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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鹪鹪别怕,它只是有点难受,又犯病了而已。”
    夏裴夙眼睛放光,逼近一步,明鹪还想退,身后是墙,无处可退,只能侧过身去,徒劳躲避,不愿面朝此物。
    “呸!你休想再骗我,它……它……它根本就没病。”
    “哦?那你倒是说说,它为什么变大了,还竖起来,指着你,总有个因由吧。”
    “……”
    这小明鹪如何能知道,她只是看春宫图里的男人,“办事”时都是竖着的,才明白根本不存在什么“旧疾”而已。
    “又没长我身上,那你说为什么?”
    “因为我想捅你。”
    “……”
    始终被堵在墙角的明鹪,视线游移,想找个空隙逃命,人还没动,就被夏裴夙一把抱住,牢牢困在怀中,胸口肌肉堆迭鼓起。
    她抬手想推,正按在他的奶头上,某人倒吸一口气,竟挺动身体,拿胸去蹭她的手心。
    “小骚货,上来就摸男人奶,急死你了!”
    “???”
    错愕的明鹪未及分辨,就被坏人低头吻住,绞缠丁香,爱抚腰臀,凶狠霸道,亲得她嘴里酥酥麻麻,晕头转向。
    坏人的胸膛火热坚硬,光滑如丝缎,逐渐沉醉深吻的明鹪,不自觉地移动双手,忘情抚摸他的身体,感受她从未体验过的紧实凶悍,指腹陷入肌线深沟,鼓起的筋肉在她手下轻颤。
    直到往下碰到了毛丛,她才惊慌地收回手,沿着劲腰,攀上后背,以拥抱的姿态搂住了他,却在厚实背肌上摸到各种凸起的长条,粗细方向不尽相同,有的在后腰,有的在后肩。
    明鹪不专心,一边浑浑噩噩地吮吸他的舌尖,一边指尖沿着条纹勾勾画画,夏裴夙被抓得背心奇痒无比,皱眉放开她,扭了扭肩背。
    “宝贝别抓,我怕痒。”
    “你转身给我看看,背上好像有什么。”
    夏裴夙了然而笑,转过身去,背上横七竖八长短不一的十几道瘢痕,爬在浑厚的背筋上显得狰狞可怖。
    “是旧伤,打仗时被人砍的,小的是箭伤,被流矢射中过几次,大的是被刀枪砍的。所幸我命大,从未被击中要害。”
    明鹪闻言不知怎么,心里一抽一抽的,抬手轻抚伤痕,颤声问他:“流了很多血吗?疼不疼?”
    “都在背后,我也看不见流了多少血,现在肯定不疼了,小猫爪挠了反而特别痒。”
    夏裴夙想了想,老婆娇宝宝,不知战场血腥惨烈,可不要吓到她,又补充安慰道:“宝贝别担心,全是皮外伤,你看我这么结实,这些小伤能奈我何?”
    可是那些伤一点也不“小”,最长的一条从左肩拉到腰侧,几乎将人斜斜砍成两截,这不算“要害”吗?受了这样的伤,还能活下来吗?好可怜……
    明鹪鼻尖发酸,从背后抱住丈夫,小脸抵在他背脊上,轻声啜泣。
    泪水流到背上,慢吞吞往下淌落,夏裴夙被弄得更痒了,但他没有动,只是握紧了环在他腹部的两只小手。
    小牡丹爱哭,隔三差五就流泪撒娇,次次都是因为她不满,她气愤,她害羞。
    然而此时此刻,她第一次为他哭泣,因为他的旧伤,因为她心疼他。
    “鹪鹪,我夏裴夙有幸得你为妻,此生必不相负。”
    他转过身来,抹去娇妻面颊上的泪水,低头深深凝视她水光滟潋的双目,再一次印上双唇,疯狂拥吻,把人抵在墙上,粗暴地揉捏双乳,引导她的小手,握住胀硬难耐的肉茎,诱她爱抚套弄。
    没几息功夫,他就忍不住伸手往下,插进了她的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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