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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祝沧酒也跟在沐笙欢身后。
不同以往,祝沧酒感觉到了很强烈的,别的alpha信息素。
在沐笙欢体内。
哪怕因为覃辛给沐笙欢喷了阻隔剂,祝沧酒闻不到多的味道,她留下的精液也告诉着几米开外的她,沐笙欢做了什么。
是没把她喂饱吗?怎么在外面找操呢。
祝沧酒都要克制不住,上前去抓沐笙欢了。
她只快步挪了两下,又慢下来。
找沐笙欢说什么呢?质问她?
她哪儿来的资格做这种事……
祝沧酒按捺着内心的烦躁。
她只是喜欢沐笙欢,沐笙欢只是这段时间跟她再次亲密起来,还做了爱。
只是这样。
她既不是沐笙欢的女友,遑论妻子。
她要是像个被人抛弃的怨妇一样去捉奸,那才显得可笑。
也很可悲。沐笙欢果然只是拿她当炮友罢了。
想想也是,她从来没有向沐笙欢袒露过心迹,就算做的再热切,那也只是受激素驱使,情难自已罢了。
但信息素感受到的愤怒和痛苦压在祝沧酒身上。
她花了好大力气才把这份不快藏好,最终,像往常一样,跟着沐笙欢回到了小区便离开了。
几年来日复一日的“护送”,显得如此荒唐。
今夜,祝沧酒破天荒的没去看监控。
她也不知道她的信息素全方位压制了那两位陌生alpha的。
也不知道沐笙欢把精液抠出来后,对着她的味道险些发情,得打抑制剂。
更不知道沐笙欢睡前自慰的时候,一直在念她的名字。
酣畅淋漓的释放完,沐笙欢差不多确认了自己的感情。
在跟别人做之前,沐笙欢都能劝说自己,万一自己只是喜欢祝沧酒的肉体呢?
可白天,就算是和老熟人做爱,还是在那样刺激的场合下,她也想着祝沧酒。
想着如果是祝沧酒在课后把她抓进办公室补习,把她玩到失控,再逼她去看她弄出的淫痕。
如果是祝沧酒把她按在保安室,在大玻璃窗的监视下和她相交,又在途中被人发现、围观。
简单的幻想,轻微的触摸。沐笙欢甚至还没有碰到私处,就险些高潮了。
她好喜欢祝沧酒。大概,不止性爱。
不然为什么会一直想她?都是插入,捣药,内射,沐笙欢唯独偏爱祝沧酒的。
这是以前没有过的。
再加上这份想见祝沧酒的心,这份希望祝沧酒就是那位跟踪狂的心。
沐笙欢把抑制剂扎好,推进后,躺在床上平复心情。
抑制剂都快压不住她动情的心了。
明天也好想见祝沧酒。
沐笙欢打开手机,对着聊天框思索了半天,向祝沧酒发去了周末给她补习的邀请。
祝沧酒是第二天才看见这条消息的。
她不禁怨恨起自己的早睡。
都没有秒回,会不会让沐笙欢不开心?
问过沐笙欢时间地点,人小姑娘是秒回的。
不管怎么说,祝沧酒是开心了。沐笙欢很难得主动邀请她去玩。
这能说明什么吗?祝沧酒按着那颗过分跳跃的心,大概,她有一些直觉上的推测。
她不敢确定。
如果沐笙欢真的喜欢她,为什么还要去找别人肏她?
