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说的好,能躺着绝不坐着。
被易郁抱在落地窗前做,一顶一落,胸乳都跟着晃动,视线变得晕眩,易殊掐紧易郁肩膀,哀求道:“去床上行不行?”
易郁存心要和易殊较劲,只当没听见。
“易郁……”
“那姐姐骚给我看。”
易郁重重顶了下,随即走到桌边,拉开椅子坐下。
炙热的眼神灼烧着易殊,她别开脸,低声道:“我不会。”
“姐姐以前也不会叫床,后来也叫得很好听。”易郁凑近了些,在易殊耳畔哄骗道:“姐姐,不会可以学。”
易郁瞥向桌上的蛋糕,“何况这里还有个现成的道具。”
他笑了笑,“姐姐,你照我说的做就行。”
“……你不安好心。”
“那我们今晚都别上床了,站着,坐着,姐姐……你要不要试试,吊着?”
易殊瞪大了眼,严重怀疑某人的阅片范围已经严重超前,“你!”
可易郁像个笑面狐狸,面不改色。
易殊败下阵来,“你想干什么?”
“揉你的奶。”
易郁说话突然粗俗了许多。
易殊脸颊泛红,抿了抿唇,在几番思想斗争下,双手慢吞吞捧起胸乳,胡乱地揉捏着。
“姐姐,是自己揉着爽,还是我揉着爽?”
“你……”易殊顺着他的话。
“我是谁?”
“易郁。”
“易郁是谁?”
“易郁……”
易郁双目沉下来,认真地凝视易殊,“易郁,是谁?”
“是……男朋友。”
难的永远是第一步,跨越过后,似乎也没什么好忌惮的。
易殊心一横,俯下身,去吻易郁,“是易殊的男朋友。”
话音刚落,易郁扣住易殊后脑,加深了这个吻,不愿它早早结束。
易殊有些喘不过气,加上易郁的性器还埋藏在她身体,甚至又胀大了些,“易郁……好了……别,你别不守信用。”
易郁闻言意犹未尽地放开,笑看易殊,“姐姐,你误会了吧,这才刚开始。”
他往后靠了些,手臂搭在椅背,瞥向桌上的蛋糕,“姐姐,我还想再尝一次。”
说着挑眉道:“姐姐懂我的意思吧?”
“……你哪来那么多鬼点子!”
“姐姐,这才哪到哪啊?”易郁撑着头,“以后有的是东西可以玩,现在先来些基础的,循序渐进。”
“我还要感谢你的体谅?”
“嗯。”易郁伸手抹了点奶油,擦在易殊嘴唇,“不然你现在哪有力气说话。”
易殊抿了抿唇,奶香味盈满唇齿。
现在她恨不得来几杯酒,醉了做这些事也没那么羞耻。
“姐姐,我没什么耐力。”易郁呼吸深沉,“我又想操你了,好想,想后入你,想侧入你,想把那些片子里的姿势都试一遍。”
“别讲!”易殊赶紧捂上他的嘴,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另一手抹了奶油,涂在乳头上。
易郁握住易殊的手,“不够。”
“……”
易殊又在周围抹上,一手捧着胸,慢慢俯下身,将胸乳凑到易郁嘴边。
但易郁却不张口,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求你……”易殊咬着唇,“求你吃我的奶。”
她认为羞耻到五雷轰顶的话,却成了易郁的兴奋剂,他一一舔去胸上的奶油,又笑着含住易殊的乳头,像吸奶一样咂摸着。
“轻点……你又吸不出乳汁!”
“乳汁都没有姐姐的乳头甜。”
易郁搂过易殊的腰,“姐姐,动一动,我想看你奶子晃动的样子。”
“像波浪一样,好漂亮。”
说着他向上顶了顶,带动易殊的情绪。
从激烈的冲刺到突然的停顿,易殊也从庆幸能够喘息,变成不满足身体的平静。
她还是……还是想要激烈的性爱。
易殊扶着易郁的肩开始扭动腰肢,头发都晃得凌乱,可是就一个人的独角戏还是空虚,她凑近了些,扼住易郁下颚,“你不是喜欢吃我的奶吗?怎么不吃啊?”
她一边动,一边又去抹了些奶油在另一个胸上,捧在易郁嘴边,“吃啊!”
“……”
易郁抱着易殊突然站起,忍耐终于到了极限。
他抱着易殊走到床边,放倒在床,分开她两条腿,架在肩膀。
厚积薄发,他更加用力更加快速地进进出出,甚至操出了白沫。
易殊啊啊叫着,嘴里还委屈地问:“为什么不吃我的奶,你不是喜欢吗?喜欢为什么不吃?”
易郁压着她两条腿俯下身,一边操一边含住她的乳头,“在吃呢姐姐。”
他摸索着与易殊十指相扣,同心结的绳子磨在皮肤上有点痒。
心痒。
“我的姐姐不愧是第一名。”易郁理着易殊的头发,“学什么都那么厉害。”
他又操了几下,终于暂时结束了战斗。
易殊已经累到虚脱,“脸都要被你丢尽了。”
“姐姐你真要看看自己骚起来的样子,好勾人。”易郁笑道,“一会我们对着镜子来好不好?”
“你不是答应我只在床上吗!”
见易郁又想耍赖,易殊撑着床想坐起,“走开,再也不信你的话了!”
“好好好。”易郁急切地去亲她,哄她,“就在床上。”
反正在床上也有不少花样。
然后,易殊就体验了各种不同的姿势,每一个姿势都要做到射为止,做完还要拉着她聊天。
到后来易殊便由着他,在强烈的困意下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