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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躲开额际的手,富荀冷冷凝视道义好似犯了滔天大错的模样,不过在她心里,这人的确犯了不可饶恕的罪:“你怎么还在这?”就连声音都冷得直抵零下。
    “唔…”眼神左右摇摆,道义就是不敢望向眼前女子,“那个,你刚刚拉着我,不让走。”反正荀女王喝醉了,应该不记得做过什么,身子突地一哆嗦,呜呜呜…怎么觉得更冷了?
    “那现在可以滚了。”富荀冰冷地吐出逐客令,然后把一串钥匙丢在道义身上,“用完后放在桌上。”疏离的话语在浴门关闭时完全被隔离,徒留一室浓烈的酒精味。
    呆愣地望着被丢在身上的钥匙,小心翼翼地吸弄鼻子,荀女王这次真的不要她了,那么冷漠的脸,那么冷冽的眼,那么绝然的话。
    如果今天她真走出这个门,怕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见到富荀了。
    可是…为什么自己总是被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那个?就算她有错,难道她们就没错?凭什么把所有过错都推在她一人身上?
    她平日里虽单蠢,但也会难过和生气,难道就不能偶尔的傲娇一下?越想越觉得有理,道义愤然走向浴室,用力拍打:“那个…你开下门好不好?”原本汹涌的气势在手碰上门板的那刻顿时萎靡,“我还有话没说完……”
    “道小姐,你有事,改天可以找我秘书约时间。”完全客套的话语令道义刹那愣在原地。
    道小姐?秘书?约时间?
    恼怒一下涌上胸口,窜上脑海,无意识地抬脚踢向那扇可能需要她一个月薪水才买得起的红木门板,刹那引起剧烈震颤,扑面而来的氤氲热气瞬间朦了双眼。
    等热气散开,才瞧见富荀此刻正安稳地躺坐在豪华浴缸里,泡着美颜薰香浴,慵懒地合着双眼,完全没把刚才的震响放在心上。
    细滑柔嫩的双臂无力地搭靠在浴缸边缘,精致的锁骨上沾染了些许晶莹剔透的珠水,而梦里那总是出现的柔软身体正淹没在白色泡沫下。
    “那个…”被眼前极为香艳的一幕慑了心神,心脏瞬间透出抹痒意,忍住指尖碰触的欲望,道义轻手轻脚地走至富荀身边蹲下,张大眼瞅紧对她不理不睬的女人,“对不起。”
    眼睑微启,望向不远处摇摇欲坠的门,随即合上:“明天我会找律师与你详谈赔偿细节,你备好钱就是。”不冷不热地开口,连一丝情绪起伏都不曾有。
    “我道歉了…”
    “嗤…”富荀冷笑,头微偏,不再理会身旁犹如狗崽子的人。如果道歉有用,要警察干嘛?让她去找男人生孩子?好,她就生给她看。
    “荀女王…”趴在浴缸边缘,脑袋慢慢凑至对方耳边,受不住诱惑地探出舌尖轻轻舔舐富荀柔软粉嫩的耳骨,唔…与记忆中的味道一样,甜甜的…
    湿热的触感如此鲜明,蹙眉轻哼,受不了地推开伏在耳际的脑袋:“滚,别打扰我休息,养足精神明天我还得找曾章生孩子。”
    一系列的举动加上讥语,富荀连眼睛都未曾睁开半分,可她却不知,自己连续刻意的挑衅已彻底激起某只蜗牛软体动物潜藏的狼心,并蓄势待发地急欲抢回原本属于自己的所有权。
    一段时间的沉默引起富荀的疑惑,只是当睁眼的刹那,便见一双微微泛绿的瞳眸正紧紧凝视自己,而她此刻仿佛如同一道极致美味的饕餮大餐,正等着被尽情享用:“你…”不自觉地沉下身子,身体微起颤意,似乎在很久以前,发生过同样的事,结果……
    身体猛地被捞起,下一刻便倒向眼前衣着整齐的人,湿气随着两人的贴合而染上道义干爽的衣物。
    富荀面对两人的身高差距,不得不承认,道义竟比六年前又高了些,高得已足以俯视自己:“放开我。”
    “荀女王为什么总喜欢挑衅我?不知道这样,很危险么?”低沉的嗓音鼓动着富荀的薄弱耳膜,“为什么不原谅我?”指尖轻触细腻脊背,沿着椎骨缓缓向下直达尾部,轻轻打着转。
    “不要…”伸手想制止道义那只不安分的手,却发现自己的双手早已被禁固在身前,“小义,别这样,我原谅你了,现在放开我,好不好?”委曲求全地哀求眼前人,明天她还有个重要会议,不能有任何差池。
