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汐想起了上次的教训,没有强迫他给自己清理精水,打算自己动手。
没关系!都要做爱了,不就是在男主面前清理别人的精液吗,不就是当面自渎吗,她可以的!
想想200万啊季汐!想一想200万!
然而下一秒,少年的手便探了进来,小心翼翼地像是在抚摸一只浑身绒毛的幼鸟。
他的手很长,带着一丝冰凉,很轻易便伸到了花穴深处,只是经验不足,手指不小心碰到了柔嫩的内壁,惹得季汐抽了口气。
谢容楚立刻抽回手指,却被季汐捉住手腕。
小穴跟随着动了动,吞吐着他的指尖,似乎是在挽留。
“继续呀……”
指尖被湿漉漉的花穴吸附着,带着“啧啧”的水声,明显不想让他拔出来。
谢容楚只好继续伸进去,只是动作轻缓了很多。
花穴刚刚才被肉棒抽插过,已经被操得熟透软烂,手指伸进去就黏糊糊地响。他每动一次,她就要喘息一声,雪白的大腿微微抬起,忍耐着私处细碎的快感。
“唔……”
小穴渐渐分泌出不少淫水,混合着男人的精液,逐渐打湿了稀疏微卷的毛发,流了谢容楚一手。
那双白皙纤长的手弄得脏兮兮的,模样很狼狈。
这也不怪她。
谁让谢容楚第一次碰女人的下面,动作谨慎得不像是在“咕叽咕叽”地挖精水,也不像是上药,更像是安抚她的小穴。
季汐感受到了快意,难以抑制地晃动着腿部,轻轻套弄着他的手指。时不时让骨节蹭过G点,又或是等他手指抠挖时故意夹一夹,让他费点力气才能拔出来。
她把他当成自慰器,玩得不亦乐乎。
而小质子则认真地盯着她的私处,心无旁骛地抠弄,严肃得像是皇帝在批奏章。
她忍不住轻笑一声。
这个人像只凶巴巴的孤狼,明明被拔掉了爪牙,却还是想冲上来撕破你的喉咙。
但如果你朝他扔根肉骨头,他便会无法抑制地屈服于饥饿的本能,大口吞咽起来。
像狗一样。
一只永远无法驯化、却屈服于天性的狗。
……
和季汐的心猿意马不同,谢容楚很是认真地帮她清理精液,连视线直勾勾地盯着她的下体都未察觉。过了不一会儿,花穴里的精水被挖得差不多了,这才缓缓把手指抽出。
两片肉唇不舍地将指尖吐出来,“啵”地一声响。
此时此刻,季汐的呼吸有些急促,小穴被他一番轻柔地抠弄已经情动,流出来许多滑腻腻的爱液。谢容楚嫌弃地掏出帕子,一根一根地把手指擦干净。
那张帕子上绣着一支荷花。
很明显是出自女人的手笔。
季汐突然想到,原本的大结局里,灵越成为皇后以后,所住的宫殿就叫芙蓉殿,里面的水池里种满了风情摇曳的碧叶荷花。
所以谢容楚在用女主亲自绣的手帕,擦拭刚刚抠过她小穴的手指,上面粘着她的淫液和其他男人的精水。
有种NTR的感觉呢……
“是不是该上药了?”季汐问。
谢容楚点了点头,重新从银盒里挖出一块药膏,作势要往小穴上抹去。季汐突然道:“此药药效特殊,不可用手上,须得借助他物。”
他皱了皱眉:“那是否有上药的器物?”
季汐笑得意味深长:“有倒是有,只是不晓得质子殿下,舍不舍得借给本宫一用?”
谢容楚愣了愣,顺着她的目光往下看,看到了自己早就已经翘起的下体。
方才只顾的清理手指,一点都没注意到自己的反应。一时间他有些羞赧,别过头去,耳朵泛着淡淡的粉。
“不可!”
“这么小气,明明都硬了,装什么呢。”
谢容楚的表情十分凶戾,似乎下一秒就能手起刀落把她片了。
这个人不经逗,季汐见好就收,从榻上坐起来,勾住他肩头的发丝一点点缠在手上。
“或者你涂一点上去,我自己来上,可以么?”
谢容楚刚想不答应,季汐却已经眼疾手快地把他推倒在榻,趴坐在少年腰腹处,居高临下道:“五年。”
他看着她,凤眸闪过一丝疑惑。
“五年以内,只要本宫还在,”季汐俯下身,殷红的唇凑到他的耳边:“你的庆国,安然无恙。”
……
已经接近午时,灵汐公主的殿门依旧紧闭,宫女们远远地守着,无人靠近。
不远处,一阵颇为气派的队撵正朝公主府走来。掌事的女官探头看了看,突然间吓得脸色苍白,立刻一路小跑来到殿门前。
“长公主殿下!不好了!”
过了一会儿,才有微微沙哑的声音传来:“如意姑姑,发生了何事?”
“是、是陛下……”
女官紧张地吞了吞口水,终于把话说完:“陛下突然来了!”
殿内,淡红色的纱幔随风飘舞,勾勒出女子若隐若现的姣好曲线。
在她身下躺着的男子上半身衣着整齐,下半身却赤裸着,勃起的阳具上涂满了滑腻冰凉的药膏。
谢容楚听到女官的话,刚想从榻上起身,却被季汐摁了回去。
“别动……药还没上好……”
两个人的下体都赤裸着,性器紧贴。
她撑着他的软榻跨坐在他的要上,用小穴有节奏地摩擦着肉棒,“啪嗒啪嗒”作响。而那贴合处早就泥泞一片,早已分不清是分泌的爱液还是药膏,随着动作拍打出乳白的沫子。
“可那是陛下……”
“嘘——”季汐把手指放在他唇边,笑得狡黠:“放心,有纱幔在,我们动静小点,不会被发现。”
也就在这时,殿外响起嘹亮的声音。
“陛下到——”
吱呀一声,殿门被人缓缓从外打开。
季汐迅速俯下身,伸手抱住了少年精瘦的躯体,伸手扯上了被子。
狭小的被窝里,二人一动不动地拥抱着,气息缠绕。
而那湿热的私处严丝合缝地贴合,比心跳声还要滚烫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