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耐心地爱抚每一寸,从她难耐的媚吟声中找到了诀窍,翻动舌尖,拍打撩拨那颗小珠子,由小心到放肆,到后来抿着它重重吮吸,把未经人事的肉蒂嘬得红肿膨硬,惨不忍睹。
穴口流水涓涓,关霖不敢拿手指插进去,怕破了冰雾的身,只用舌头探入搅弄阴壁,碾着软肉伸缩抽送,指腹一刻不停地揉搓阴核,里外两处快意交迭,排山倒海般压得小冰雾喘不过气来,太舒服,娇吟成了啜泣。
直至小冰雾痉挛泄身,某人已经无师自通,把她下身易感之处吃了个透,还舍不得放开,抱着白嫩腿儿亲吻啃噬,咬得里侧软肉上一片红彤彤的牙印。
“喂!别咬了,你是大夫,又不是狗儿。”冰雾受不了,喊停了腿间的小公狗。
“怎么又骂人。”关霖放开她,往水光滟潋的花阴不轻不重打了一下,“小屁股挺好的,半点伤也没有,诊金我也拿到了,你好好休息吧。”
他无视冰雾的怒嗔,给她穿好裤子系上衣带,轻轻啄了一下鼻尖,似乎着急要走。
“等等!”
冰雾拉住他的手不放,红着脸小声问:“你……你……你干嘛急着走?你要去做什么?”
“我……”
关霖一个头两个大,他硬了老半天,自然是急着回房躲起来处理小兄弟,这怎么能和小姑娘说。
但小冰雾是见识过大场面的,早已看穿他下身的异状,知道他强行隐忍,无非是疼惜她。
“你别走,我……你不舒服,我……我……帮你看看。”
“?”关霖一愣,“啊?不行!你是姑娘家,怎么能看男人那里,胡说八道。”
“姑娘家怎么了?只准你看我,不准我看你吗?凭什么!”
被拒绝的小冰雾恼羞成怒,气急败坏,眼神又开始奶凶。关霖对她下不了狠心,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摇摇头妥协了。
他把她的小手拿过来,放到胯间。
“就是这儿,没什么好看的,男人动了欲念后,阳物胀硬罢了。”
话是这么说,但关霖到底年轻,也没被姑娘碰过,面上多少有些羞赧,绷着脸不看冰雾。
冰雾见他如此,与家里色急的主人夏老二大不相同,未免好奇,小手隔着层层衣物握住那根东西,来回撸了两下。
“呃……”
关霖眉头紧皱,被突如其来的快意逼得低吟出声,他一把抓住冰雾手腕,不让她再动分毫,额角爆出隐忍到极致的青筋,哑着嗓子几近哀求。
“不要……我会忍不住。”
这人真是的,尽逞强,小冰雾又心疼,又不忍,只得松开手,放他离开,眼里都是不舍。
“放心,我哪儿也不去,明晚再来看你。”
某人一脱身就回去给自己解决问题,留下冰雾睡不着,愁死了。
忧愁的小冰雾茶饭不思,明鹪愈加烦恼该怎么帮关霖求情。
“据说是锦屏里通外人陷害我们,我昨日问你们二爷,他说他用了刑,锦屏就全招了,刑部以勾结谋反判了斩监候。她可是从小服侍二爷长大的,十几二十年的情分,他当初那样包庇她,这会儿也没为她留条活路,要他为了抓我们的主犯徇私枉法,唉……”
尽管小明鹪爱玩爱闹,但正经事上她却从不给丈夫找麻烦,为官不易,亲爹明晟失足遭贬郁郁了小半辈子,树大招风,夏裴夙或许比老爹更如履薄冰。
“二爷那个性子你们是知道的,为人八百个心眼子,处事十万分的谨慎,国丧都不许家里荡秋千,若我们窝藏逃犯被他知道了,还不知要怎么发脾气呢。”
这些冰雾都明白,她也不想让明鹪为难,默不作声听着,只在心里难过。
明鹪看她这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估摸着是动了真情了,立马又安慰她:“啊呀你别愁眉苦脸的了,关大夫救过我们,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抓,今晚我再试试二爷的口风,想想办法。”
事有轻重缓急,比起要杀头的逃犯关霖,六六和薛辟的私情就太不重要了,必须往后靠,明鹪便对回家后向她求证的夏裴夙说,薛辟给六六写证词时是喊上冻云凝雪她们一起的,并没有私下独处,所以她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奸情。
她自以为聪明,觉得既没有撒谎骗他,也没有出卖表哥,还能蒙混过关。谁曾想夏裴夙一眼就看出她不对头,表哥与六六有私,照理她应该比谁都来劲,比谁都想弄清,这副淡然处之的模样肯定有鬼。
十有八九是知道内情,早就和薛辟坑壑一气了。
老婆靠不住,夏裴夙决定自己亲自巡夜捉奸,抓到了把欺瞒丈夫的混蛋鹪一起狠狠罚!
结果一出手就大丰收,连抓两条大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