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穿那些奇奇怪怪的制服,戴姈不疑有他,拿着新裙子进了主卧的衣帽间。
裙子刚穿上身他就进来了,手里拿着一副银色的手铐,“没人提醒过你,不要随便跟不熟的男人回家吗?”
“......”
嗯?
周子呈趁她愣神之际,打开手铐咔嚓两下分别铐住了彼此一只手腕。
戴姈想跑已经来不及了,预感不妙,脸皱成一团:“你想干嘛?我腿还泛酸,不行的......”
“出门前才陪你老公做了?正好。”
他自由的那只手挑起她的下巴,嘴角勾出抹阴狠地笑:“作为你卖力勾引我的奖赏,今晚就由我代替他来干你,你尽管比较下谁的鸡巴操你更舒服。”
戴姈一脸懵逼:“......你疯了吗?”
话音刚落,他一只手臂把她勾进怀里,手铐铐住的手则掌控她的后脑,俊脸倏忽靠近,温热的唇贴了上来,缱绻细腻地舔舐吮吸,在她唇周徘徊汲取。
耳鬓厮磨,温柔至极。
戴姈一只手被迫高高举起,仰着纤长的脖子,不自觉启唇迎接他的进入。
他的舌头滑进她的口腔里,加深这个吻的同时,一只手掌在她身上到处游走煽风点火,纤长的手指抚过她挺翘的后臀,盈盈一握的腰肢,握住她胸前的两颗浑圆揉弄。
“呜......”
戴姈一只手攀着他的宽肩,只恨自己不争气,没一会儿就被他撩出了一身火,明明早上都才做过......
周子呈放过她的唇,把她转过去手撑在衣橱上,“跟野男人偷情,期待吗?”
“......”
戴姈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个淫魔在自导自演一出偷情大戏。
她是配合还是不配合呢?
在她纠结的时候,只听嘶啦一声,周子呈徒手撕烂了她的裙子,艳丽的红裙顺着笔直的长腿滑落在地。
“......我还没穿出去过!”
戴姈要气疯了,周子呈一巴掌拍在重重拍在她屁股上,“穿出去?给谁看呢?还想勾引谁?”
“...勾引你大爷!”
“嗯,我大爷在这里,你伺候舒服了,否则今晚没完。”
“......”
他用肿胀的性器蹭她,火热的吻落在她光洁的背脊上,一只手探到她的私处拨开轻薄的底裤,修长的手指戳弄温热的小口缓缓地推入。
“啊......”
他的手指很长,指甲刮弄平滑的内壁激起阵阵战栗的酥麻,其余露在外的手指就攻击洞口,两侧的软肉被粗粝的指腹捻来揉去,宽大的手掌也不断磋磨她的阴蒂。
戴姈仰起脖子,葱白的细指抓住他紧实的小臂,想叫把手拿开,情欲的浪潮却不断袭来,一阵比一阵高亢。
周子呈没像之前一样满足她,凝视她动情粉红的脸蛋,突然将中指抽了出去。
“呜......”
她推了推他的手。
快给她。
周子呈不动,舔了舔手指上沾的水,长指搭在她内裤的边缘上,命令她:“自己脱。”
这个淫魔,正试图一点一点挑战她的底线。
戴姈羞愤不已,颤着手拽下了湿透的蕾丝底裤。
“还有。”
她只好又将手伸到背后,文胸离体的瞬间,胸前的两颗圆球像兔子一样蹦出来在空气中抖了几下。
周子呈抓住一颗在手里捏着玩,吩咐她:“继续。”
“你......别太过分!”
“不脱怎么干?”
他把人转过来面对自己,大掌扣着她两瓣臀往自己腰胯上摁,“不想要了?”
休闲西装裤高高地撑起一片,硬邦邦的。
他的衬衫进屋的时候就脱了,戴姈从脸红到脖子根,小手去探他的皮带扣,不小心蹭到他硬实的腹肌,被他笑着打趣:“别乱摸,后果自负。”
“呜......”
总有一天她要他还回来。
深灰的西装裤滑落在地,接着是四角底裤,男人肿胀的欲望犹如利剑出鞘,在茂密的黑丛中竖起擎天一柱。
戴姈绷直了两腿,这时才感觉到一丝丝紧张。
周子呈又把她转过去背对自己,舌尖舔她的耳垂,嗓音沙哑:“跪下......”
两个人的手是铐在一起的,戴姈弯腰跪在雪白的绒毛毯上,自觉地撅起挺翘的臀。
这个色魔,喜欢后入。
但没关系,她也喜欢就是了,只要乖乖趴着,什么都不用干。
“真乖。”
周子呈喉咙里闷笑,震颤的胸腔贴上她的后背,硬挺的肉棒找准湿漉漉的穴口挺腰送入。
“嗯......”
