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和善隐忍的眉眼带着残忍的恶意,利刃一般直直刺进蒋煜琪的心口
“…她说过很喜欢我的”
少年的眼眶没忍住的红了起来,到现在他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在醒来的那一刻清楚的明白一切都完了
服帖的布料绷紧,黎渊慢条斯理的解开袖扣
“喜欢你?呵!她为什么喜欢你你应该清楚,因为你…干净?”
轻描淡写的几个字彻底击碎了少年最后一丝强撑的力气,自卑懦弱的躬起身体像是取暖的小兽一样缩成一团,豆大的泪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滴滴坠落,十足的惹人怜爱
只可惜没有女人在这,不会有人被他迷惑,黎渊轻蔑的瞥了一眼,高挺舒展的身躯后靠在椅背上
“我…我不脏的、我不脏……她说过喜欢我,就会一直喜欢我”
少年自欺的摇着头,不停的搓着身体,仿佛要将皮肉搓烂一样用力,嘴里不断重复着女人对他那点微薄的兴趣。男人一开始只是饶有兴趣的看着他败家犬的狼狈,后来忽的有些刺耳
胸口像被堵住,呼吸都急促了许多,男人忽然站起身大步的走到少年面前,居高临下的姿态此刻竟有种正宫捉奸的微妙感觉,这一刻他仿佛成了温钰,愤怒的看着妻子的风流对象
“嗤,十八岁的男孩果然抱着不切合实际的幻想,你以为你有几分姿色就能让一个女人一辈子喜欢你,实际上她对你最有兴趣那阵儿,别人送上来她照样睡,当小叁还这么猖狂,你要不要脸!”
看着少年越发惨白的面色,男人从心里涌上快感
“还记得你生日那天吗,她为什么去晚了,因为她和我在车里打炮呢,你知道我们做的多疯吗,她都让我无套内射在里面了,除了她丈夫的东西,就是老子的子孙液在里面呆过,你这根贱屌有没戴套就进去的时候吗,有什么脸说她喜欢你?贱人、贱人!”
他可是温钰之外唯一一个射进去的人,是最特殊的,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怎么配和他比
“你知道吗,那个姓宋的女的和她要过我,但落落舍不得我,她喜欢我所以把你送了过去,她不舍得别人碰我,而你呢?”
男人从上到下的打量少年,“嗤!不过就是个卑贱的物件,一个随便被别人睡的玩意,真把自己当人看了”
轰!
“…什、什么?……什么叫把我送过去”
宋煜琪耳边忽然响起阵阵轰鸣,许久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听见自己磕磕绊绊的问,带着绝望的哭腔,好像有个东西重重的打在他身上,五脏六腑都跟着疼
好痛啊…真的好痛啊
痛的就要死掉了
*
“不要生气了宝宝,我下次出门之前一定告诉你,好不好…抱抱…我还要亲亲”
你哄着低落的温钰,在他怀里软的不像话,被男人怎么亲都行,糯糯的红唇片刻不松的被他吮着,这么重的力度,是想你想的厉害了
心里酸酸麻麻,都怪黎渊!你本来能早点回来的
“你不可以在晚上离开我的,没有你我会睡不着的落落”
你哪里受得了他这委屈的样子,略带些许霸道的哭腔把你魂儿都要勾没了,怎么还舍得离开他,连忙一口一个心肝儿宝贝儿的哄着
又抱又亲过后男人的情绪显然好多了,可还粘着你不肯松手,有一下没一下的亲你的唇,像个小狗似的,你好笑的回应着,可亲着亲着就变了味儿
啊?还做,听着男人越发粗重的喘息和明显反应的身体中上段部位……说实话、你不想
啥好肾也顶不了一天被叁人肏,虽然你年轻时最顶的记录是一夜七郎,可那都是过去了
“落落…落落…”
可他又叫的实在厉害,你感觉再不给你男人就要憋萎了
看着他又要哭出来,脑子没想好身体就凑了上去,纤细的手指拭去眼泪,你怜爱的去吻他
“乖宝儿,不做好不好”
“哼嗯…落落、落落我难受~”
他犯规!他撒娇!那小腔调明显就是要让你犯罪的,要不说你会选择和温钰结婚呢,看起来是女强男弱,可实际上温钰把你吃的死死地,外面那些做的再舒服不去也就淡了,只有温钰天天睡都睡不够
“我怕了你还不行吗,别叫了,叫的我骨头都酥了啊,不过是真做不了,给乖宝舔舔行不”
“好”
你看着男人乖巧的点头,又看见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得逞神色,行又落套了!可都答应这小祖宗了,你要是反悔下一秒男人就能掉眼泪
掐住男人的劲腰,你顺着解开扣子露出的胸膛一路吻下去,在小腹处特意停下来,痴迷沉醉的舔了几下,顶着你的跨就支了起来,你埋进去,外裤包裹着的肿胀一团,扑面的浓郁腥麝味烫的身子瞬间软了下来
男人的腰不自觉的上顶,心爱的女人用柔软的脸颊蹭着他狰狞丑陋的生殖器,幸福的浑身都酸软起来,恨不得抱起女人好好疼爱一番
灵巧漂亮的手指抽出腰带,拉下拉链露出深暗色的四角内裤,你先是隔着布料舔了舔,随后嘟嘟囔囔的抱怨了几句
“…味道好大哦”
“唔、嗯…落落我有常洗的…可它、它味道就这么大啊”
温钰绷紧的手臂小心翼翼的抱着你前后动作的头,克制的不去按向自己,委委屈屈的解释。自从十八岁肏了你之后,这根棒子就再也不像未开荤那样清爽,而是时时刻刻散发着情欲的浓腥
(………)
他爱你,直到生命结束也不会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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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会被小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