甚至还是装着她精液的情况下。
不仔细想,这操作怪色的。omega体内若同时存在多人份的精液,会难受到进入发情期,祝沧酒只在黄漫里见过,有点喜欢了。
仔细想就是,觉得沐笙欢不喜欢她,难过得不行。
两个人约好的是周日中午。
周六,沐笙欢出了门。
祝沧酒不知道她是去完成之前寸止挑战失败的任务的,只是像往常一样,跟着她。
今天沐笙欢穿得足够清凉色气。
虽说初春渐暖,可短裙露脐装的打扮还是太亮眼了。
一上街,众多alpha的目光便被她吸引去了,就连beta和omega也不能幸免。
仿佛被视奸的感觉让沐笙欢有些进入状态了。
她今天要做的是真空出门,争取在地铁上被色狼摸湿,再找个地方露出,自慰。
出门前,她对着自己的打扮拍了一张,发在账号上,备注了一句“认出可操”。
知道她在c市的人不多,不太担心会真的出事。
当然,被粉丝强奸,也正是她想要的啊。
她听见了熟悉的脚步声。她的舞伴又来了。今天也会看着她做任务吗?
她的第一次室外任务,云主人们点赞推选出的,温和又刺激的那一个。
祝沧酒今天跟的稍微有些近。
她不能无视沐笙欢那走几步就被风吹开的裙摆,过短而宽松的上衣。
和真空的内里。
隔着几米的距离,祝沧酒都能看见沐笙欢白嫩的屁股肉了。
她若是站在沐笙欢前面,回头,肯定能窥见少女的白净阴阜,说不定还能看见那一点粉红勾人的阴唇。
而沐笙欢若是抬手,祝沧酒敢肯定,她会露出半个乳肉。
南半球会好好的贴在她身上,半圆的软肉松软可爱,自信的向别人介绍自己。
而她放下手,说不定能看见她因为兴奋而激凸的乳头。
多可爱的场景。
简直就像在诱惑视奸她的人把后面那个字化为现实。
别只是看看,来奸操她。
少女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这样的气息。
祝沧酒咽了下口水。
如果只是对着她一个人发春,她会很高兴的。
可这里是大街上。沐笙欢这是想被别人强奸?
还是只是单纯的喜欢这么穿,觉得好看?
无论如何,祝沧酒觉得,她都得看紧一点。
然而,跟着沐笙欢上了地铁,祝沧酒看见了她无论如何也忍不住的一幕。
一个不认识的alpha贴上了沐笙欢的背。
裆部凸着,一团硬物理所当然的抵住了沐笙欢的裙摆,把本就不长的裙摆弄皱,按的更短。
除开祝沧酒,好几个人都在低头,看沐笙欢露出来的屁股了。
偏偏沐笙欢只是扭捏了几下,那推脱的力度,聊胜于无一般,小得贴住她的色狼愈发兴奋。
那alpha钳住沐笙欢的双手,动腰,用肉棒去侵犯穿着整齐的少女,揭开文明最后的遮羞布。
一会儿又摸到沐笙欢的腹部,在子宫的位置按了按,顺着脐缝,上下摸索,稍撑开她的百褶裙,摸到少女的隐私处。
早就被一览无余的隐私处。
祝沧酒眦目,眼角都快裂开。
她看见那人的手指摸过沐笙欢的阴蒂,滑向少女过分湿软的穴口,然后……
当然是伸了进去。
另一只手则摸开了沐笙欢的上衣,从南半球开始按摩,随后往上,贴到那乳粒,又捏又掐。
整个过程中,沐笙欢没有多说一句话,拒绝的动作也像个玩笑。
这会儿更是直接倒在了陌生alpha的胸膛上,两脚哆嗦着,任那人亵玩她的阴处一样。
祝沧酒咬着虎口,看到那alpha在玩过股间性交后,把精液射到了沐笙欢的屁股上。
射完,还对着股肉拍了一把,力道不小,都拍红了。
裙摆粘着精液,彻底没法自然下垂了。
沐笙欢努力了好一会儿,才把几乎没用的遮羞布拉回原来的位置。
该盯着她偷窥的,早就把她看光,还录了像。
包括祝沧酒。
祝沧酒自己都没意识到她早掏出了手机,悄悄对准沐笙欢,把全程都录了下来。
而这会儿,她也硬得受不住了。
就结果来看,alpha的肉棒往往是最诚实的,祝沧酒的反应暴露了她觉得那副场景很色。
理智却带出了嫉妒的怒火。
已然吞噬了祝沧酒早先好不容易维持的外在理性形象。
凭什么那人能那么随便的玩弄她喜欢的人?