空虚的甬道被硬邦邦的粗物占领,戴姈咬着唇,发出声娇媚的低吟。
周子呈不着急全部进去,紫红的性器半截露在外面,半截陷入粉红的肉里,大手掐着她的腰不疾不徐地插弄。
被手铐铐住的手也没闲着,捉住她同样被铐住的手教她怎么玩自己的奶子。
戴姈摇头,散下来的头发垂在脸侧,“不要......”
“由不得你不要。”
他濡湿的吻落在她纤细的脖颈上,大手牵着她的小手覆上雪白的胸脯,抓住一颗捏圆搓扁,玩一会儿后又换到另一边。
金属材质的手铐凉凉的划过皮肤,跟身后的滚烫形成鲜明对比,男人那根玩意儿在湿滑的甬道里一进一出慢条斯理地索取。
戴姈闭着眼,胸口的浑圆在两个人的共同抚弄下很快就变得挺立,她清秀的小脸开始分泌出细汗,受不了了,软软地呢喃:“给我......”
“给你什么?”
“呜......”
她委屈地咬唇,说不出口。
周子呈这时尽根抽离,只留了个头抵在穴口,有莹白的水液从来不及合拢的肉缝里流淌出来。
她扭动纤腰,难受极了,扁着嘴巴眼眶发红,已经要哭了。
“操......”
周子呈低咒一声,愤恨地一咬她的下巴,“全他妈给你行了吧。”
哭哭哭,还知道哭。
他猛一挺腰,湿淋淋的性器破开软肉整根插入蜜穴里,“满意了?”
“嗯...啊......”
戴姈蜷缩在他怀里,高抬挺翘的臀迎接男人的桩送,他每一下都插得很深,肿大的性器将甬道严丝合缝地填满。
她汗湿的发贴在脸周,紧抿唇哼哼唧唧地叫唤。
这小骚样,明显地舒服死了。
周子呈一手扣住她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睁开眼睛。”
“嗯?嗯……”
戴姈睁开眼,这才看到正对面是一面全身镜,两个人当下的所作所为全在镜子里。
“你……”
她臊得恨不得钻进地里,甬道不停地收缩。
周子呈被夹得闷哼了声,差点就射出来,大手用力捏了捏掌中的奶子,“都会用逼夹棒子了,你老公知道你在别的男人面前这么骚吗?”
“你……”
从镜子里看,一男一女两具身体的肤色差别更加明显,她整个人被他笼罩在身下显得小小一只,缠着手铐的大手在她胸前抚摸,手臂像铁似的硬紧紧缠在她腰间。
戴姈别过脸去,拒绝再观看。
“这就受不了了?”
维持两个人的交合状态,周子呈搂着她稍转了转,用两个人的侧面对着镜子。
他凶猛地进攻,八块腹肌的腰蕴含着无尽的力量向前挺动,胯下硬物深深插进她身体里再整根拔出来,紫红的肉棒又粗又长,亮晶晶的全是从肉穴里带出来的淫液。
噗嗤一声,从戴姈的角度,看到那根表皮狰狞的玩意儿又插进了自己白净的身体里,反反复复。
又残暴又羞耻,戴姈呜呜地摇头,紧闭上眼拒绝再看。
周子呈强势扣着她的脑袋,冷声威胁:“不看就打电话给你朋友,让别人都听听老子是怎么把你干哭的。”
“你……”
个变态色情狂。
戴姈不得已半睁开眼继续观看,有一种陪他看色情片的既视感,看的同时还在不停地做。
“目睹自己的小逼大鸡巴操是不是很爽?”
周子呈自上俯视她的侧脸,大颗大颗的汗水顺着下巴滚落到她玉白的美背上,腰腹处有力地向紧致的肉穴里撞击,彼此身体连接的部位啪啪作响。
戴姈口鼻并用地呼吸,身体和视觉的双重刺激,除了咿咿呀呀地嘤咛,根本无暇回答他的问题。
喘不上气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好像要死了一样。
周子呈猛一挺胯全根没入,性器抵着穴口快速地旋转研磨将人送达巅峰。
“啊……”
她呜呜地淫叫,四肢止不住地发颤。
周子呈死咬住后槽牙,关键时刻抽身而退,浓稠的白灼尽喷洒在她白皙的臀和背上。
戴聆软倒在毛毯里,半睁着涣散的眼看到手腕上的手铐和破烂的红裙,回想起了那年长礼的器材室。
这个世界怎么会有如此记仇的混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