    “真的?”眨动双眼,凝视眼前满脸羞红的女人,轻笑,“荀女王又在骗我,你是怕明天起不了床,不能找那个‘真脏’生孩子,对不对?”话音刚落,唇角的弧度倾刻敛去,道义低头急切地虏获吸引了她整个晚上的鲜艳红唇,霸道索吻。
    面对突如其来的急迫亲吻,富荀惊慌地合上齿关,想阻止唇间横冲直撞的柔软。怀里人儿的不配合令道义的亲吻受到阻碍,不过这似乎一点也不影响她想做的事,从洗梳架上取下一条毛巾捆住富荀正不断挣扎的双手置于其身后。
    一条腿陷进对方湿滑腿间,右手指尖沿着股沟慢慢下滑,在到达紧闭的菊门后又渐渐回转至尾骨,来回间偶尔越过菊蕾向前略探触及一片黏腻柔软,却又毫不停留地折回原处。
    “唔…”咬紧牙关却仍避免不了泄露诱人呻吟,富荀透过湿润的双眸可以清晰地见到道义唇边张扬着与平日里尤为不同的邪肆笑意,“小义…不要…”
    几乎在一瞬间,唇舌被彻底侵入,腿间潮湿的花谷也被略显粗糙的指腹侵占:“嗯唔…”软舌被同样的柔软用力搅动、纠缠,然后又被强硬地拖入对方湿热的唇腔吸咬、含吮。
    而那埋于花谷间的指腹,轻轻拨开软嫩花唇,就着湿意贴着穴口来回缓缓蹭动,指尖则时不时地顶戳那渐渐立起的小肉芽。
    “唔…嗯…”分离的唇瓣拉出一条银丝,而下一刻便吐出诱人呻吟,富荀朦胧地望着眼前被欲望裹挟的人,心头微颤,“唔…小义…”
    “荀女王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诱人么?”着迷地寻视怀里人儿的娇柔身体,雪白的肤色,盈盈一握的坚挺,平坦细腻的小腹,柔软的腰线,那透着欲色的稀疏花丛与完美匀寸的双腿,脑中闪过记忆中的某些画面,眸色黯下,嗓音不受控制地暗哑,“你很快就会知道这一切有多么吸引我。”
    唇瓣微启,咬住嘴边小巧耳骨,而位于花谷中的手指则从身后,抵着整个花唇前后抽动,另一手揽住半软的腰际压向自己,当富荀的整只耳朵都染上咸湿的液色后,舌尖沿着颈线向下滑去,沿途中落下一个又一个印迹。
    “小义,不要…”皮肤上的刺痛令富荀眼角沁出湿意,浴室里的热气不知何时渐渐散尽,位于墙面的全身镜里,在此刻清晰地照出两人身影,穿戴整齐的道义和她的赤祼,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对比。
    “不要…什么?”吻上如天鹅般的肩颈,道义贪恋着唇下的细腻柔软,微抿吮吸间,再次留下艳色,而位于花谷间的抽动不断加快,破开紧合的花唇,令花穴渗出一波又一波花液。
    “唔啊…不要…嗯…留痕迹…”仰头,承受道义在颈间的啄吻、吸咬,整个人因腿间的抽动揉捏而颤抖,“嗯…”
    不要留痕迹?道义眯起眼,盯着自己刚留下的印迹,位于花谷间的指腹猛地加快动作,令交合处发出断断续续的黏腻水声。
    “呃啊…小义…”花谷中急速而起的酥爽,令富荀挺起胸,更紧地贴住身前人,“唔…咝啊…”
    唇舌一路向下,不再如之前那般轻吻浅啄,反而是用力撕咬吸吮,直到留下比之前更深的印迹才移至下一抹雪白处,当来到峰顶盛开的红梅时,一口吞入口中。
    被绑的双手微微扯动,富荀望着镜中埋于自己胸口的黑色脑袋,耳尖染上一片血色,“唔…小义…解开…咝…”红梅被用力吞咬吸食,惹来一丝疼痛,可随之而来的又是一抹奇异的酥麻,“我想抱你…唔…小义…解开…”
    揽腰的手微动,下一秒就解了捆绑的毛巾,当发丝里窜入纤细手指时,道义眸光刹时闪过抹光芒,位于花谷中的食指抵住那渐渐肿起的肉芽打着圈地用力研磨揉搓,而中指则探至那小小紧致的花口轻轻地左右拨动,口中不断吸食那颗发硬却又弹嫩十足的红梅,仿佛要从里面吸出奶水才甘心。
    富荀半合着眼吐出软哝呻吟,而另一边被忽视的胸乳则泛出抹空虚的涨痛,手指轻轻攥紧掌下发丝,轻哼,“嗯…小义…”
    没有理会富荀的暗示,道义舌头卷着越发坚硬的红梅,在吸食中发出“滋滋滋”的涎液声响,而位于花谷的指尖则在抽动中被黏液全数打湿,惹起一阵“噗嗤噗嗤”的水合声,两种声音的交错,令整个浴室都染上一片欲色。
    “唔…小义…”富荀气息急促地叫唤埋在自己胸前的人,手微微扯动那颗不断耸动的脑袋,而腰部则随着花谷中的抽动和顶戳,开始前后摆动,腹部的酥麻正急速骤集,花穴涌出的蜜液似乎不断向下坠落,在充满喘息和呻吟的浴室里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透着抹淫欲…