凭什么沐笙欢能那样坦然的接受陌生人的亵渎?
凭什么……她不可以?
前几日,沐笙欢也是这样,半推半就的被别人肏,吃她们的精液?
祝沧酒终于克制不住了。
装得越斯文,内里越腐败。
这是永恒不变的道理。只有内心藏着恶魔的人才会希望自己看起来像个天使。
祝沧酒上前,把刚出地铁口,还在四处不知道张望什么的少女囚住,捂上她的口鼻,直截了当的拖进了附近的暗巷。
她抱的太紧,按得沐笙欢很痛。饶是沐笙欢每天都在幻想这样的展开,真遇到了,她也还是会害怕。
这份害怕源源不断的被转化为兴奋。
多久了,她终于要再次体会真正的强奸了。
就像她无数个美梦中的一样,被人拖进叫天天不应的阴暗角落。
远处是人潮,她却如何求救,都不可能有人来帮助她,顶多得到鄙夷下流的眼神,看她被人强奸。
强奸她的人也会毫不怜香惜玉的将她衣服撕碎,塞住她的嘴,把她按在冷硬的危墙上,了当的把肉棒侵犯进她娇弱可怜的花穴。
这一次来的人,还是跟踪她那么多年的,她的舞伴。
是祝沧酒吧?沐笙欢忍不住出水,她都能感觉到祝沧酒的气息了。
熟悉的清冽体香,配上细微的红酒信息素。
是足以让沐笙欢瞬间进入发情期的味道。
祝沧酒似乎不想让她发现一样,只是把她按在地上,随便找了团布塞进她的嘴巴,随后死死的压住她的头,就像要把她的头往水泥地里按一样。
一点也不顾及她的感受,粗暴的要命。
被祝沧酒动过的地方不免泛痛,各种各样的痛。
腰胸被掐得厉害,脖颈也被扼住,头又撞到地上。
沐笙欢甚至还被祝沧酒踢了几脚,大概是要她摆正屁股。
小穴也被那样粗暴的破开,都没管她是否湿润。
当然,她是很湿的,完全可以容纳下那根粗壮的肉棒。这倒是可惜,小穴是今天唯一不会受伤的地方了。
祝沧酒直挺挺的破开沐笙欢的少女阴穴,把满是alpha气息的肉棒肏进那脆弱的嫩穴。
只用一下就让肉穴的主人为之臣服,成为甘愿取悦它一辈子的鸡巴套子,肉棒奴隶。
成为真正意义上的飞机杯。
祝沧酒发疯似的掐着沐笙欢的腰抽插着,让她用极为不舒服的姿势跪着,头还被拍在地上。
活塞运动的力道和频率比以往数次都要烈。
就像真的在用肉棒去捅一位死敌,那样的用力,真的捅穿沐笙欢的身体。
至少,完全捅破了沐笙欢的神智。
沐笙欢都不知道自己竟如此热爱被强奸。
被喜欢的人粗鲁对待的感觉好得她的大脑都快融化了。
所有的难受、疼痛,都因为此时此景,变成了至高无上的欢愉。
和那过分懂她的肉棒一起折磨她,让她被插一下就能达到高潮。
祝沧酒是真的很疯。疯到沐笙欢都担心她受不住这种程度的冲撞。
不只有冲撞。她还被祝沧酒不断扇打着。
她都就范了,祝沧酒还不停,掐按的力度不小,很快又变成锤打,好似拿她当沙包泄愤。
嗳,惹着姐姐了。沐笙欢一边受着她喜爱的痛楚,呻吟不自觉的溢出,一边动了下身子。
样子还是要装一下的。浅浅的拒绝她几下,勾引她继续深入这份惩罚。
这份能让沐笙欢彻底坏掉的惩罚。
她是罪有应得,当着姐姐的面,被别的alpha玩弄了。
她千不该万不该惹姐姐生气。
所以姐姐如此对她,丝毫没有平日的风度,也是合理的,她该体谅,接受,并热爱的。
毕竟她本来就是下贱的人肉飞机杯。一个肉棒奴隶舒服与否,哪里重要?
