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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平稳地向前爬,沛沛还是一样地上课蹭课、研究论文、偶尔打球、经常和林淮见面,林淮这两个月不太忙,来她这里过夜的频率高了,就差在她这住下了。
    劳动节前,他又来接了林见青回家。
    30号下午小姑娘还在上她的实验课,下课之后还抓着她问了不少理论问题,收拾实验室卫生的学生都走光了,她还一脸不舍地拽着她说还有些问题,晚上能不能给她打电话。
    沛沛想着今晚应该不会和林淮见面了,就应下了。
    结果是林警官把小姑娘送回了家吃过晚饭,扭头又来了她这,他进门的时候沛沛正敷着面膜和林见青通电话。林淮自觉地先去洗了澡,出来的时候沛沛瘫在椅子上,头后仰着,发丝垂在椅背后,面膜已经揭掉了,脸上还残留着没干的精华液。
    听见他出来,沛沛起身要去洗脸。
    林淮浏览了一下手机上的信息,林见青给她发来了好几串长语音。
    林淮想了一下,还是点开听了。
    “哥——我刚刚问沛沛姐,我说以后私底下可不可以叫她沛沛姐。你猜她怎么回答的?”
    “她说——以前也可以的——”林淮自觉地调低音量,“以前也可以,以后更可以!我的沛沛姐!我的姐姐!!太会了啊啊啊啊我的姐姐!!”
    林淮靠在床头,左边耳朵里是话筒里林见青的尖叫,右边耳朵里是浴室里水液落地淅淅沥沥的声音,不甚清晰,但难免令人失神。
    “……哥,求你了,你去追沛沛姐吧,把沛沛姐娶回来当我嫂子。”
    “哥!你不拿下沛沛姐绝对是你的损失!你会遗憾终生的!绝对会……”
    林淮没再听下去,因为沛沛就站在他面前,脸上的笑要憋不住了。
    沛沛爬上床,坐到他腿上,挨近了看他没什么表情的脸。
    “原来她不知道我们早就搞在一起了啊。”
    林淮不喜欢“搞”这个笼统的说法,但又觉得无从辩驳,指尖挑着她几缕发丝搓了搓。
    “今天剪的头发?”
    “嗯,下课之后去剪的。”沛沛摸摸刚到锁骨的发尾,还不是很习惯,“要过夏天了。”
    林淮说:“去年在酒吧见到你的时候,也差不多是这个长度。”
    “是吗?”沛沛从他身上起来,下了床从冰箱里翻出两瓶基酒和几支饮料。
    林淮问她五一的出行计划。
    沛沛摇摇头,说:“出去人挤人挤人挤人,还是在家醉生梦死吧。”
    想了一下,又补充道:“我前几天跟着教授加了个项目,这几天要花点时间研究一下项目背景,接下来好跟进。你找朋友出去玩吧,不用陪我。”
    林淮也下了床,沉默地打开冰箱拿出冰格,把冰块掰出来逐个放进沛沛刚洗好的酒杯里。
    沛沛这里没有骰子和扑克,也没有别的东西可供玩乐,只能翻翻iPad找部片子看看。
    基酒兑进饮料里头,度数降了下去,沛沛小口小口地抿着,还不如清吧里的可乐桶喝起来上头,一部《白日焰火》看下来还有点沉闷,沛沛想了一下,又跑进厨房翻出两包无骨鸡爪。
    无骨鸡爪拆了倒进盘子里,放在沛沛这一侧床头,林淮够不着,沛沛贴心地拣了一块递到林淮唇边,林淮吃着喂到嘴边的零食,吃了两次就不安分了,爽口有韧劲的鸡爪咬进嘴里,舌尖还要舔一下沛沛指尖的汁水,见沛沛没什么反应还要大力嘬一下。
    沛沛嗔他:“别发骚。”
    林淮听话,安安分分地吃完了鸡爪,酒水也见了底,沛沛下床要去调新的一份,林淮跟了过去,从背后环住她,拿过冰格帮她掰出新的冰块。
    沛沛由着他,却明显感觉后腰处蛰伏的巨物正在慢慢苏醒,男人手里捏着冰块,体温却在攀升,沛沛感觉自己的呼吸开始紊乱。
    冰块放好了,沛沛开始往里头倒饮料,加酒,眼看着沛沛把酒瓶放下,也不等她把瓶盖拧上就迫不及待地掐着她的肩膀把人硬是在怀里转了个身,刚被酒水滋润过的口腔却感觉发干,需要一个深入的湿吻才能止渴。
    分开的时候还拉出一丝涎液,沛沛捶他肩膀:“一股蒜味。”
    林淮笑,拇指抚去她唇瓣残留的水液,低声询问:“那试试薄荷味混合……柠檬味的?”