    盘起的发丝不知何时已散落,富荀拧着眉,望向镜中正摆动腰际的赤裸身影,本就红润的脸庞顿时又深了些,腿间的水声越渐清响,肉核上的碾压也越发沉重,胸乳上的吸咬更是令身体发出酥麻颤栗…
    怀里的身体在颤抖的同时,花谷中的指腹毫无缝隙地贴紧花穴,每一次抽动都破开花唇,令穴口泄出更多花液,道义望着皱紧眉尖,透出难耐欢愉色的富荀,指尖突然狠狠顶住肿涨的肉芽用力按压,另一指猛地整根探入微启的穴口,唇腔收紧吸咬那颗坚硬却弹嫩的红梅……
    “呃啊……”
    耳边如愿响起一道充满情欲的舒爽长吟。
    松开口中红梅,道义在白嫩的饱满上留下抹樱红,唇舌却没有停留地继续向下滑去。
    “呼唔…小义…”全身透出舒爽的瞬间,口中吐出破碎呻吟,而被刻意忽略的另一侧胸乳却涌起抹空虚,富荀抓着掌心中的发丝,却又舍不得用力。
    一路下探的舌尖在肌肤上留下一道隐隐水渍,齿间时不时地在茭白上洒下樱痕,道义望进富荀垂下的眼眸中沁出的怨色,舌尖钻入紧致腹部上的那个小巧肚脐眼,打圈搅动,花径里的手指也缓缓抽送起来:“荀女王,自己来…”
    六年未曾被进入过的花径,面对那根慢条斯理抽送的手指,穴壁忍不住绞紧那根坏东西,只是在花穴深处溢出一波又一波的花液时,双腿几乎软得快要站不住,而道义的话更是让富荀布满情欲的脸庞又烧红一分:“唔…小义…不要了…”
    轻啮唇瓣,想推离几乎快粘在身上的人,在感觉埋入体内的手指停顿后,深吸口气,只是下一秒,花径突然被挤开,又瞬间被撑满:“唔啊…不要…”
    不理会那蓦然而起的惊呼,道义眸色暗沉,这已经是第几次被拒绝了?
    落在肌肤上的亲吻不再温柔,道义重新吻上那令她生气的双唇,搅动勾勒似要逃离的滑腻软舌,当涎液不受控制地溢出两人嘴角,也没有丝毫放开不断吐出破碎呻吟的唇舌。
    揽背的手覆上那片被她忽视的胸乳,粗鲁地抓揉,指尖狠狠捏住那抹早已硬挺的红梅,肆意拉扯、转动、揉搓。
    埋入花径的两根手指,在沁满花液的径道里长驱直入,直到穴口抵住微起茧子的指根,又全部抽出,趁富荀还未反应过来时,又全数没入,用薄茧研磨花唇尽头的红肿肉芽。
    “唔啊…嗯…嗯…”唇瓣上的纠缠只能令富荀依靠鼻腔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久旷的身子面对如此猛烈的玩弄几乎使不出半点力,她只能依靠揽住道义的脖颈来支撑软下的身体。
    站立的姿势令抽动的手指显得有些局促,道义转眼望向一旁的全身镜,眼中闪过抹光芒,抽出手指,松开吸食的唇腔,在富荀茫然的眼中带着她走至镜前,毫不犹豫地从身后抬起怀里人的一条腿,双指毫无预兆地再次插入涌出花液的幽径。
    “唔啊…小义…”面对突如其来的侵入,富荀眼角沁出湿意,胸口挺起,双手不由自主地揽住身后人的脖颈,被抬起的腿挂在道义臂腕上微颤,目光所及之处,是一片赤色,以及身后人穿戴整齐的模样,“唔…小义…不要…”
    眸光一黯,张嘴就咬住唇边的细脖,在惹来一阵轻呼后,低沉道:“不准说不要…”道义在富荀软嫩的肩颈上吮出一个又一个痕迹,迭加后甚至晕出一片赤紫色痕。
    而花径里的手指毫无收敛地来回抽动,每次插入时都会听见清晰的水响声,花瓣随着指腹翻入小小穴口,抽出时则带出粉嫩花肉,然后一滩又一滩的晶莹花液从含住手指的花穴里涌出,染湿整片腿根,最后又如同蚕丝般断断续续地坠落在光滑的地砖上。
    “下面这张小嘴都快把我手指绞断了,明明要得紧…”不断涌出的花液让花谷湿滑一片,花径里的指尖被灼热的肉壁紧紧吸吮,每一次的进出都研磨着肉壁上的软肉,指尖微微挑动,顶住离穴口不远处的凸起缓缓研磨,令怀里人的身体抖动得越发厉害,“荀女王的身体还是这么勾人,花穴甚至比六年前更紧…”
    穴壁因体内作乱的手指而不受控制地收缩挤压,富荀仰起脖子,任由道义在颈间不断留下痕迹,嘴里则随着身后人的动作吐出破碎凌乱的呻吟,微启的眼睑望着镜中被身后人肆意玩弄的湿嫩花穴,身体猛地绷紧,眼尾泛出嫣红,当体内的凸起被突如其来的碾压研磨时,整个人瞬间软下,下一秒花穴狠狠锁紧道义的手指,“噗噗”地喷出大量水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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