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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蒙间,秦沅做了一个梦。
    她梦到自己在一个陌生但温暖的房间,房间中放着舒缓的轻音乐,桌子上是熏香,香气有一点苦,她想了很久,才意识到那应该是苦艾的香气。
    她在房间里盘桓了半天,又从窗口往外看,却忽然见到楼下来了一个男人。秦沅认出那是商庭衍,他像是知道她住在几楼似的,仰头看着自己。
    秦沅和他的目光刚刚交错,身后便忽然袭来一道风,然后,一阵力把她拉进了另一个男人的怀里,然后,身上穿着的睡裙被男人粗糙的大手掀起来,一根热气腾腾的鸡巴就抵在了她的小逼上。
    也就在这个时候,秦沅才忽然意识到,她居然已经湿得不行,下身黏糊糊的,以至于男人的龟头可以直接顶开她的花唇,长驱直入。
    商庭衍还在楼下,秦沅却在被另一个男人压在窗边玩弄,直到身后的男人忽然低声说了一句宝贝,秦沅猛的醒过来。
    已经是半夜,房间里很黑,只有一部手机亮着屏,散发着莹莹的光线,秦沅这才想起来,自己在邬别的家里。
    说来羞耻,她在几个小时之前似乎被肏得直接晕过去了
    想起之前的疯狂,几乎被她的淫水浇得可以拧出水来的床单,秦沅的脸一阵红,低头摸了摸,触及到的却是一片干爽,床单似乎已经换过了。
    邬别刚刚回来,就看见秦沅坐了起来。
    “我吵到你了?”他手上端着一只玻璃杯,像是刚刚出去喝过水。
    “没有。”秦沅说着,看到他手中的杯子,后知后觉自己因为刚刚的性爱失水过多,嗓子也叫哑了,便伸出手:“我想喝水。”
    她动作很可爱,带着一股刚刚醒来的呆气,反而让邬别觉得心猛的一软,就把手上的杯子递了出去。
    秦沅双手捧杯喝了一口,水温刚好,又把杯子交还给他。
    邬别把杯子放好,坐回床上,搂住秦沅:“睡吧。”
    秦沅被埋在他怀里,那股熟悉的苦艾气息又来了,闷着头说:“我刚梦到你了。”繼χμ閲讀請前彺®𝔦®𝔦w℮n.čôℳ
    “哦?”邬别像是有些意外,“梦到我什么?”
    说到梦境的内容,秦沅忸怩着不肯再说了,她的态度像是另一种回答,让邬别似乎知道了一些。
    他含笑敲了敲秦沅的额头:“小姑娘,是我没有喂饱你?”
    秦沅赶紧说:“饱了饱了!”
    邬别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一会儿,说:“有时候,真的觉得没欺负够你。”
    随后,他在秦沅的唇上轻轻一吻。
    秦沅很快重新睡着,邬别却有些辗转,他看着自己怀里的女人,开始回想在刚才的性事中,他一瞬间的思绪。
    那一瞬间,他在怨悔自己来得晚了。
    这种情绪意味着什么,邬别自然清楚。有时候原本应该泾渭分明的那个人偏偏又吸引着他。
    邬别叹了口气,把她搂得更紧。
    第二天,秦沅醒来后,觉得下身酸胀。
    邬别看她皱眉,探过身来:“难受?”
    他知道,自己昨天肏得太狠了。现在想想,有点理亏。
    秦沅白了他一眼,没让他扶,自己起身去洗漱,搞得邬别紧张兮兮地坐在床上,等着随叫随到。
    半晌后,秦沅出来,在包里翻了一会儿,拿了什么东西握在手里,又进去了。
    “什么?”邬别下了床,问她。
    “我的保湿水。”秦沅隔着一道门,声音有些闷。
    邬别没说什么。
    五分钟后,秦沅出来,把东西重新塞回包里,安静的房间中,邬别没有听到属于保湿水应该有的声音,反而是一声细碎的哗啦声,让他一下子反应过来,刚刚秦沅拿的好像是药瓶。
    邬别起了警觉,想起上次秦沅在这里过夜,就被他发现过一次在喝药。怎么现在还在喝?想到这里,他声音也严肃了一些:“你在喝什么药?”
    他昨天全程戴套,没有破也没有中途脱落过。
    “什么?”秦沅将包包的拉链拉上,还想装傻。
    但对上邬别的眼睛,秦沅被那双总是温柔眼睛中的严肃怔了一下。
    “你在喝药。”邬别说,“你不舒服么?还是还在喝避孕的药?”
    邬别和她做爱的时候从来都会戴套。如果她还在喝药,结果似乎只有一种可能。
    这段时间,她还有其他的男人。
    见瞒不过去了,秦沅从包里拿出白色药瓶:“是安神的。”
    和上次一样的说辞,但是却不足以让邬别再次相信。
    一来,她明明睡得非常好。二来,如果只是安神,她没必要偷偷地吃。
    “你看说明。”秦沅看出他不信,把药瓶递给他。
    邬别看了几眼,药瓶上写得清清楚楚,倒真的好像没有什么异常。
    “关于这药的用处,你不告诉我的话,我会去问医生。”邬别说,“你的情绪很好,睡眠也好,你不应该一直吃这种药。”
    秦沅看了他几眼,知道他是认真的。
    心里忽然有什么松了,面对那双探究的眼睛,秦沅起了逆反的情绪,颇有些破罐子破摔地说:“是治病的。”
    “邬别,我很早就生病了,皮肤饥渴症,你听说过么?所以我才会喜欢做爱,周末跑到你家里来和你上床,我现在这样说了,你满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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