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天气太舒服,适合睡觉。卡纳尔靠着沙发就犯困。
……
“怎么在这里睡觉?”白河书进了房间,看到她坐在地毯上打盹,他把她抱回床上,“最近天气这么凉。”
还没有用上暖气,现在是最容易着凉的时段。
“……我本来在看书。”卡纳尔愣了很久,才解释。她有些不自在的收紧了手,压在床单上。
……
他什么都不说就把她抱起来了,也不是开玩笑的意思。
兄弟之间这样算是正常吗?
白河书从来不会对朋友这样,她不知道这算什么。
“看书就犯困?”他笑她,找了袜子给她套上,“老喜欢光脚。”
房间的地板明显的冰冷。他的手抓着她的脚踝,触碰的地方很温热。
“要睡觉,不穿了。”卡纳尔僵住,把脚从他手里抽出。
白河书没有强求。
“……你的脚这么小。”他低下眼,状似漫不经心。
“……”她一时哑然。
在他身边,她开始产生一种不清不楚的耻辱感。仿佛只要他注视着她,她所有不够男性化的特质就会成为错误。
她的脚这么小,为什么会这么小?像女人?她在他面前露出像女人的脚,是不是想引诱他?
……
疯了。
这些荒唐的想法让她感到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