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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嗓子哑着震荡时胸膛乳首抖:“……我不想想。”
    男人的脚步往后走好几步,稳稳站住,稍远看镜子。
    分她双腿,鸡巴拔出的最末尾速度放缓,却猛地被她的穴水推开一点儿。她先喷出一点,后续,那饱红艳色的逼穴如何喷涌潮水,从哪喷出来的,喷的时候她会如何张合,邱叙看得一清二楚,也极度开心,把她膝盖窝和后臀贴稳固。
    之前正面位把她操喷的时候,他的目光太热切,还可能喷眼睛上,总得留意一点儿。这次他完完全全看清楚了。
    她几乎弯折腹部在潮喷,水液喷出一条弧线来。让把尿的人身体里汹涌奔腾起更加强烈的欲望,把她后臀仰高——整个身体都架高,面对镜面让他好一切全收眼底。游鸿钰又开始了,又开始收缩了,酒酿过的脸颊随肩膀收缩,邱叙更加使劲把她大腿掰到最大,把她抽搐的腿根肌肉全看光。
    他的性欲乱七八糟,心太热滚烫烧,炙烤他喉咙,甚至产生一种改天得购买一根没他粗的玩具阴茎看她自己玩的冲动。只有游鸿钰答应他这种变态癖好,他才能缓解心底日益加剧的、无休无止的、完全独立事实依据的焦虑。他以为那是焦虑,意识不到自己爱上了一个无比爱阴茎的女人。
    他疯狂吗?可是只要他装得足够正常,那有病的绝对是别人。以前有叁个地方可以安放他的心情不适,父母对他放心、游鸿钰家小区里,精神专科大厅的繁华,现在还有一个地方,她的舒服喘息呻吟里,极度催情。
    他就是会无休无止觉得游鸿钰会出轨,他清楚那是觉得,所以不能通过话语询问。话语?她要游鸿钰收拢嘴唇舌尖忽然下落到牙龈后说“叔叔”,要游鸿钰舔吻他的嘴唇舌头伸进去,要游鸿钰走来拥抱她。绝对不是他疯了啊,绝对是外面有一些无所不用其极的男人要横插一脚他的美好恋情。怎么会是他的脑子出问题呢。
    “你尿了好多。”他胸腔微震,震麻她后脊正中,看起来还那么体面。
    游鸿钰觉得有点好笑,邱叙喜欢吃甜点,他自己也是一道浓汤栗子禽肉砂锅旁的饭前蛋黄酥,总是、总是在一些莫名其妙让她想笑。加上高潮余韵里的脾气格外好,女人那双手长手指,闲暇分开,双根手指掰开一点儿逼肉。肉棒插入进去了,邱叙的手指回扣她膝盖,抬起身体,鸡巴往穴口顶了顶。
    邱叙睫毛动了动,清俊的面庞翁动燥意,说,“……里面热了一点,你高潮以后。”喜欢、喜欢呆在里面……
    她的指腹摸过阴茎上的肉筋遍布,但是最弯出的中端忽然用力,鸡巴塞入赤裸腿间湿淋淋敏感的穴口,蹭着,身后的男人闷哼一声,全部推入,然后又将她抬起一些,把她当套子猛肏。弯下大腿撞她,要把她毁灭地从下往上奸淫,乳袋从下到上晃抬落下。他额头筋脉暴起,温雅的面庞垂眸着,癫狂欢愉。
    她允许自己,在那么半分钟,脱离躯壳。轻飘的,留置针拔掉那一秒的畅快。全身只能感触腿间被进出的感觉。独自看到月球背面,断吸以至于即将横毙时看到计划逼近数字0或草稿行写。
    邱叙偏宽一些的手掌,按住她臀部,射前,情绪陡断到不正常。手臂快把她后膝窝勒痛,游鸿钰听到自己喊邱叙把自己放下。
    他确实把自己放下来了,鸡巴微微晃动保持连接,给她两秒灵魂落地时间,马上直接欠身手臂捞起她一条腿就继续捅操。游鸿钰很快发现了他过于不对劲,抬起一只手搂他后颈,邱叙不得不低头,这样站得还一些。
    邱叙低头,舌头扫荡她嘴唇,把住她失神时安详的脸要她接受全部的吻、唾液。面颊一如往常端文。
    他忽然感到自己鼻子酸,忍下哭泣冲动,一边委屈弓背收息,一边往她穴里使劲捅。猛地加速,双手竭力按住她臀部不准她逃,顶压她臀肉全数射进。
    拔出来时,阴茎头带一点淡色水液取出,依依不舍离开被他操开的穴道,茎身半软。他蹲下去,眼观自己体液从穴口落出一点儿,不多。
    他半跪接近就又要舔、给她清理,游鸿钰的穴道被他操得很爽,以至于整个人都下意识站稳了,她双手薅了一下他的头发。
    这一薅好了,他感到自己的实用性,加倍请求的眼光。