肉棒主人舒服就好啦。她只求这一点,肉棒主人开心,她便开心。
她就是这么个淫贱的鸡巴套子,身体一切,都是献给能让她爽到的大鸡巴的。
姐姐的打分明是爱抚,是调教。
是一声声最真切的教诲,通过肌肤,通过疼痛,直愣愣的钻入她的脑海,将她洗脑。
一次射精不够,祝沧酒又把沐笙欢翻了过来,让她背贴地面,用最朴素,也是最容易受精的方式奸操她。
沐笙欢终于看清祝沧酒那满是怒火的表情,也确认了长年跟踪她的人就是祝沧酒。
发现跟踪狂确实是喜欢的人的喜悦,被怒火刺痛的内疚,身体上的不适与欢愉,一同灌进沐笙欢的心脏。
要坏掉了。再这么舒服下去,真的要坏掉了。
祝沧酒还会给她更舒服的。
不仅抽插频率没有降低,肉棒还更肿胀了点。
加上祝沧酒毫不留情的扇玩着沐笙欢的奶子,想要掐掉那乳头似的力度,又揪着乳头扇巴掌。
打得沐笙欢都开始本能的往后退缩。
沐笙欢终于潮吹了,喷了好多水。
上面流着泪,混着因为嘴被堵上不得不分泌出的口水。
下面满是淫水,喷在祝沧酒的身上、脸上。
祝沧酒甚至笑了。看起来似乎很满意。
沐笙欢欲逃跑的姿态极大的激发了她的兽性。
今日她真的当不了人了。
想逃,就是不想跟她交配,想去找别的人操,该打。
痛哭,就是她操的还不够爽,该一刻不停的挨她操,操到彻底离不开她,不准再去找别人。
那可怖的笑,威胁似的勾唇,也好有魅力。
隔着泪水朦胧的视线,沐笙欢感觉自己都不是喜欢,是爱上这人了。
越折磨她,她越爱。
而祝沧酒很显然折磨的很过分。
拍着沐笙欢充血的贱阴蒂,掐着它,把它提起来,想看它变成阴茎一样,搓几下。
掐阴蒂是很痛的。几乎可以盖过肉穴被反复抽插带来的快感。
沐笙欢却很爱,爱到难以自已。
如果祝沧酒不要她舒服,那她保持难受痛苦的状态就好了。
这当然也是一种欢愉。被控制,被欺辱的欢愉。沐笙欢很懂。
她还是爽到了,怎么办呢?
好姐姐,她太下贱淫荡了,多折磨她一会儿吧。
祝沧酒也没有辜负她的泪眼。
一拳锤在肚皮上。子宫受到了冲击,配合着得到精液的愉快,竟让沐笙欢罕见的体会到了子宫高潮。
被打的高潮,被强奸的高潮,被怒目相待的高潮……
数种混合在一起,沐笙欢哪儿能分得清?
就像她很早以前就分不清痛与爽,甜与辣。
凡是能给她猛烈感官的,她都喜欢。
在连续的高潮中,沐笙欢终于爽得坏掉了。
她希望继续被祝沧酒这么欺负,希望祝沧酒每天都这样折磨她。
希望祝沧酒能气的把她关进家里,用狗链拴着这只愚蠢淫贱的破狗,这只去勾引别人,犯下淫罪的烂狗,把她当成真正的性奴,不,是只有泄欲一种用途的飞机杯。
给她狗饭盆装的食物,只在想操她的时候看她,把她彻底变成主人的物件,主人的私有财产。
沐笙欢呻吟得厉害,眼泪和潮水一波接一波。
却很满足。是任何一种性交,任何一个性伴侣都不能给她的满足。
看啊,她在无人的小巷被粗暴的强奸,还爽的希望能被跟踪狂强奸犯囚禁,每天过这种被侵犯折磨的日子。
她是不是一个合格的卑劣鸡巴套子了?
