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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皙小巧的足落在他掌心,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腕间外侧浮起的红肿。
    薛彧撇见她的脚腕,皱着的眉就一直紧蹙着。
    绮芙双手撑在榻上哭得抽抽噎噎,哭的抬眸间却望见薛彧冷着一张脸,整个人便是一动不敢动连哭声都小了些许。
    他试探性的握住她红肿的脚腕捏了捏骨头。
    “嘶!”绮芙被捏得到吸一口凉气想抽回来却被男人箍着动弹不了。
    “幸好,未曾伤到骨头。”他呼出一口气,起身便出去了。
    就留她一人坐在空荡荡的里屋,绮芙鼻尖一酸眼泪又不争气的滑落。
    不过片刻,薛彧手里拿着瓶白瓷酒壶进来。
    见她哭得梨花带雨语气便又软了下来:“别哭……是我不该这般凶你的……”
    “得用药酒揉开,可以吗?嗯?”他抬头询问,清冽低沉的嗓音像是会拐弯般勾住人的心。
    绮芙闻声抬起头来见他又回来了扯着袖子抹了把眼泪胡乱摇了摇头又点头。
    她虽害怕薛彧可此刻却更害怕薛彧不管她。
    擦了药酒后薛彧又替她穿好罗袜又倒了水递给她喝。
    绮芙哭得口干舌燥就着他递到唇边的杯子喝了一大口,以往的名门淑女做派全抛之脑后。
    “小哭包都哭得缺水了。”他笑着开口调侃又重新倒了一杯水置于榻前。
    “咳咳……”绮芙差点被口水呛到,一双杏眼红通通的犹如只生气了的小兔子。
    时候也不早了,薛彧没功夫再去做其他饭菜,就热了下日升时剩的肉糜粥打算将就着对付一二。
    可又想起里屋坐着的那位娇气包转身又回厨房打了两个鸡蛋蒸鸡蛋羹给她吃。
    绮芙胃口小喝了小半碗肉糜粥和两口鸡蛋羹。
    “不再吃两口?”薛彧囫囵吞下一口肉糜粥抬头便对上她那灼热的视线。
    小姑娘冲他摇了摇头,自己坐的端端正正,时不时端起杯子小抿一口水。
    薛彧点头回应没再强求。
    最后剩的许多全进了他的肚子。
    艳阳高照,整个院子里都被晒的暖烘烘的。
    她喝了药不久便开始犯困,一个没忍住就睡了过去。
    薛彧下午闲来无事,将小院从头到尾收拾了一遍。
    见她没有要醒的打算抬手替她掖了掖被子,又上到街上买了许多女子的用物回来。
    刚回来便见她撑坐在榻上,发丝凌乱的贴着脸颊,一张小脸红通通的,眼神有些许隐忍迷离。
    他刚放下东西就见小姑娘窝在榻咬着唇瓣时不时扭来扭去。
    “饿了么?”正好他买了包板栗,可以给她当零嘴垫垫肚子。
    她摇了摇头依旧死死咬着唇瓣,耳朵尖上都泛起淡淡潮红。
    “不舒服?”说着就要伸手来探她的额头。
    绮芙往后躲了躲依旧没躲开,冰凉的指节探上额头,惹的小姑娘反应更加强烈。
    “唔……想要……小解。”她小声道,本就沙哑的嗓子混着极小的声音,薛彧可以说是什么都没有听清楚。
    “嗯?什么?”薛彧将脑袋凑进了些,企图能这样听清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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