中冰清玉洁、纯真可爱的妹妹,早就被下人肏烂肏熟了。她根本就是个小骚货,更何况现在这样扭着屁股主动求欢——他不是柳下惠,更不是苦行僧。他只是一个七情六欲丰富得过了头,甚至对亲妹妹产生欲望的龌龊雄性生物。
事情败露,兄妹乱伦的破天丑闻要怎么掩盖?
等到百年之后,他又该如何面对九泉之下的父母?
被欲望冲昏头脑的钟奕无法思考这些现在看起来太过遥远的问题。钟冉扭着身子,把骚浪的小穴紧密地贴到他的手掌上,送给他淫玩;她哭哭啼啼,淫水几乎要把床单打湿,脸也哭花了一片,因为吃不到肉棒急得团团转。
这样的大小姐,就该长在男人鸡巴上,做个肉套子,一辈子不放她下来。
钟奕轻笑一声,利索地除掉自己的衣物,跪在床上,俯身抱住自己的亲妹妹。
钟冉知道他要做什么。她欢快地嘤咛一声,两条长腿自动向两侧分开,迎着钟奕贴上去,又主动勾上了他的腰。
“哥哥、哥哥……快点让冉冉舒服……”
她扭了扭屁股,湿漉漉的缝口蹭着肉棒,刺激到了极点。
钟奕循着本能挺腰。性器顶进一个他从未感受过的地方,以至于钟奕有一瞬间仿佛灵魂出窍般放空。天灵盖上有电流闪过,酥麻的感觉从头顶直冲全身上下。
阴茎被重重吮住裹住,那里温暖潮湿,又紧紧牢牢地裹住他,是无与伦比的亲密纠缠。
和亲妹妹做爱,居然是这么爽的一件事。
钟奕僵在原地,忘了动弹,甚至忘了周遭的一切。
只有一件事是清晰的——被他压在身下疼爱侵犯的,是他一母同胞的钟冉,是钟家的大小姐,是他的亲妹妹。
光是肉体的粘连还不够。乱伦的背德感,带来了强烈的心灵冲击。钟奕腰眼一麻就想射,钟冉却哭哭啼啼地缠了上来,扭着腰勾住他的脖子。
“哥哥、好哥哥,快捣一捣冉冉的骚芯呀——那里,那里好痒,好想被哥哥弄……”
她这副样子,哪里有半分大家小姐的矜贵端庄,简直是个人尽可夫的小娼妇。随着她的扭动,肉穴也开始不满足地一收一缩,主动吸附着埋在体内的肉棒,无声地催促着他快动。
没有经验的钟奕,全凭本能和下意识。他抽出一小截,低下头,看着两人交合处。冉冉的小穴被撑得外翻,穴口几乎被扩张成了透明色,嫣红的媚肉裸露在外,羞答答地包在茎身上,恋恋不舍地不肯放。
他闷哼一声,弓着腰操干起来。
钟家少董,从小精明强干。一旦开始,听见妹妹忽高忽低的呻吟,看见她柔媚娇羞的神色,他便无师自通,能够从细枝末节醒悟过来,知道怎样才能让冉冉舒服。汁水淋漓的肉穴绞着阴茎,让他的每一次抽插变得略显费力,但越是这样,快感就越是强烈,到了不容忽视的地步。钟冉一开始尚能勾住哥哥的脖子,但后来,她只觉得整幅身躯都被哥哥撞得支离破碎。她无力地垂下了手,茫然地紧抓住枕头,只盼着哥哥能干得再猛再用力一些,最好是把她弄碎弄坏,好解一解身体最深处的瘙痒。
哥哥不负所望。处男开荤,老房子着火,兽欲的发泄对象更是自己的亲妹妹,三者一结合,他像一头饿狠了的野狼,没有技巧,只是一下一下穿凿。钟冉除了喘着气蹬着腿浪叫之外,几乎什么也做不了。她哭喊着叫哥哥,却好像只能起到反效果——哥哥顶得更深更用力,钟冉觉得自己又要晕了过去。
可是真的好舒服……
她想抬起手抱住哥哥,只是手使不上力。她眯起眼睛,透过朦胧的视线,看着哥哥帅气的脸,感受着哥哥的浓精一股一股射进子宫里,幸福得冒泡泡。
真好,哥哥和阿敬一样,也是大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