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燕怀政双手还没收回来,作环抱动作,看着急匆匆下床干呕的柔弱女子,“扶安?”他最近有那么让她恶心吗?
温馥妤见没东西吐出来,漱了口,重新回到床上,“没事…”她脸色苍白,轻摇一下自己的脑袋。
“真的没事吗?明日我让大夫来看看?”燕怀政手放在她额头上,摸着,觉得温度没问题又放下了。
“真的,只是最近有些食欲不振。”她闭上了眼,白玉般清透的脸因为身子不适染上一抹红。
到了白天,温馥妤手拿筷子,夹起小菜又放下,挥挥手让人撤下去,回到床上抱着被子,她闭上眼,最近又瘦了回去。
燕怀政觉得这样不行,叫来大夫给她把脉。
大夫隔着帕子,给温馥妤把脉,摸着自己莫须有的胡子——新上任的,年轻的很,但是医术高超,便被燕怀政聘来了。
“娘娘心有郁结难以消散,这才不愿饮食,还需多放宽心才好。”他收起自己的手,将帕子放回燕怀政手上,没见过这样的人,连问诊帕子都得用自己的,不愿用妻子的,黑不拉几,丑死了,不过搭在娘娘莹白的手腕上倒是形成了一番春色。
温馥妤耳根一动,嗯?没怀孕?还是这大夫没说?
燕怀政还想说些什么,就被赶出去了,温馥妤撩开帷幔,看着面前的年轻男子,“我可有身孕?”
大夫看着面前肤若凝脂,面色桃花的人,“娘娘,延绵子嗣的事情可不能胡说,娘娘脉搏平稳,只是心有郁结罢了,可未曾有孕。”
燕怀政站在门口,眼神带着杀气的望着禁闭的门,什么话讲那么久?
“你怎么这般年轻?把脉准不准?”温馥妤皱着眉,一脸不相信,怎么可能!她食不下咽,还想干呕,这都是喜脉现象啊。
“娘娘若觉得自己胃口不好,胸胀,还出现干呕现象或者胎动,可能是假孕了。”大夫收拾自己的药箱,“这种情况通常出现在女子急切想要怀孕的心理上,属于心理暗示,并不能信。”他直起身,“娘娘如果没有其他事,臣先行告退,免得可汗生气。”
温馥妤闷闷的哦了一声,燕怀政看着大夫出来,直接冲了进去,“说了什么?”他看温馥妤耷拉着脸,以为是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不治之症。
“我以为我有孕了呢,结果大夫说只是假孕而已。”她拍了一下自己的被子,刷一下盖好,“切。”
燕怀政无奈一笑,听到只是这样,他便放心了,“你想要孩子?”他喝了避子汤药,所以两人才许久没有孩子,他以为温馥妤会不喜欢的,毕竟行房爽快,生子不易,他不愿辛苦温馥妤。
“没有,这种事情顺其自然就好了。”她声音闷闷的,毕竟之前燕怀政那么想要孩子,她以为自己有喜了也能让燕怀政开心些,结果只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燕怀政钻了进来,把人抱住,“你想要那还不简单?”他开始脱衣服。
“哎!!”温馥妤落入虎口,直被折腾到半夜,这下什么郁结都烟消云散,她连手都抬不起来。
假孕也只是乌龙,温馥妤再也不敢乱想乱说话。
绿莲等人是第二天才知道的,笑的人都快摔了,温馥妤更羞,不愿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