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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鹪不懂“死物”的意思,但外面两个人赤裸的缠绵看得她浑身难受。
    小关大夫是个雏鸡,和夏裴夙一样,所学都来自书文与道听途说。
    冰雾也是雏鸡,她见过大场面──薛小四发疯强奸锦屏,和夏裴夙绑缚强暴明鹪,以及小主人满身牙印红痕被尿淋湿的凄惨模样。
    因此她此刻心中很是奇怪,关霖怎么不像他们,把他那根东西插进来捅?他只是不厌其烦地亲吻舔舐,温柔爱抚,伏在她身上含住乳头吮吸吞咽,像小婴儿吃奶,有轻轻的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体内燥热。
    他的手游走在她紧张的躯体上,轻柔地抚摸弹嫩肌肤,恰到好处地盘捏乳房,摩挲腰肢小腹,掌心的温暖化去了她的不安,指尖张扬的欲望令她羞涩,穿过毛丛,钻进腿间,令双腿内侧矜持的软肉在他手下颤栗。
    冰雾可以感觉到压在她胯部的硬物,炙热,蠢蠢欲动,她被他摸遍身体,人酥酥软软,私处空虚难忍,渴望着他的侵入。
    她实在受不了,扭着腿,腻声催促:“嗯……你……你怎么……还不……不拿内个……拿内个插我?”
    “……”
    关霖放开甘美嫩乳,抬头看她,眼神古怪。
    衣柜里叼着老婆奶头一边吃奶,一边正拿濡湿的玉势碾磨小肉珠的夏裴夙也停了下来,害得几乎就要登顶圆满的小明鹪瞬间跌入谷底。
    三人同时在心中惊叹——她好急。
    “《合阴阳》一书中记述要男四至女五欲,方能入巷交合。我按照书上写的亲吻触摸,吮吸唇舌,揉抚乳房,接下来还得撩拨阴户阴核,等到你面颈红晕发热,乳房隆实,鼻出微汗,口津润滑,女阴流液,咽干咽唾,才能……才能咳咳。”某位大夫如是解释。
    “我的小娘子是初次,要免你破瓜之痛,当然得加倍疼爱怜惜。你耐心些,等差不多了,我自然会……会……会插你的。”
    小冰雾第一次听说这些房事规矩,晕红着小脸,讪讪嗫嚅:“是……这样的吗?我……我瞧……我瞧二爷同我家姐儿,他们……他们每次动静都很大,姐儿像被人虐打一般又哭又喊,总求着二爷说‘不要不要,饶了我’什么什么的,事后一身的红印子,眼睛肿喉咙哑,披头散发像个疯子。我以为……我以为男女行房,都像二爷那样,发癫把女的捅个半死,完了自己神清气爽喝茶休息。”
    这段绘声绘色的描述,让屋内三人都陷入了沉默,柜子里两个怒火中烧,关霖脑中胡乱想象,激得腹中淫欲翻腾。
    以夏裴夙那个身量和力道,凌虐娇小的妻子时,粗暴如野兽也没什么奇怪的,不过明鹪看上去很喜欢他,又娇纵,不像夫妻情事不睦的样子,她应该就好这口,就爱被男人虐。
    “你家姐儿她挺不容易的。”关霖口是心非地说,不想教坏天真的老婆,“我们不学他们,我不会弄疼我家小团子的,你还小呢,我可舍不得。”
    “嗯!”
    小冰雾展臂搂住心上人,胸中又甜又暖,说不出的欢喜。关霖被小丫头腻得欲火爆燃,头皮一跳一跳的,缱绻吮吻之际,按上她的阴缝,果不其然,摸到一片黏湿,滑溜溜的,揉搓时顺畅无比。
    屋内响起冰雾甜媚的呻吟,可偷窥的人被扎穿了心,恼怒愤懑。
    明鹪简直想咬死夏裴夙,好气好气,为什么人家是那样的,他是这样的!冰雾说的一点都没错,他每次都把她捅个半死,然后交给丫鬟们收拾,自己神清气爽坐一旁喝茶休息。
    人比人,气死人,盲婚盲嫁就是这样,容易踩坑。
    即使目不能视,夏裴夙也能猜出老婆此时心境,他想抱她,被她奋力挣脱,不给他碰了。莫名遭殃的夏老二在肚子里把关霖和冰雾的十八代祖宗问候了个遍,强压火气,低声提醒明鹪,做人要讲良心。
    “你初夜时我弄疼你了?我是用手指给你破的身你忘了?哪次云雨我不是先伺候好你,等你骚得发大水了才入穴肏你?我哪儿不如他?我就不信,难道他比我大?!”
    “……”
    为什么他满脑子都是谁的大?为什么?!
    明鹪虚起眼睛,仔细观察,努力从绞在一起的两具裸躯之间捕捉关霖的阳物,目测尺寸,然后狠狠踩了夏裴夙一脚。
    !!!
    疼死!
    新仇加旧恨,夏某人真的怒了,揪住荏弱的娇妻,暴力扯开她的腿,不由分说把手里的玉势刺入她的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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