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处黑黑的一丛,看得孙嘉林口干舌燥,他再忍不住,将人按在了墙上。
墙面冰凉一片,赵京妍的背部传来异样的舒爽感,她索性将自己放松地倚在上边,顺从地一只手攀住孙嘉林的脖子,一只手伸下去,在他的胯间揉了两把,解开了裤子搭扣。
那东西一弹出来,就立时往前顶,被赵京妍拿手握住,撸了两下,才慢慢往体内送。
孙嘉林全副神经都集中在那处,一瞬不瞬地盯着,也不知怎么就进去了一个头,湿软温热包围着他,吸吮着他,他脑中一阵轰鸣,下意识就要大力抽送。
“慢点,”赵京妍环着他的脖子,咬着他的耳朵道:“你太大了……啊!”
孙嘉林方才听她那样讲话,一时脑中空白,才控制不住地全根没入,此时身体得到满足,却因她的惊呼禁不住心虚,他问:“是不是很疼?”
赵京妍自己屏气缓了缓,却亲亲他的嘴角,迎合他的频率,她说:“没有,很舒服。”气息不稳的缘故,声音有些发抖。
……
情事结束,赵京妍双腿已站不太稳,赖着孙嘉林将自己清洗擦净,躲被窝里睡了个天昏地暗。
待得日落西山,她才悠悠转醒,房内床边空空荡荡,若不是空气中未散的余味,她都怀疑之前是不是做了个连环春梦。
不真实感太强烈了,她脑中兴奋,想立即给贺楠去电分享,又先被腹中的辘辘饥肠给击败,于是爬起来叫了一通送餐服务。
不多时便听见门响,赵京妍走出几步,却见孙嘉林正将门卡放进卡槽,他手中还提了好几个满满当当的袋子。见她过来手一扬,道:“我随便买了点。”
孙嘉林的“随便买了点”加上之前的点餐,被她一股脑儿摆在了落地窗前的地毯上,她坐在一旁挑挑拣拣地吃,很快将肚子撑了个滚圆。
对面那人不像她,他专心致志地吃一份菠萝饭,快见底了目光才放到其他食物上来,选定一样后又开始心无旁骛地吃。他自进来后就没怎么与她对视,只是在她的注视下耳朵越来越红,赵京妍挪过去找他埋在饭盒里,快看不见的眼睛,故意说:“孙嘉林,你插我的时候那么不要脸,还带事后再脸红的。”
孙嘉林脸腾的一下烧起来,还强撑着不输气势。“你要是还没完,”他把饭盒放下,“我们就去床上。”
赵京妍扑哧笑了,退后一点做投降状,“好了,不逗你了。”
她起身换了一条清凉的裙子,看他吃完后,将狼藉的食物场收拾干净,才倚在门边问:“你现在去哪,你朋友该回来了吧?”
“他们去拜县玩,要过两天才回来。”
赵京妍点点头,又挑眉,“那——”
孙嘉林过来,两手捧着她的脸颊,在唇上亲了一下,“赵老师,我要和你一起玩。”
两人手拉手在夜市逛了逛,根本没看几个摊,也不晓得谁先不安分,身体越贴越紧,最后狂奔着回了酒店,没羞没臊的疯了一夜。
第二天早晨,赵京妍醒来,见孙嘉林坐在床边,正苦大仇深的盯着地上脏得不成样的衣裤。他实在不想穿上身,可拿去洗也得出门。赵京妍看得好笑,先叫餐解决温饱,再拍拍孙嘉林的脸蛋,“你干脆别穿衣服了,也别出门了,就在这乖乖做我的禁脔吧。”
孙嘉林一把将她拦腰抱住,扑倒在床上,两人上下都光溜溜的,那物本就精神着,这会儿跟长了意识似的往里戳。
“我早上看了,你都肿了,”他委委屈屈的,“就别老招我了。”
赵京妍笑了,摸摸他毛茸茸的脑袋,忽然用力,搂着他的脖子翻了个身,骑在了上边。她用臀沟压着磨了两下,才微微抬身,一点一点吃了进去。
听到孙嘉林吸气的声音,她俯下身,咬着他的耳朵问,“爽不爽?”
“你自找的。”孙嘉林把着她的腰,将她按回床上。
……
“你手机响,”赵京妍踢了孙嘉林一脚,用被子蒙住脑袋。
孙嘉林接了,那头王启文显然在发怒边缘:“你玩够了没有?今晚上还不回来?李绘琳眼神都可以杀死人了!”
“哦……”孙嘉林应了一声,看看手机屏幕,时间显示八点五十。“我不回来了。”
“真不回来?咱们明天上午的飞机你别跟我说忘了。”
“我明天也不回来了。”孙嘉林看着被子里鼓鼓的一团,轻声道:“你把我行李就存前台。”
王启文呆了一下,开始咆哮:“你脑子里进屎了吧?人家跟你下迷魂汤啦?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重色!两三天还不够啊!你不怕精尽人亡啊!”
“越说越不像样。”孙嘉林笑一声,“你懂个屁。”
“懂个屁”的王启文第二天早上在隔壁床看见了前一晚说不回来的孙嘉林。他起先以为是幻觉,确定是真人后气不打一处来,讲话阴阳怪气:“哎哟,你还舍得回来?”
孙嘉林没回答,他拧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会儿,就见他开始收拾行李,东西不多,随手倒腾两下行李箱就立好了,王启文以为他就走,正在心里酝酿什么刻薄话想刺激他,却见他来掀他被子,居然还一脸嫌弃。
“你怎么还赖床上,马上去机场了你不知道?”
“关你屁事,”王启文把被子抢回来,“我想什么时候起来就什么时候起来。”
“你怎么气性比女的还大?”孙嘉林倒打一耙,“真是不懂事,我去叫两个女孩起来。”
王启文觉出不对,他跳下床,“哎!你不走了?不是,你这是要跟我们一起回去?”
孙嘉林点点头。
“为什么?”王启文又问,忽然,他幸灾乐祸地一拍手,“人家把你给甩了?”
孙嘉林别过头,脸色不大好看。他想起一个小时前的情景,他醒来后房间已经变得空空荡荡,赵京妍带着她的行李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有桌上的水杯下压了一张字条,上写:记不清多少次了,随便给了点。再见,漂亮男孩。
他这才发现衣服口袋里多了一卷钱,好气又好笑,追出去哪里还能看见半个人影。
王启文这下不气了,啧啧称奇,“用完就丢,真酷。”他同情地拍拍好友的肩膀,“节哀,人家那么漂亮,你也没损失什么。”
孙嘉林答:“你懂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