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似萤看见他没什么反应,皱起眉默默收回手,有些疑惑:“怎么了,这样会很不开心吗?”
“很开心。”
好想操她,想把她操得浑身泛红,想看她像只骚猫一样在他身下呻吟,求饶,哭泣,想把她关起来求自己狠狠地蹂躏她,想让她要永远只看他,只想着他,满脑子都是他大鸡巴,想看她小逼流水。
“那我会听到吗?”
“怎么不会?”
是啊,怎么不会呢,他总有一天会操到她,听到她喘息求饶的声音,他要让她的逼里流出他的精液,操得她泪流不止。
林似萤听不到他心里想的,只是看见他走神,默默地撇了撇嘴,不再理他。
脑海里忽然传出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思绪。
“只要今晚能做成,魔尊必定重重有赏。”男人狠狠地抽了一掌女人的肥臀,大力地操干着女人的骚逼,喘息不断,“怎么样,这样的奖励爽不爽?骚逼怎么会夹,是不是天生就是骚货啊,是不是啊?”
杏袖的声音传进两人意识里。
“是…是…主人……杏袖会……会做好……啊……”杏袖媚眼含泪,声音又软又娇,惹得男人性欲大起,若不是握着浴桶,险些就要立不住脚,大奶子被操得在胸前乱甩,一下一下的蹭着男人抓着她手臂的手背。
“骚娘们,叫这么大声。”男人一手抓上那对台下人为之尖叫的大奶子,身下动作不停,反到更迅速的抽插起来,插得杏袖淫水飞溅,骚逼两边黏着少许白沫,止不住的颤抖,骚穴越绞越紧,“是不是…要给外面的人听到啊,骚狗,嗯?”
“是…主人…主人说的是…呜呜…”杏袖止不住的小喘着,脚脱力得站不住,正颤抖不已,精致的脸蛋上满是泪痕,嘴角隐隐拉出细丝,抓着浴桶的手因为用力指尖泛着白色,“主…杏袖站不住…啊呜…杏袖的骚逼好爽…”
“骚东西,贱货。”男人因为杏袖的取悦,此刻心情大为舒畅,鸡巴更用力地进出她湿软的穴道,在杏袖的高昂的娇喘声中射了出来。
林似萤听完了全程,眼里全是不可置信,浑身汗毛倒立。
她上一次听到这样的声音还是在徐掌柜和丽娘“双修”的时候,那种说不上来羞耻感涌上心头,像有猫在抓。
“秦不遇,他们…是不是打那种,呃…打完不见伤口的架…”
“……嗯……大概吧……”秦不遇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是顺着她的话表示赞同。
“这是不是在‘双修’啊?”林似萤回想着徐掌柜的话,“那是师兄打师姐还是师姐打师兄呢?”
秦不遇正整理着刚刚听到的对话,被她语出惊人的话,惊得差点笑出声,没说话。
楼上的两人结束了有一会,有人进去换水,过了一会儿房间里才正常响起正常沐浴的声音。
林似萤能感到事情不简单,好像被扯进一些大事里,考虑了很久才做出选择。
“秦不遇,要不我换上婢女的衣服,待会混进去伺候吧?”林似萤率先开口,“事情有些不对劲。”
秦不遇没否认她的话,那个说话的男子身份来头不小,不容小觑,但确实很冒险。
“好。”秦不遇选择相信她,给出了肯定的回答,在地下捡了一枚石子放进她手心,又道,“若是遇上不可控的事情,你就握着这个石子掐诀,‘财物流转,非吾之物,归还失主’,你就会回到这里来。”
“二位,在我这弱女子的小院躲躲藏藏这么久,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会做的事情呢。”杏袖的声音不知何时在两人头顶响起。
两人猛的抬眼,一朵艳色魔花骨朵在瞬息之间,陡然出现在二人眼前,两人心下一凛,各自朝两边闪身,秦不遇也伺机将自己的玉笔藏入手心。
魔花没有炸开,只是静静地开放。
林似萤看向光脚站在围栏上的杏袖,唇瓣轻抿,不知道在想什么。
杏袖没穿什么衣服,身上那件纱网质地的薄衫,好像风吹过就会撕破,姣好的身材在月色的笼罩下若隐若现,一种勾人神魄的美。
杏袖俯身一跃,落在魔花中心,顺势躺下,慵懒闭眼地舒展着肢体,半晌才轻轻抬眼,道:“二位有何贵干呢?”
秦不遇看着花间的杏袖,微微躬身道:“只是觉得小娘子台上一舞惊为天人,私自跟来后院想一睹娘子芳颜。”
杏袖轻轻瞥了一眼秦不遇,看向角落的阿萤,柔声道:“你就是那个烧了我子花的小道士啊?”
她微微支起身子,凤目微眯,打量着眼前女扮男的林似萤,又看向秦不遇,咯咯咯地笑起来:“她这小身板,能满足你吗?黄毛丫头一个,不如从了我。”
秦不遇皱眉,面上尽量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没说话,心底已经有点不舒服了,藏在右袍下的手,几乎要将攥紧的玉笔捏碎,唯恐她乱说话被林似萤听了去。
林似萤像往常一样,不负众望地没听懂。
“也对,在那个幻境里,她若是叫你跪下给她舔脚,你也不敢不从吧?她不记得,我可记得,是不是这样啊狗狗?”
秦不遇面上嗔怒,显然是被杏袖这句话点燃了怒火。
“林似萤,过来。”
他从执起玉笔,在空中迅速写了个破字,向杏袖挥去,杏袖见状翻身落地,迅速地躲到花后,魔花被生生炸碎两片花瓣。
杏袖拧眉,心中清楚自己轻敌了,她只知道是个道士,没想到他大有来头。
林似萤此时已经悄然无声地回到秦不遇身后,将自己的观察告诉秦不遇。
“不是被附身的,是本体。”
“好。”秦不遇微微点头,林似萤了然,把手里不知拿到的一缕头发,丢进悬于身侧琉璃宫灯焚烧起来,下一瞬,宫灯大方异彩,半大的院楼升起一道隐形罩子,不让一丝声响外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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