在祝沧酒换到第五个姿势,射了起码十次后,她终于发泄掉了大部分兽欲,逐渐清醒。
她发现她喜欢的姑娘正躺在她身下,小腹隆起,涨得好似怀胎三月。
身上满是伤痕,青紫色的肿胀那样丑,那样瘆人。
眼泪流个不停,抽噎着,抽搐着,分不清她是高潮爽的痉挛,还是太痛苦,却又没办法逃开。
而她,这个罪魁祸首,还在下意识抽插,使用少女的嫩穴。
现在应该称之为肿穴才对。
已经肿得看不出先前美好漂亮的模样了。
白浊飞得到处都是,脏了整个下体。
祝沧酒停了抽插,颤着手,取下了堵着沐笙欢嘴的布团。
沐笙欢喘起粗气,大口吸着氧。身上起伏着,那对被折磨得失去了原样的双乳浪荡起来,小腹的隆起也不断摇晃,彰显着它的内里——精液填满了小巧的少女子宫。
都不需要话语。一个眼神,祝沧酒看得出沐笙欢在说,不要。
她真正的强迫了沐笙欢。
不止如此,还把小姑娘折磨成这副可怜的模样。
可怜得不像一个人,像是……
飞机杯。沐笙欢喜欢说的那个词。很贴切。
祝沧酒又硬了一点。
她会对这场景感到异常的兴奋,把已经回归文明的她都吓了一跳。
浑然忘记,刚刚那几个小时,是谁因为沐笙欢的眼泪和抗拒,力道越来越重,把小姑娘折腾得连呻吟都弱了,加上过度高潮带给心脏的负担,近乎濒死。
沐笙欢是很爱这次濒死体验的。期间祝沧酒还掐过她的脖子,让她几近窒息。那种生命力流逝的美妙,连高潮都不能比。
祝沧酒却被吓了个够呛。
这是她能做出来的事?这是一个人,能对心上人做出的事?
她到底是什么,她还配做人吗?
她慌忙拔出肉棒,停止更多更过分的欺辱强迫。
“不要……”沐笙欢是想挽留。她还想要祝沧酒抱抱她呢。
祝沧酒却以为她在拒绝。
“我……”祝沧酒想逃。她不能容忍看见她创造出的艺术品。
她无法原谅自己,看见沐笙欢这么可怜的模样,听到她这样软弱无力的声音,还能勃起的自己。
“对不起,对不起。”祝沧酒慌忙的道歉,真的很想逃跑。
想逃离这个地方。
等明天,是不是她就梦醒了,沐笙欢还会那样喊她姐姐,她们一块儿学习,结束后,在好好的,正经的性爱一次。
可身体的虚脱和愉悦提醒着她,这是荒诞的现实,不是甜美的梦。
“对不起。”祝沧酒终于流出了泪,身下那根罪证却还依旧坚挺。
她不能就这么走了。把小姑娘一个人留在这儿,还是这么一副惨状,想想都能知道会发生什么。
她拔出肉棒。没了堵塞,精液一股脑的往外喷,就像omega也射精了一样。
场面那样淫荡,两个人心中都有隐秘的兴奋,不能暴露给对方的兴奋。
祝沧酒的身体很喜欢这副淫荡的场景,理智却让她忽略肿胀的痛楚,继续帮需要她的,她折磨的太惨的少女。
祝沧酒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手颤抖着,往沐笙欢身上盖。
盖了好几次,才终于放下。
沐笙欢抬头看向天。
竟然已经晚上了。
她没力气动,没力气说话,被祝沧酒抱上了一辆车,靠在祝沧酒身上。
她看着祝沧酒内疚不堪的神情,满是疑惑。
她很舒服,很喜欢。为什么要觉得愧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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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这章的时候在想会不会把读者创到……反正我(大概是个m)写得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