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玄妙却难得有些不自在。
她低下头,盯着自己并在一处的膝盖,等了好半天夜寒星还没反应,她才又抬眼飞快地瞥了他一眼。
夜寒星一脸欲言又止,若非他胯下之物的存在感实在太强,她还要以为他是忽然反悔了呢。
“你怎么不说话?”
他行云流水般跪在她身前,指尖一点,点在她水泽丰润之处。
“不要,不想要手指了……”
苏玄妙还以为他是要故技重施,像昨天一样借给她三根手指去抚慰她的空虚。
指奸是还不错,但她此刻显然想要更多。
夜寒星摇头,两指并拢,弓成一个小钩子的形状,在他昨夜刚刚熟悉起来的穴肉里不停抠挖着。
温热的水流很快就打湿了他的手,他却还嫌不够,恨不得把脸凑过去,帮她捣出更多的水液来。
“夜寒星,你这是干嘛呀?”
她眼睛有些红,不自觉地吞了口口水,却还无法缓解喉咙深处反馈而来的饥渴。
真是磨死人了。
夜寒星又抠了一会儿,等他觉得差不多了,才猛地往上一掏,如水中掬月一般,从她身下捞出大把大把的淫水儿来。
然后,尽数抹在她腿间。
“这样的话,会不会更好干一点?”
他很认真地问她,表情天真而淫邪。
原来他是在想办法润滑。
苏玄妙捂住脸,等到大水漫灌进她的腿缝儿里,她才哑着嗓子说道:
“夜寒星,可以了,已经够滑了。”
他应了一声,两只手抓过她的膝盖,不再犹豫,顶着她因为涂满淫水儿而闪着光泽的腿缝儿就干起来。
粗硕的性器,似一柄大剑,携有万钧之势,从这一头轻轻松松贯穿到另一头,把她的腿缝儿捅出奇奇怪怪的形状。
这也就算了,他的菇头却还很巧合地向上翘着,每一次撞击都会刮蹭到她快乐的边缘,却又在即将到达顶点的那一刻坏心眼儿地收回去,迟迟不肯给她满足。
就跟荡秋千似的,他把她高高地推起来,她对在最高点倾泻而下的那一点刺激满怀期待,可他却在理智崩盘的前一秒快速抽身,又开始磨磨唧唧地蹭起她的腿缝儿来。
愈发难耐。
苏玄妙双腿颤抖,面红耳赤,恨恨瞪了没有丝毫技巧只知道埋头苦干的夜师弟一眼。
她怎么觉得更难受了呢?
这,算不算自作自受?
“苏大夫,你又流了好多水。”
他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有渐渐粗重的喘息和愈发深沉的眼睛泄露了他那不欲为人所知的心事。
好黏。
他的性器进进出出,在她两腿之间磨出一圈一圈的细小泡沫,那些水沫儿严严实实地裹在他的阳具上,就跟巴着他不舍得放开他一样。
其实,夜寒星也觉得难耐。
他的视线略微向上移去,看了那小洞一眼,脑中遐思无限。
她只是出了一个腿缝儿就这么好干,如果他可以把雀儿塞进她一直流水儿的小穴,会不会更舒服呢?
可那里紧得要命,似乎还没做好适应他的准备。
夜寒星看她看了很久,看到苏玄妙吐出来的呼吸都热得吓人之后,他才吝啬地伸出半只手掌,做了好大的牺牲似的,满脸悲壮地握在她半裸的肩头。
“苏大夫,大师兄也是这么干你的腿缝儿的吗?”
苏玄妙眼中泪水涟涟,身下溪水潺潺,上面下面一起出水,她体内的水都快蒸发殆尽。
“你问这个做什么?”
不要在这么羞耻的时候问她这么羞耻的事情!
夜寒星却答:“想知道是我做得更好,还是师兄做得更好。”
没看出来,夜小师弟还挺有胜负欲。
只是,他的胜负欲是不是用错了地方?
苏玄妙顺势捉住了他的手,很乖觉地蹭了蹭,一边蹭一边说:“我和温大师兄没怎么这么干过呀!”
夜寒星想要缩回手,可两个人的手握在一起,他却感受到一种奇异的温度,让他忽地有些舍不得放手。
算了,那些在桃花崖谈情说爱的师姐师兄不也是拉着手卿卿我我的吗?或许,牵手也是道侣的义务之一吧?
他可以忍耐的。
“为什么不?”
“啊?因为,因为他没你那么粗,一下子就进来了,不用这么、这么……”
话还没说完,夜寒星却猛地加快速度,她腿间哗啦啦地下着大暴雨,而他就借着水液的润滑抽插来去,在她的腿缝儿里造出了噗叽噗叽的淫乱声音。
苏玄妙呜呜叫着,心里很费解,还带了点委屈。
还没插进去,怎么就这么爽呢?
“够了够了,夜寒星,我要到啦!”
“苏大夫,我可以就这么射出来吗?”
她的喊叫与他的请求几乎是同时。
她一点头,他就抽身而去,精关大泄,鸡巴抖来抖去,白浊的精液从她小腹上一路射到腿缝儿里。
同样,她也抖了好一会儿,穴肉一缩一缩,淫水儿混着喷射而来的精液一起沿着大腿向下流去。
空气里的味道,越发甜腻。
苏玄妙失神半晌,她是操好了就爱撒娇的性格,看他木头似的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她也不觉得尴尬,极其自然地伸出双臂,眼神湿漉漉的,惹人爱怜。
“你怎么还不抱我呀?夜寒星?”
她的语气太过理所当然,理所当然到好像他不抱她好像是多大的罪过一样。
夜寒星咬着下唇,僵硬地伸出手去。
好在,苏大夫抱起来也并不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