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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音真的想错了,整个寒假,她都在跟着祁修桓应付客人。而且他很古板,给裴音设定了门禁时间,“每晚最迟十点,我要在家看见你。”
    拜托,有没有搞错,他们家对孩子一直很信任,从没有过多约束过。怎么父母不在,她反而要被管了?不过裴音从小就有点儿害怕他,祁钧爱屋及乌,会对她照顾有加。但裴音刚来祁家时,祁修桓才十九岁,读大学,一学期也回不了几次家,而且他城府深,待她冷冰冰的。
    她第一次初潮,是他顺路送她去网球课,她一开始还兴高采烈的,然后感觉小腹有下坠感,慢慢演变成疼痛感,大概知道是生理期来了。她观察祁修桓,祁修桓在驾驶座沉默开车,面色冷峻。她没说话,还是他发现她的异常,从后视镜打量她,“怎么了?什么东西没带?”
    “卫生巾……”裴音松了口气。
    祁修桓看了眼手表,调转方向盘,去附近的商场,裴音跟着下车时,祁修桓叫住她,将自己西装外套脱下,披在她身上,成年男人的骨架大,正好遮住她被弄脏的裙子。两人走进便利店,茫然地站在卫生巾货架前。
    祁修桓看着她的傻样子,直接伸手挑了几包不同款式的,装好袋子让她去卫生间。
    裴音正在卫生间研究这几袋卫生巾时,一个温柔的女声在门外响起:“裴音,你在里面吗?你哥哥让我给你送东西。”
    是一个漂亮的年轻女孩,送来了新的内裤和网球裙,是祁修桓匆匆上楼买的。“会不会用卫生巾,我教你吧。”这女孩很热心,帮助她换好衣服,出门时看见了等待的男人,女孩含羞带怯,目送秋波。但祁修桓看着面色苍白的裴音,皱了下眉,“网球课请假吧,你跟我去公司休息。”不容她讲话,像拎小鸡一样直接带走她。
    这么多年,他还是这么专制集权,说一不二。裴音性格任性骄纵,但在他面前还算是个听话的好妹妹。大概是异父异母的血脉压制吧,裴音安慰自己。
    但没想到她农奴翻身的机会来的这么快,寒假最后几天,祁修桓生病了。平时抵抗力好的人,病起来反应更严重。在酒桌上,裴音敏锐地捕捉到他的不适。
    多年的严格自律让祁修桓练成了波澜不惊的表情管理,面和心不和的竞争对手向他敬酒,他都能四两拨千斤地应对,举重若轻地减少喝酒量。但今天,他示意特助为他挡酒。裴音也很有眼色地接过社交任务,尽量不让外人发现异常。
    等回到家,家庭医生诊断,只是感冒发烧,要好好休息几天。
    祁修桓老老实实地睡了一觉,醒来后感觉好很多,披了件外套,准备去书房办公。
    裴音端着药和白粥进来,正好看见他慢吞吞坐起。她一个箭步冲上去,把托盘放到床头柜,双手搭在他肩上,一把把他按下去。
    “医生叫你好好休息。”
    祁修桓被一下子推进枕头中,眼前是裴音放大的脸,头发随意挽起,有几缕披在耳畔,他手动了动,很想帮她别到耳后。他能看清这双杏眼中自己的倒影。
    “这里有药,还有粥,你趁热吃了。”裴音交代,“这两天你就好好休息吧,花了那么多钱请了那么多员工,就是为你干活的。爸爸现在都知道身体重要,你也学着点吧!每次我检查时,别让我看见你在工作。”
    她趁机不给他好脸色。
    祁修桓一反常态,无奈低笑几声,“知道了。”
    光阴似箭,时间在裴音与郁景和长长的通话记录,在集训班写完的一摞摞试题,在裴音放假时与祁修桓一起吹的晚风中飞速流逝。裴音不负众望,成为了集训队胜出的六人之一,前往莫斯科,夺得了国际金牌。
    她的大学生活,也即将正式开始了。
    八月末,暑气蒸腾。一辆黑色宾利停在首大女生宿舍楼下,一位穿着黑色短袖的男生率先下车,宽肩窄腰,挺鼻薄唇,但是眼神温和,后下车的女生穿着简单的运动服,扎马尾,两人并肩来到女生的宿舍。
    四人间,上床下桌,裴音是走读生,没有太多行李。方姨是照顾她的老人了,不放心她,今天来帮她铺床。方便她偶尔住校时能休息。
    三个室友都到了,她们宿舍有两个物理系,两个金融系。有一个穿着白衣,很清秀的女生观察了她一会儿,小声说:“你是裴音吗?”
