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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脱衣施针一事,虽是为了身体,但在此朝代,又是在宫妃身上,便显得有些大逆不道了。
    然而路长鸣虽是太医,却做了不少惊天骇地的事儿,连药人也炼了好些。因此莫说是要给裸着上身的宫妃看病,就是要挖了皇陵去找灵药,于他而言也不在话下。
    只是想是这样想的,真做起来却有了差池。
    他往常施针,都是给那些又糙又臭的汉子扎,施针过程中随心所欲,不怕扎痛了他们,也不怕看见什么不该看的。
    这回要扎的是个叁十来岁的宫妃,身子孱弱,银针一扎进皮肉里,她身子便一颤,脊背上的蝴蝶骨便怕得微耸。
    他家治家严谨,素来不许纳妾狎妓,便是连通房也不许。他长至二十叁岁,还是头一次看女人身子,平日里装得再狂妄,此刻见了这洁白如玉的薄背,耳根处也染上了薄薄的红色。
    路长鸣眼光一转,瞥了瞥一旁忧心忡忡的九公主,压下心里见不得人的心思,捏住长长的银针,拧着眉又扎进了一处穴道。
    咳疾与肺连在一块儿,须得慎之又慎。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路长鸣抹了抹额上的汗,吐出一口浊气。
    这背上倒是结束了,却是要开始身前了……
    正是此时,外头忽然传来敲门声,阴柔的声音传进来:“殿下,内侍省有人找您。”
    周菱一愣,脑中忽而想到什么,立时站起了身。
    她猜到是太傅,想他好不容易上门一趟,自然不好晾着……她垂下眼,忘了眼已经悄然入睡的娘亲,道:“路太医,我有事须得出去一趟,很快便回来了,我阿娘这里还要你多费心。”
    九公主说一不二,丢下这句话便撒开了母亲的手匆匆离去,留下路长鸣站在原地。
    “……”未免也太过放心了。他一人在此处,该如何将云才人翻过身子,给她扎身前呢。
    路长鸣咬咬牙,取了她背上的银针,张开双手,思索着该落到何处。若是翻身,自然是落在肩膀和胯骨那儿更容易,只是胯那处极容易碰到她的臀……
    年轻太医轻轻嘶了声,眉头紧拧,终究还是缓缓伸出了手。
    大抵是他的动作太大,惊扰到了浅眠的云才人,见自己被翻了个身,她有些惊慌,又觉女儿不在身边,连忙出声唤道:“阿菱……”
    路长鸣声音如常:“……施针时莫要出声,易使我分心。”
    他捂着鼻子,抹了把慢慢渗出来的血丝,当真是分心了。
    这云才人虽已叁十好几,面色如纸,但身上皮肉却养得极好。两团雪白的乳儿挤在一块,便是平躺着的也不见下垂,乳晕处更是红艳娇嫩。虽看着瘦弱,却不想这般不显山不露水。
    他一没碰过女人的雏鸡哪儿能受得了此等冲击,也幸好九公主此刻出去了,不然还不知要出怎样的丑。
    云雪仪闻言却是闭上了嘴,不再吱声。她的手紧紧地攥在了一起,心里安慰自己:阿菱定是在身边,说不准是太热了才松了手——
    懦弱宫妃x狂妄太医……我也好喜欢这样的……好爽ov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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