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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胸前传来湿润的触感,舌尖沿着乳晕打转却始终不碰触那点嫣红,沉义挺胸往男人口中送被却躲了开来,少年不满的哼哼,小豆豆已然挺立招着男人来疼爱。忽然一痛,痛感从右乳尖传遍全身,少年不耐的扭动身子乳夹随着晃动,男人却转移了目标。
    轻柔地拨开包皮露出粉嫩的龟头,舔舔那道沟再吸吸铃口,一道束缚锁住了少年的柱身,金属的冰凉无法消减自身的火热,“哥,哥”,少年想伸腿勾住男人兄弟却被拍了几下,“上面,左边,哥”,少年的声音断断续续,未被碰触的左乳站立起来渴望受到平等待遇。“嗯?”沉正却不理会逼着少年说出心中所愿,少年羞得脸通红,好在男人看不见,“左边也要摸摸舔舔”。
    沉义动情求欢的样子落在沉正眼中美得不可方物,勃起的阳具在狭小的空间挣扎,男人索性脱了裤子继续,沉正愿意满足少年一切要求,但现在还不行,应该说还不够。忽略少年的请求将目光放在后穴上,小嘴一张一缩没被插入便已在吞吐。
    有什么东西进入后庭,小小的很圆润,随即又一个。串珠!少年惊恐,这不是他买的,他不过买了些跳蛋之类助兴,而这东西一串不定有几个。后庭被塞进了四颗珠子,男人还在继续,小穴很能吃,珠子一进去就被肠壁带到更深处。吞食的动作渐渐慢下来,塞入第七个珠子的时候小穴明显有些吃力,待珠子成功进入少年已累得满头大汗。“不行了,别再塞了,吃不下的。”
    隔着衣衫擒住少年的唇,唾液穿过薄薄的布料滋润着沉义,“你可以的”。男人的手指顺着缝隙进入穴内,扣着珠子摩擦前列腺,少年大张着嘴啊啊的叫起来。“看,这不是还有很大空间么?”男人不再折磨少年,抽出手指将剩下的两粒迅速塞入其中,一串九珠如今只剩下一条线在胯间荡漾。
    少年努力适应体内滚动的珠子,沉正却解开了他的束缚,沉义有些错愕的看着男人,沉正却淡定自若,“我饿了,去洗点水果。”如果不是男人赤裸的下体叫嚣着也许少年就真的相信了,沉义爬起来把自己往男人口中送,然后自家兄弟又被打了,委屈地滚下沙发,脚软,没站住。
    随着少年的走动珠子在体内作威作福,肠液顺着引线滴滴答答淌了一路,沉义安静地洗着草莓,不时放嘴里偷吃一个。沉正从后面抱住少年侧身亲吻,可怜的草莓勾来送去碎成了渣渣,牵住引线一拉,沉义挂在男人的臂弯上快乐得颤抖。“宝贝,先来一次再玩嗯?”并未征得少年的同意,沉义已被推到。
    身后的男人不断撞击,少年被困无法逃离,直立的下体撞向水池又痛又凉,沉义瑟缩着向后退去正和男人心意。双手胡乱抓着什么碰到了笼头开关被凉水冲了一脸,男人的手从身后伸出解救少年。提着少年的腰以鞭策之,撞一下走半步,沉正大手一挥流理台上的瓶瓶罐罐在角落挤成一堆,少年被男人抱上流理台大开大合地抽插着。
    没玩什么花样,次次全根没入,力道很猛速度很快,少年的身体被按在流理台上动弹不得魂儿却被撞飞去了九天,被禁锢的下体渗出丝丝浊白,待二人结束流理台已凌乱不堪。沉正抱着少年回了房间阳具却并未抽出,随着步伐一下下顶着沉义,气得他努力收缩括约肌想要夹死这个抱着自己的男人。少年夹得真痛可也真爽,沉正提快了步速。
    又在洞中摩擦一会沉正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小玩具摆了半边床让少年自行挑选。沉义看着男人笑得谄媚,“哥,我小么?”拉着男人的手来到自己胯下揉捏着。男人手活儿不错,几下功夫疲软的兄弟就挺立起来,“中上吧”,沉正不懂少年什么意思。
    沉义迅速将男人拷在床上生怕他反抗,“既然如此不用可惜,哥给我上一回呗~”沉正皱眉,“你想上我?”少年讨好的亲吻男人的脸就怕他不同意,“打开,给你。”沉义狐疑地看着沉正一本正经的脸放开他,男人拿过跳蛋递给少年,“含着它做”。