    裴音很诧异,这个女生解释:“我,我是何欢月,是H市一中的,当时你们集训时,我去旁听过。”她瞄一眼郁景和,“不过我物理不够好,有很多听不懂。没想到高考发挥超常,进了首大金融系。”
    裴音很友好地点头,拍了拍郁景和,“我男朋友也是金融系的。”她把准备好的礼物分给她们。
    郁景和帮着方姨一起忙前忙后,何欢月的目光经常会悄悄将她从头扫到尾,也经常会飘到郁景和身上,她掩饰得很好,但裴音还是注意到了,她没说什么,也没放在心上。
    说实话,即使首大是全国屈指可数的领头大学,它的课程安排依然有许多不合理。郁景和觉得水课太多,雇了人帮他去上课,自己只去专业课,多余时间去自家企业历练。裴音作为国际金牌得主,可以免修基础课,将多的精力用来跟导师进实验室和研究课题。
    学校后山是着名的情侣胜地了,裴音很喜欢在一天忙碌完,与郁景和坐在这里,什么也不干。郁景和仍然是投喂的角色,打包家里阿姨做的晚餐,或是寿司轻食,两人坐在夜幕下边吃边聊。
    有时候他也忙,裴音直接方便面解决。有一次,她在后山旁的教室水房接水,碰见了何欢月,何欢月背着书包,看样子刚下课。巧合的是,当裴音坐在草地上,用叉子刚叉起一坨面,郁景和开口,“你那个室友,是不是暗恋你啊?”
    “这儿不都是情侣嘛,我刚刚看见你室友路过,看了咱们几眼。”
    裴音把这坨没泡开的面喂到他嘴里:“也许吧,不过你放心,我更爱男生。”
    两人都没把何欢月当回事。
    裴音又接到邱凯电话:“裴小姐,您好久不来了,公馆又进货了,上次您说的货呀,我们也准备好了,您看您什么时候有空闲呢?”
    裴音周日晚上来到白禾公馆,服务生押着一个女人进来,穿着齐逼短裙,楚楚可怜。
    “这贱货对6号做的事,进来后都被报应到自己身上了。不过她是个受虐体质,鞭打滴蜡,她都享受得很。黄金圣水也能玩。搞得我们不是惩罚她,倒是奖励她了。穿孔这些还没上手。”邱凯说。
    “女人虐她她倒是不接受。所以我们就专门找女的调教她。不过,她倒是一个好的鸡巴套子……”
    邱凯使眼色,服务生脱下裤子,露出粗壮的阴茎,将一个橡胶套子塞到女人嘴里,毫不留情地将阳具挤进去,女人因为缺氧满脸通红,但还是做出享受表情,头被操得一颠一颠的,服务生骂道:“骚货,吃鸡巴吃这么享受,以后别吃饭了,就吃精液就够了。”
    女人直翻白眼,深喉带来生理性干呕,邱凯用鞭子狠狠地抽她阴蒂,“这点就受不了了?嘴巴给老子长大点!不然把你这逼抽烂。”
    女人卖力地张嘴,男人感到快感积累到马眼,抖着屁股抱着她的头射了,然后将橡胶套子抽出来,将鸡巴触到她嘴边:“舔干净。”
    “裴小姐,今儿要不要体验一把?”邱凯问。
    一个当红男星走了进来,混血面貌,模特身材,邱凯带着闲杂人退了出去。
    男明星先用专业手法帮裴音按摩,有力的手掌从肩颈捏到腰部,轻柔地褪去裤子,裴音用脚勾住他的脖子,往自己腿间引:“舔。”
    不愧是专业的,裴音爽得差点高潮,感觉那舌头跟马达一样,又柔软又有劲,勾着肉核打转吞咽,性感的双唇与她的阴唇接吻,吸吮着流出来的蜜液,水声啧啧,翘起的鼻尖也被压在她的阴户。
    裴音两分钟就高了,男人放慢速度,用舌头一下下拍打阴核,帮她延长快感,等裴音眼神恢复些清明,又卷土重来,这次他舔到了粉褐色的后穴,这里更为紧致,舌尖不停往里探,手指不忘绕着阴蒂打转,裴音终于明白为什么很多人喜欢被舔后穴了,没多久,又泄了次身。
    她止住男人脱裤子的行为,时间不早了,她爽完了,要回去了。
    邱凯连忙来送,将一个瓷瓶送到她手上:“裴小姐,这是美国新研制的药,房事前服用可以助兴,对身体不仅无害,还有益于新陈代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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