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一收一紧套弄巨龙,偏生拿含情眼瞧人,羞与娇都在那一眼中。
甄宝这双眼是妈妈都夸过的美,微微弯起就是述不完的情。
宋守节喉头一紧,掐着她的后颈按向鸡巴,收腹挺腰动作了好几下,感受着鸡巴在她的唇舌间横冲直撞。
到了嘴边的呜咽被他撞进肚里,筋肉虬节的大家伙将小嘴填满。
舌头无助的分泌津液,小嘴承受着刮过舌苔的腥臊味,快速顶撞间,龟头似是要顶进喉头。
甄宝黛眉轻轻蹙起忍受着不适,却试着齿关闭合为他添加快感。
甄宝始终记得妈妈说过的那话,她们学这些腌臜事,不是让男人在女人身上快活,而是以柔克刚,在床笫之间调教男人,为己所用。
他的动作忽地缓下来,一下一下轻而缓的磨蹭着娇嫩的嘴儿。
宋守节瞧着身下人,眼中泪花泛起,眼尾带出点红来,瞧着可人疼极了,精关都有要射的迹象。
停下动作,强忍着欲望从她小嘴里拔出巨龙,伸手过去掐住她的下巴。
二八年纪,小脸生的珠圆玉润,随意一掐双腮鼓起,圆溜溜的眼里浸了水瞧人,少了分媚多了些这个年纪的乖巧来。
可小嘴上的晶莹水液骗不了人。
端详着这张娇艳脸蛋,宋守节蓦地轻笑了声:“你下面的水可比上面流的欢。”
甄宝愣了下,原来文人墨客讲起荤话来不比武将差。
睨着她那怔愣的小模样,宋守节是真的笑开了。
一把拉起人坐进怀里,手下不老实的穿过层层里衣朝亵裤探去。
甄宝耳侧是男人胸膛闷闷的震感,身下男人的手以摸到穴儿。
一手的湿滑,手指趁着缝就溜了进去,被回过神的甄宝一夹吸附在原处,不得动弹。
腰间被人不轻不重的掐了掐,心神一松他就又动了起来。
甄宝感觉自己才是那个被伺候的,却不想男人轻拍了拍她的背,叫人掀起裙摆趴到石桌上去。
甄宝咬了咬唇,男人的手指从穴内抽了出来,站起身层层迭迭的裙摆垂落好似什么也没发生。
眼睛一错就瞧见了站在远处守着的春花。
甄宝心下了然,按照吩咐乖乖趴好,男人的巨物就迫不及待抵进了穴儿,冲撞起来。
虽说穴儿未好还泛着疼,可甄宝其实挺惦念这事的。
她的美名妈妈早早放出去,白虎名器天下难求。
可却鲜有人知,这白虎也可用药浴制成。
甄宝是那唯一挺过来的人儿,好好的身子也成了敏感浪荡,对那档子事上瘾。
身子被撞的颠来倒去,甄宝的神志也飘散散,好似回到了颠沛流离的那些年。
初冬渐冷,跟着乞儿大哥流浪从南往北进入河南。
乞儿大哥说,他家就在京城,等他找到爹娘就认自己为义妹,一辈子的荣华富贵等着自己享受。
可最后为什么还去了怡香院?
甄宝保留着最后清醒的意识想了想,肚子饿是真的能要人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