    戴眼镜框冷峻男人的双手从穿过她大腿,圈窝按住她大腿外侧,鼻梁凑近。不言语,秀朗俊挺的鼻子恭顺凑近,眼珠子里只有秀水恬静的东西。
    他始终一点点凑近,漂亮下巴上抬,蹭她大腿根。崇拜他正直善良的主人。
    游鸿钰慢慢把双腿分开,他舔了一下,眉眼和颧骨面鼓动莹亮微笑,她把双腿并上,他又保持半跪姿势。
    她的双腿分开,他再次舔弄穴外花蒂,刚才欢爱只被抽插撞到一点,舌头一贴上来就变得极度敏感,抽搐流水来。
    他的黑框眼睛晃摆,面部调整出做好迎合穴外的斜度,肩颈不能再稳实了,邱叙轻声道,“你可以完全放下来,我会接住的。”
    主人的双腿如期而至为他曲折,手指勾下他的无玻璃镜框,指甲轻轻还刮过了他太阳穴上方。镜框取下,他笑得精锐而专注,很快就埋下头,额发凑近她小腹上,用力舔舐花蒂。那是湿滑、宽大的舌头,舌尖灵活地左右晃摆吸吮,涂抹口水。舌头软实,舌钉相当硬。
    主人开始用力押他后颈,阴唇划过他柔软宽仁的嘴唇,畅快高潮。
    游鸿钰高潮落下的时候明辉四散得迷人,使得他连紧嗓子都克制,跪极稳等候,保持嘴唇不动,果然她开始慢慢地,蹭他嘴唇、鼻子。
    邱叙保持着不动。渐渐地,他确信自己感到在上的无言怜惜,他牵双手至头侧彻底按头发上任她抓稳。
    和插她的感觉不一样,完全不一样的,躺在水滨浅滩上张合的阴唇温柔翁和,窒息让他美妙,游鸿钰接着又坐上他整张脸,压向嘴鼻,阴唇内部张开幼滑的地方淌水吸他,要他,无声无响召唤他,要他随它浸入一片全无管辖的海域。
    他的鸡巴抖动早起立,恍惚间脚跟立稳,才确定海面颠簸而二级船舱阳台稳固,而他是如此笨重,一路拖自己从滨海下水道向前,推开沙滩避让产卵海龟,一群塞壬柔美精致小男孩人的鱼尾煽打白扭结防洪石块,转向后爬上无人船的船舱。意识断片之际,恍惚自己有变为人形站立,背后接受零几年旅游景区粗糙的瀑雨热流在后冲刷,唯一不同的,这次没一点胶质臭味,他站在这艘船舱。身后那片水路交通要冲,历来繁华,人群熙来熙往,现在却滚腾压黑云,从后方的城墙侵袭,带着碾碎吞噬砖墙的力度。码头墙桅船灯铺面明亮。他从不断驶离码头的船尾转头,在叮叮摇铃晨雾里向船头驾驶舱里走去,方向盘前空无一人转动。他手感陌生地拿起望远镜,哨声不存,只能跟随变化的风声,寻找水域深处越过十年涌浪里声音的源头——滞重、乖巧、权威、游鸿钰梦里那个触手很多的东西,消失不见了。
    那好像是一个友好的生物。而他已经不会害怕难受,并在殉教前龟头先射出几滴,流淌过他樱粉柔软龟头下,在浴室里无声抖了抖,她的双腿稳稳却足够残虐摩擦他唇鼻眼皮摆动,无声、暴力地碾他脸。丛林树干始终坚实扎稳大地,如那颗他渴望已久的桅杆,冷涩褶皱摩擦他后脊,经年虐腹的腹肌抽搐。他不要绳子把自己捆树上,他要那个柔软的、就是那个,游鸿钰的触角吸盘——
    他陷入窒息,鼻子尖软骨被抬起又轻轻压下,打湿自己脸的温凉雨,他闭上眼仰头侵入雨里。忽然,一条细长触角从清澈水面浮起,涌起水浪,原来是两排吸盘啊,触头猫一样推了推船桅顶端,一下。一下。她细长手掌正推他前额。圆润微微发硬的触头收回了。
    潮汐倒流。游鸿钰忍了忍,才忍下让邱叙几乎无意识含吮吸阴蒂外的快感。毫无疑问,她坐过的椅子里,最喜欢这把。虽然这把高椅,会自己调节高度,椅子的角度还是得改改。每次坐吧台椅,她都感到紧张。吧台还真是只适合调情。她上一次具体这么紧张是在面试!
    不过和邱叙做爱,使游鸿钰明白,送上门的晨欢是好早餐。
    早餐吃完了,早餐会还在持续。邱叙的眼珠子染亮仰头静候,两秒,没等到,轻声询问,“我是好男孩吗?”嗓子被滋润,变得格外亲和。手继续按在单膝跪下的膝盖上,不安地往下滑。
    她噗嗤笑起。多有闲情,凑近蹲下。女人手指间眼镜腿让眼镜框晃,好像很郑重其事地,为他戴上。为他恢复精锐样貌。他眼珠子在看到递来的纸,迟疑了,才拿去擦脸。
    邱叙,为什么会给她一种持久的错觉。使她晕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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