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文茵趴在沙发背上塌腰,一只手背后被梁闻远拽着,细缝被磨得她发着颤娇喘。
龟头进入小穴的那一秒,梁闻远被夹得倒吸一口气。湿热的穴肉争先恐后的吸附在进去的龟头上,温热的环境实在是太舒服了。
“嗯…”时文茵紧紧攥着梁闻远的手腕,“你慢点儿,有点儿胀。”
灯光照在两人身上,所有的动作都逃不过梁闻远的视线,时文茵姣好的身材一览无遗,梁闻远有些兴奋。
他尽可能慢得进入时文茵的体内,可还是太疼了。
“唔…”时文茵扬起的脖颈宛如一道漂亮的弧线,太疼了,她忍不住了。
“梁闻远,疼。”下体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双腿开始颤抖。
梁闻远其实也疼,这也是他第一次真枪实刀的跟女人做爱,时文茵的小穴实在是太紧了,他觉得自己都快被挤爆了。
“茵茵,一会儿就舒服了,再等一下。”梁闻远深深呼出一口气缓解着压迫感。
肉棒收到一层阻碍,被阻隔停滞不前。
待了一会儿,梁闻远觉得小穴内的压迫感没那么重之后狠狠挺动腰身,一下插到了底。
“啊。”时文茵被插的身体往前一晃,又被梁闻远拽了回去,这一下疼得她眼冒金星,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
“呜呜呜,梁闻远,好疼。”
梁闻远整根肉棒埋在她的体内仿佛又胀大一圈,青筋的每一次跳动她都能感觉到。
梁闻远俯身亲吻着时文茵的后颈,安慰着时文茵:“一会儿就好了,茵茵,一会儿就好了。”
穴里的媚肉紧紧的吸裹着梁文远的肉棒,小穴里的温度让梁文远再也没了理智。
梁文远开始疯狂的顶弄,一下一下往深里戳。
“啊,梁闻远,慢点儿,我受不住。”
梁闻远哪里还会理会这个,他现在只是一头处在情欲中心只知交配的狮子。
梁闻远掐住时文茵的细腰,狠狠往下按,腰上像是按了电动马达一样,不知疲倦的操干着时文茵。
时文茵的眼泪糊了一脸,肉棒在她下体来来回回地摩擦,快感早已取代了疼痛,慢慢的她叫出了声:“嗯,阿远,太快了,不行了。”
梁闻远听到这两个字,脑袋里的一根弦彻底断了,双手握着时文茵的细腰疯狂的抽插。
时文茵双手紧紧攥着靠背上的流苏,肉棒操的她穴口发麻,小穴内酸软无比,穴道内的淫液被撞的仿佛晃了起来,像是一颗樱桃快要被捣烂。
他粗大的肉棒把穴口撑成一个肉洞,粉嫩的肉洞此刻变得殷红,飞溅出来的淫液被挤压成白色泡沫挂在她的阴毛上。
一时之间,屋内全是肉体交合的撞击声,淫靡的水声在两人交融的地方传出响在时文茵耳旁,她脸红的能滴血。
不只是擦到了哪一点,时文茵抖了一下,梁闻远趴在她的背上,喘着粗气说:“原来在这儿。”
梁闻远找好角度,开始猛戳那个地方。
“别,阿远,别,唔…别操那里,会坏掉的。”时文茵被操出哭声,一只手往后抓住梁闻远孔武有力的胳膊,哭求着。
“这儿会让你舒服的,茵茵,会舒服的。”梁闻远捞起时文茵的两条胳膊,将人紧紧贴在自己胸前,两只大手绕道她身前揉捏着她的奶子。
“茵茵好多水,你看沙发都被操湿了。”梁闻远又急又快的抽插着肉棒,低头看着两人交合处下面的沙发上亮晶晶的一片,就知道他的茵茵是个尤物。
时文茵摇着头,不想听他的荤话,她发现梁闻远在床上简直就是斯文败类。
身下被他操的酸软无比,时文茵觉得小穴内的水满的要被溢出来,可穴口被肉棒堵着,肚子都被憋大了。
不知过了多久,梁闻远依旧没有要射的意思,时文茵膝盖被磨得生疼,她抓住梁闻远的手,因为喊的太厉害,嗓子都哑了,“阿远,别操了,要不行了。”
梁闻远听到这话,就知道时文茵快到了。
“茵茵,别忍着,你要到了。”
粗大的肉棒在湿热的穴道内快速抽插,骚逼被他撞得不成样子,糜烂的猩红与她嫩白的双腿惹得梁闻远眼红,根本控制不住,一直往穴里猛插。
“茵茵,想尿就尿出来,尿出来就舒服了。”梁闻远俯身从她侧身穿过,张嘴含住了她的奶头,在齿尖研磨吮吸。
“阿,阿远,不行了。”时文茵哆嗦着说出一句话。
而后小穴开始一缩一缩地吸着梁闻远的肉棒,她的大腿都开始颤抖,紧接着,梁闻远的肉棒被一股温热的液体撞着,双方夹击,他也没忍住“啵”的一声拔了出来。
淫水因为没了阻挡,哗啦啦地喷了出来,身下的沙发被浇得湿透。
时文茵慢慢升入云端,又像是在海面飘摇,大脑内像是被塞满棉花,软绵绵的一团,她紧闭着双眼,双腿不断闭合着颤抖。
可梁闻远根本不给她恢复的机会,他扯过时文茵的胳膊,将她翻过来,面对面又插了进去。
小穴不断往里吸着进来的肉棒,那不断瑟缩的穴道又被撑满,时文茵酸软的下体受不了那么大的刺激。
“嗯呃……不要,要被你玩儿死了,不要了。”时文茵推阻着梁闻远的胸膛,想把他退出体外。
梁闻远猛干着那早已被蹂躏的不成样子的小穴,粗喘着气:“操不死,我不舍得。”
时文茵两条腿被挂在他的臂弯,双腿想闭合却被他阻止,爽得她脚尖都绷紧,她在他身下哭喊着,可毫无用处,男人像是一头野兽一般不停地操她。
“唔……嗯,要来了,要来了。”
时文茵双手攥成拳头,浑身哆嗦着再一次高潮。
梁闻远借着小穴的夹击,狠狠操干几十下拔出肉棒,撸动几下后将浓稠的精液射在了还在缩动的小穴上。
乳白色与艳红色两相交合,淫靡不堪。
高潮渐渐退却,时文茵累得有些脱力,瘫软在沙发上。
没过几分钟她又被梁闻远捞了起来,开始操干。
那晚到底多久她不知道,她只知道破晓时分她才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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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妈:还纯情吗?禽兽了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