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岫其实也紧张,他那日夜里没怎么端详过她的私处,那会儿憋太久了,稀里糊涂便做了一场,哪儿像今日这般天光大亮。他不自然地垂眼,缓缓地低下头,去看她的私密之处。
两团白肉挤在一块儿,只露出了薄薄的两片阴唇,太傅面无表情地伸出手去拨开,露出隐在里头的小孔。
他一瞧见,便蓦得颤了下手。此处大抵比她自己说的还要严重些,那处穴口红得充血,好几处地方都渗出了血丝,绝不是单单肿了那样简单。
他心中苦涩,忽而想到,若是自己的女儿遭到这般对待,他恐怕早恨不得杀了那男子了。
他抬眼望她,见小公主一脸不安,既不喊痛也不动弹,只在察觉他的目光以后睁开了眼,问道:“太傅,怎么了?”
张岫摇头,轻轻呼出一口气,想教训她的话也无从出口。她实在太小了,父亲忽视,母亲软弱,他身在施暴者这样的立场上,有何资格教训她呢。
他从药罐里挖出了一些药,低声道:“莫动了,我来给你搽药。”
周菱应了一声,咬着唇看他动作。
她哪有这样严重,只是能拿捏住太傅的,唯有这副与他有过肌肤之亲的身子。昨日同他说过以后,她便拿了刷子狠狠地往自个儿私处杵了几下,直至见血才罢休。
也幸好太傅没瞧出来,且现下瞧他神色,大抵对她是有些心疼的。
她舒了一口气。
忽而,男人的长指触到了充血红肿的穴口,叫她忍不住嘶声。
她下手太狠了些,这会儿上药也实在太痛。
周菱不受控制地迸出泪水,适时地探起身子,可怜巴巴地对着他娇声:“太傅,疼——”
张岫额角冒出细汗,他收回手,这会儿是一点邪念也没有,这般严重,他正烦恼该如何涂抹完全。
他咬紧牙关:“你忍着些。”
话虽如此,下手力道却轻了许多。
一面听她隐忍的哼叫,一面用粗糙的指腹去碰她那里的软肉,直至厚厚敷了一层,张岫终于松了一口气。
然而周菱见他要收手,脸更红了,声音低低的:“我、我里面也伤着了。”
“……”张岫叹出一口气,只得又重新取了药。因要看清小穴,他不得不完全坐到了她腿间,脸也低下去了些许,沉声道,“要涂里面必然会痛的,你忍着些。”
周菱点头,见他敛眉垂目,小心翼翼地用一根食指探在穴口,见她瑟缩不由停顿,而后才继续往里。
仅仅只塞入了一个手指尖,便被她的软肉死死地绞着吸吮。张岫的睫毛颤了颤,不由自主地想到那夜他狠心破瓜,原来弄的是这样小的软穴,难怪会伤她至此。
他低声安慰:“很快就好。”
他的手指沾着药,在靠近穴口的位置轻转一圈,将药尽数抹了上去。复又抽出手指,这回几乎涂满,而后提醒:“这回要深一些。”
周菱点头,很快便感觉到他的手指正一点点地往里挤,慢慢地进到她的深处。微凉的药与温软的肉一接触,她便忍不住夹紧,张岫的手被她死死裹住,呼吸不由滞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