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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狭小的床舱内,季汐看着他的眼神带着几分怒火。
    长公主向来娇蛮,昔日发怒的时候时常让他遭受皮肉之苦,却少有用情事来惩罚他。
    然此刻,他们都穿着衣衫,看不出在做什么淫靡的事情,可下半身却早就泥泞不堪,互相摩擦着,让酥麻的快感顺着脊椎窜流而上。
    少年的手被捆住,一时间动弹不得,任由她跨坐在腰际撩拨。
    肉棒早已经充血得通红,高高地翘立起来,被她挤在股间用软肉夹紧,湿答答的小穴就这样坐在上面碾磨,“啪嗒啪嗒”作响。
    季汐一边有节奏地扭动,衣物发出窸窣的摩擦声,一边盯着他的表情,让情欲的毒液一点一点侵蚀他的理智。似乎是渐渐情动,谢容楚条件反射般挣扎了一下,扯得木桨吱呀作响,手腕顿时被勒出一圈红痕。
    “质子殿下怎么了,可是这绶带捆得不舒服”
    这个可恶的女人一边恶劣地笑着,一边缓缓掀开裙摆,让两人紧贴的性器映入眼帘。
    她刚刚才去过一次,喷了很多水,小穴还是湿答答的,摩擦的时候发出暧昧的挤压声,听到耳朵里勾得心脏都在发痒。
    柔软的穴肉压着他的男根,从龟头一路磨到精囊,将分泌的淫水都涂在肉棒上,两个人的腿弯都已经泥泞不堪。
    “又或者说……你想插进来?”
    下一秒,肉乎乎的龟头被花穴“咕唧”一吞,那饱胀的男根就浅浅地插进了小穴里。一瞬间的紧致将龟头死死吮吸住,可是仅仅进去了一点,小穴就没有再继续吞吃下去。
    他实在忍不住,从喉咙里滚出难耐的呻吟。
    “呃……殿下……”
    少年的声音带着几丝沙哑的意味,差点淹没在衣物的摩擦声中。季汐的呼吸也有些紊乱,她半支起身子,让肉棒的头部缓缓卡在小穴里面。
    轻轻套弄了几下,他便又挣扎起来。
    “请把绳子……呃……松开……”
    “想得美。”
    她轻轻吐出一口气,稍微平复了下唤醒的欲望,又握住肉棒从下体拔了出来。
    仅仅是进去了一下,分开的瞬间,两人股间已挂着湿答答的银丝,看起来淫靡至极。方才还在湿热的甬道里,突然被人拔了出来,谢容楚颤抖了一下,昔日清冷的凤眸里染上了一丝殷红。
    看起来被欺负惨了。
    季汐心里涌上了莫大的快感,这种快感比方才用他自慰更加令人满足。她把他一把摁在船内,抱住他的身子快速地摩擦着,肉乎乎的阴茎磨过充血的阴蒂,两个人都爽得喘息起来。黏腻的水声夹杂着交错的呼吸声,很快便让人忘却了冬季的清寒。
    宁静的湖面被摇晃的船身荡起波纹,木船摇得吱吱呀呀。
    清风徐来,将二人鬓角的汗珠吹落,滴在少年赤裸的肩头。
    季汐在那里留下一道深深的咬痕,正好报了他咬她大腿的仇。咬痕深可见血,她咬得嘴里满是铁锈的味道,痛得身下人忍不住一声闷哼。
    凤眸渗出薄薄的泪意。
    谢容楚问:“殿下可满意了?”
    她轻声道:“不够。”
    少年笑了笑,突然扬起脖子。纤长的脖颈上依稀可见搏动的动脉,他闭上眼睛,将自己最为脆弱的地方交给她。
    季汐轻轻凑近,温热的鼻息吹过,身下的少年微微颤抖。
    她含住那里薄薄的肌肤,轻轻吮吸了几下,留下一个暧昧的吻痕。这个吻比做爱更加令人战栗,他突然想要弓起身子,却被她一把握紧肉棒,虎口用力卡住了他的龟头。
    “不准射……”
    “唔……!”