    手边就放着一杯用柠檬味水溶的C100搭配薄荷利口酒调出来的软饮。
    沛沛不理他,林淮就当她默认,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垂头就要把酒水往她口中渡。
    分享完唾液,林淮深灰色的睡裤上已经濡湿了一小块,林淮跟她一样,洗完澡后爱挂空挡,那根大玩意儿此时正挺翘着,顶着她的小腹宣战。
    林淮今晚喝了酒,摁着她弄得潮喷了两次才终于射进去,射完了也没疲软,把人翻来覆去弄了几轮,沛沛自己也记不清了,后面酒意上头,也不知被人哄着讲了多少骚话。
    林淮真的……被她引诱着打开了魔盒,各种意义上的。
    隔天吃过午饭,林淮就走了,果真去找朋友过五一去了。
    但沛沛也没闲着,假期还没过完就跟着导师去了万滨,联合项目需要到合作院校的附属医院实地跟进操作,才能把理论落实。
    到了五月中旬,沛沛才从万滨回来,港南这些日子雨水不断,林淮来接她的时候,路灯下的水蚁跟雪一样飘洒,沛沛撑起了伞,看着地上没了翅膀的虫子挣扎,抖落一身鸡皮疙瘩。
    第二天早上林淮也没去上班,拽着她起床,非要一起去喝早茶,起因是沛沛这两天跟着项目组的导师和师弟师妹喝了两天早茶并发了朋友圈,林淮后知后觉他们吃过这么多顿饭,还没吃过广式早茶,沛沛人还没上高铁,林淮就安排好第二天一早的早餐了。
    早上七点半驱车十几分钟,就为了去他们重逢那晚的希尔顿酒店喝个早茶,沛沛觉得林淮有的时候也挺疯的,突然想问问林淮的mbti测试结果,但洗簌完沛沛又忘了这回事,上了车还睡了个回笼觉。
    希尔顿的早茶一直深得沛沛欢心,随便点几例经典的茶点都是沛沛的心头好。
    “确实好久没吃了,还是希尔顿的红米肠才对味。”
    沛沛吹了吹杯中的热茶,听见微信提示音接连响了几下。
    是她的好妈妈。
    “你在希尔顿?”
    “我看见你了。”
    “我和你叶伯伯在这边喝早茶。”
    “你这时候在港南干什么?”
    “坐你对面那个男的是什么人?”
    沛沛最不喜欢她这种质问的语气,好像她还是那个十六七岁不服管教的小女孩,凡事只要不顺她心遂她意,她就可以高高在上地指摘她,也不管何时何地何种场景。
    沛沛想了一下,拨了个电话过去:“喂?妈妈,我今晚回去吃饭。”
    大概是听她今晚要回去吃饭,周轻水的语气温和很多:“带上你对面那个男的回来吧。”
    “那我不回去了。”
    周轻水立马不乐意了:“你什么意思?”
    沛沛不想跟她掰扯,直接说:“我回来港医大读博了,目前在教辅室工作,工资不高,但是养得活自己,住在学校的教师公寓里,至于这个男的,我不会带他回家跟你吃饭的。就这样,你和叶伯伯吃好。”
    电话挂断,沛沛才发现对面林淮的表情也不是很好,但他没说什么,沛沛暂时也不是很想说话。
    工作日来喝早茶的人不算多,茶点上得很快,一顿早茶吃得沉默。
    喝完早茶,林淮直接开车回了自己家,沛沛自然意识到了问题所在,但她没想到林淮反应会这么大,她一直以为林淮对此心里有数,才愿意跟她厮混。
    沛沛开始反思自我,难道她哪天意乱情迷的时候对着林淮许下了什么海誓山盟?还是酒劲上头了胡言乱语顺着林淮的话吐露了什么真言?真言也不该是她愿意以身相许吧。
    沛沛觉得自己打心底里排斥婚姻,自然也不愿意将自己交付他人。
    /
    进了家门,沛沛还没来得及换鞋,就被林淮摁在玄关接吻,唇瓣被他轻柔地含住,吮舔的动作却粗鲁,沛沛勾着他的脖颈,乖顺地偶尔回应。
    主导权交给男人,空气被掠夺,唾液交换中情欲升腾,潮湿的呼吸搅合在一起。
    五月中旬的港南气温已然逼近30℃,进了门没来得及开空调就被男人摁在怀里,沛沛浑身燥热冒汗,大脑逐渐缺氧般窒息,挣扎着推开林淮要平复呼吸。
    林淮咬咬她唇瓣,唇舌一路向下,又吻住了她汗涔涔的脖颈处皮肤,很快,一个吻痕落在她急促呼吸时不断起伏的脖颈间。
    林淮终于满意地松开她。
    “半个月没见了,想得紧。”他又凑过来亲亲她已经红肿的嘴唇,指尖勾着裙摆探了进去,很快抵达情动湿润的腿心。
    嘴上说着难耐、迫不及待,林淮今天却耐心十足,前戏弄得她快要高潮了,才松了手,退了出来,由着她难耐地扭着腰求操。
    林淮终于解开裤腰,放出那根狰狞的性器,胀红的龟头抵着穴口蹭弄了两下,却不插进去,换了个角度让肉柱沿着两瓣阴唇反复摩擦、蹭弄,沾满私处流出的黏腻的水液。
    沛沛被弄得不上不下的,忍不住伸手去抓那根肉棒,握在手里撸了两下已经被淫液充分润滑的性器,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已经足够说明她的情动程度。
    正要被女人的手牵引着插入的时候,林淮却收腰停住了。
    沛沛不解。
    林淮抱起她,垂头与她额头相抵。
    “楚沛沛,我们是在谈恋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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