    当着男人的面,沉义扒着自己的菊花塞进去一个跳蛋,沉正又递来一个,遥控器在男人手中时快时慢,少年哆嗦着腿看着沉正,男人关了开关顺从地趴下。未经人事的小菊花粉粉嫩嫩的开着,并不知即将发生的狂风暴雨。沉义用掉了整整一瓶润滑剂可依然弄疼了男人,沉正没啃声甚至抖都没抖一下,但少年知道,因为小穴急速蠕动着抗拒入侵者,沉义被夹的好疼,心理上美得不行。
    感觉男人放松了些沉义试着抽动,渐渐得了快感控制着频率,不满沉正的沉默少年用力怕打着男人的俏臀,“叫啊,给爷叫!”沉正默默闭了眼睛张开嘴嗯嗯哈嘿的瞎喊了一通,沉义体验着征服的快感心里乐得不行。新鲜劲一过,前端的刺激已经满足不了沉义,后穴空虚着叫嚣着,感受到少年的不满足沉正直接将跳蛋开到最大档。突然的前后夹击沉义还来不及反应就交代了,高潮的余韵刚一消退,沉义扒着腿喊哥。
    天将明二人倒在床上,疯狂一夜,整间屋子没有一处完好,筋疲力尽的人却连收拾出一块睡觉地方的力气都没有。
    再醒来已是傍晚,凌乱的房间依旧,沙发下丢着少年的裤子,沉正的衬衫留在了流理台,床上一块块暗红的颜色是被沉义夹碎的草莓汁,想到男人让自己用那里榨汁给他喝沉义禁不住脸红起来。喝几杯水安抚饥饿的肚子,少年收拾屋子等男人回来。
    沉正归来,少年跪坐在地,面前是一张碎纸,准确来说是一张由好多碎纸拼出来的诊断书,残缺不全却触目惊心。食物洒落一地,汤汁顺着地板缝隙溜走,那是少年爱吃的小笼包。“你听我说”,抬手一巴掌用了十足力气,“你没打算告诉我是不是?”少年红着眼瞪着男人,如果不是自己临时兴起收拾房间就不会在垃圾桶中翻出碎纸片,如果不是昨夜二人做到筋疲力尽沉正也不会忘了倒垃圾,他就没想过让自己知道!让自己知道的是一个又一个意外的串联!
    沉正百口莫辩,他确实没想告诉少年,他甚至还不能接受这样的安排,在他以为一切苦难都已过去的时候,那场大火却留下了属于自己的痕迹。肺癌,如果不接受肺移植他活不过一年,就算做了手术他也不过就是多了五年的寿命还要时时提防癌症复发,而少年才23岁。老天给了他一个笑话,他不知道怎么面对少年,他只能哑口无言。
    愤怒过了发泄过了,哭也好闹也罢终归还是要面对现实,死亡面前再无大事。沉义坦白了自己的一切,沉正淡然听着,只是在他说自己本是女人时略感惊讶。沉义不清楚自己为何选择现在坦白,可能他来到这里是科学不能解释的事情,那么他是不是可以相信冥冥中自有神明相助。
    沉正被送去了医院接受治疗,本是俊秀的男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憔悴下去,少年拒绝了所有工作机会安心在床前照顾男人,可期待的奇迹并没有到来。
    最后一周的时间,再不动手术男人只能等死了,沉义安排好了一切,孤注一掷地赌自己也许会回去,也许不会死。好想再看男人一眼,沉义睁大了眼睛眼前却模糊一片。
    杨娆来到医院才知道沉义付出了什么。前一天少年交给她一个档案袋,说今日此时带来医院能救沉正,少年利用她喜欢沉正的心完成计划。档案袋里是一张血型化验单,一份遗体捐赠书,两封信,一封给沉正的,一封给杨娆的,只有一行字,“一定要救他”。
    沉正只记得自己喝了杯水然后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耳边有什么在吵,他好像被人推来推去,可他醒不过来。等他再醒来,守在床边的是杨娆,少年哪去了?沉正想起身,感受到身上层层的绷带忽然愣住,心里空空的。
    沉正恢复得不错,知道少年已死没有表现出悲伤,按时吃药按时睡觉,出院之后他没有回湖心嘉苑,那里有太多他们生活的痕迹,他怕自己承受不起。他去了城西那栋老房子,他知道少年选择死亡是期待一个奇迹,他在等莫小花,他的少年归来。
    沉正尽力了,他想保护好少年留给他最后的东西,可肺还是枯竭了。沉正的后事是杨娆的先生处理的,两人合葬在一山清水秀的地方相偎相依。沉正出院的第二年杨娆就结婚了,相亲认识的,人不帅但很老实,主要是对杨娆好,甚至在知道了沉正的事之后反而帮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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