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人告诉他○○过后身体简直像被卡车辗过,虽然言良没深切体会过被卡车辗的滋味如何,但他能清楚感觉到昨晚的痛楚到现在仍记忆犹新,他之前因为好奇曾网上搜过,多数网友的经验之谈就是会痛但最后会适应也可能陶醉,天杀的昨夜那么下来他可没好受过,先不说塞入他那的○○让他想到之前吃坏肚子,粑粑拉不出来的痛苦像极了昨日的初体验,加上佟宣那个混蛋一回合就算了还来三回合,让他现在像个半身瘫痪残障的罪魁祸首,竟然还能睡得如此香甜,一隻胳膊还搁在他腰上,看起来很是享受。
言良想翻身无奈佟宣的手死死扣在他腰上,试了几次隔壁人儿又睡得如此安逸,言良火气都上来了,手用力掰开佟宣的手臂,身子一侧和预想的一样下床到浴室梳洗,不过他没料到身体还有些不适,双腿无力让言良完美的跌在地,除了腰部强烈的痠麻感,离开被窝即使外头阳光再大,光着身子的言良还是感受到了清晨的凉意,不得不屈服乖乖地爬回被窝里。
经过一连串的骚动后,佟宣醒了,看着身旁用棉被裹成一团白麻糬的言良,怪不得突然觉得冷,原来是大半的被子全给他拉走了,佟宣试着唤了声,只见言良缩得更紧,他只好先行起身进了浴室,换完衣服顺道去了附近的早餐店带了简易的餐点回来,但言良还是赖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你再不醒,待会九点的课要迟到了,你不是说过那老师很古板每次点名三次缺席直接当掉,偏偏那不是选修是必修课,不管怎么样还是得去一趟,所以该起来了吧。」
床上的人儿蠕动了几下还是维持原样,佟宣不以为意地继续补充:「我记得前一次你装病是去联谊,另一次是截稿日脱不了身,这次,你打算用什么理由我是无所谓,不过这可是最后一次机会了,你可要想清楚。」
床上终于传来不耐的声响,言良掀开被单快速衝进浴室,几分鐘的时间打理好,坐在餐桌上嗑着早点,时不时发出抗议的声音,突然想到:「你怎么知道我没待在家是去联谊?」
「你以为前一晚活蹦乱跳精神异常良好的小伙子,隔天突然生了重病这种事我会信吗?」
言良有些不服气:「你不是检查过了,耳温和我额头可是最好的证明。」
「我是检查过了,在你拿热水袋盖在自己头上,还有拿耳温计在手臂上摩擦生热,我真心佩服你灵光的脑袋。」说完佟宣还竖起大拇指。
「喂!别把人说的像个笨蛋!还有你知道就说,我寧可被责备也不想被你拆穿还能蒙混过关。」
话落,佟宣笑的柔和:「你不知道吗?小伙子。」
「别叫我小伙子,我都多大了你把我当小孩耍吗?」言良狠狠瞪了佟宣。
佟宣起身隔着餐桌慢慢逼近言良,侧过他的脸再他耳际轻柔地吹气:「我对你可是宠溺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