    差点就要射精的阴茎被人紧紧握住,快感被突然拦截,这简直是让人生不如死的折磨。季汐欣赏着他极力掩饰的欲求不满的神色,突然笑了笑:“本宫只是落了一个吻,你怎么就要射了?”
    她还没有爽够。
    他怎么敢先射出来?
    硬生生将高潮拦腰打算,少年的理智也在那一瞬间四分五裂。他看着身上的女人将裙摆叼在口中,双手扶着肿胀发紫的肉根,塞到了小穴中。
    手上的绶带深深地嵌进了皮肉里。
    ……
    季汐第一次尝试着上位的姿势。这个姿势很考验体力,却能让她在情事中掌握所有的主动权。
    湿润的花穴吞吐着肉棒,速度时快时慢,一切都随她的心意。季汐扭动了几下便找到了要领,让龟头每次都能从敏感处刮过,很快便响起情动的水声。
    “哈啊……哈……好棒……”
    白皙的胴体在他胯上扭动得像一条水蛇,她的手撑在他的胸口,仰起头难耐地低吟,咬着的裙摆“扑簌”落下,遮住了二人交合处。
    隔着厚厚的衣物,淫乱的场面虽看不到,但弄穴的声音却清晰地传入二人的耳朵。小穴将肉棒吞吃得十分卖力,湿热的感觉愈发明显。她低头看了眼谢容楚,被汗水打湿的发丝粘在唇角,让这抹笑意显得风情万种。
    “质子殿下有所不知,本宫最厌恶骑马,”她轻声道:“可第一次把人当马来骑,竟是这等蚀骨的妙趣。”
    船身嘎吱作响,谢容楚也笑了笑,脸上带着一丝炽热的红晕:“是么……能让殿下如此得意,今日拖着病躯也不虚此行。”
    季汐微微一愣,她完全忘记了谢容楚还发着高烧,身上如此滚烫,恐怕也不止情欲焚身。
    她就这样将一个病人给骑了。
    仅存的一点点良心告诉她,快点从他身上下去,在古代发烧可是能死人的,男主死了她的任务完不成,巨额赔偿金她怎么赔?
    另一个声音告诉她管它妈的,先爽了再说。
    可没等她继续动作,耳边便传来裂帛的刺耳的声音———
    “既是蚀骨之乐,消磨这肉体凡胎又有何妨?”
    视线陡然翻转,捆住双手的绶带竟被他直接撕裂,将她压在了身下。
    男根还未抽出,在小穴里旋了一圈,很快又找到了适宜的体位,重重地顶了进去。季汐被他打开腿根,白嫩的双腿架在少年的肩头,下身被撞得又狠又快。
    “啊……慢点……唔!”
    急促的抽插卷走了所有的氧气,他的动作比以往更加凶狠,往往是全部抽出,又全根没入。可怜的花穴被插得水汪汪,连里面的嫩肉都被卷了出来,又被肉棒送了进去。可如此粗暴的情事竟带来巨大的快感,将她一把一把推至欲望的顶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高潮来临的瞬间,季汐蜷起身子,细密地颤抖起来。谢容楚没有立刻拔出,他伸手摸向二人结合处,揉了揉她兴奋的阴蒂,让她的高潮更加绵长激烈。
    “谢……啊……谢容楚……”
    狭小的船舱内,两个人如此贴近,她无意识的嘤咛都听得一清二楚。谢容楚听到她在喊自己的名字,轻轻应了声:“我在。”
    季汐迷蒙地看着他,小穴还在剧烈地痉挛,吸着阳具不放,一缩一缩地吞吐着温热的柱身。那一瞬间,书中所言的水乳交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过如此。
    可这终究只是短暂的云雨之欢。
    她枕着潮湿的船底感受着快感冲刷的余韵,大脑却冷静下来,想起了系统一开始的叮嘱——
    不要动心。
    不要爱上眼前的人。
    ————————
    船戏的时候季汐:哇塞,第一次把人当马来骑,竟是这等蚀骨的妙趣
    正在被骑的小谢:???(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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