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缓缓,心还在颤抖,脸微微发烫,她紧抓住外套前襟,挫败的闭上眼,从来没有这种失控的
感觉,她不爱这样的自己,她不爱不能掌控的事物,可是他的胸膛不可思议的温暖,令她產生素
来渴望的安全感,她居然到现在都还在依恋,如果时光能停留,好想停留在那一刻。
屁啦!她在想什么?发春梦吗?好啦!好啦!她承认,他真的是一个帅到破表的男人,黑曜
石般炙热的眼眸,似乎在他面前都无所遁形;挺直的鹰勾鼻,性感的薄唇,还有那手工订製服下
健硕结实的身材,全身上下充满男人的阳刚味...停!她敲了额头一记,过头了喔!但浮躁的
心和躁热的身,都在向她昭告一件事,她想拥有他,他身上有一种她一直渴望拥有却总是得不到的
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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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主管会议,兰妍行色匆匆,面色凝重,直奔六十楼,林董办公室。
装模作样敲一下门后,不待里面的人应声,随即扭开门把,推开那扇华丽尊贵的雕花木门自
行走进去。
[兰妍。]林迺兴抬头,起初一脸讶然,毕竟是纵横商场老孤狸,脸色瞬间变得柔和。
[来,这边坐。]放下手中的事物,起身迎她到沙发区。
[林董,您日理万机,客套话我就免了,我长话短说。]兰妍寒着丽容开口。
[好,你说,什么事?我帮的上忙一定帮。]虚情假意一番,心里已料到她想说的是什么事
了。
[林董,去年初我申请去大陆北京分部,您告诉找,人选已经有了;去年底,我申请去深圳
,您又说,我慢了一步,人员齐了;这一次,我在当时就事先卡位,跟您提出申请去上海,您信
誓旦旦的说没问题,结果,刚刚会议公佈的名单,还是没有我,请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
说得振振有辞,眸光锐利地盯着他。
在随便给她一个理由塘塞,这次她绝对跟他槓到底。
[哦!]他温和带笑,一付了然的表情。[兰妍,你是公司的业务大将,台湾非常需要你,
昌盛未来还要在大陆设很多分部,不急...]
兰妍毫无耐心的打断他的耍官腔,正色说道:[林董,公司有公司的制度与规范,里面清楚
载明晋陞与去大陆的标准,我符合所有的条件,不懂公司为何总把我排除在外,这实在令人费解
。]少用那套标准说辞来打发她,今天她非得到一个心服口服的理由,为自己的权益力争到底。
据她得到的消息是,本来她已经获淮申请到上海,偏偏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他的妹妹林迺伶
,靠!用裙带关係把她硬是排挤掉,这熟可忍,熟不可忍。
[兰妍,你来公司几年了?]林迺兴姿态轻松的坐在单人沙发,手跨在两侧,微微笑着问她
[两年。]
[兰妍,你来公司才两年,绩效很出色,但对昌盛的文化不够了解,这对你去大陆发展会有
碍,再琢磨个一,两年...]
[是对昌盛的文化不够了解?还是对昌盛的制度只是写好看骗外人的模式不了解?如果碰上
自己人,制度随时可以转弯。]她话说的太犀利,连林迺兴这样的老奸巨滑脸也不禁悄悄变色,
但还是端起笑脸道。
[兰妍,女孩子温柔体贴还是比较得人缘,牙尖嘴利的不讨喜喔!]
[林董,温柔体贴要看人,您是我老闆,我是您员工,对您温柔体贴,是您的女人该做的事
,不适合用在我们这样的关係上。]涇渭分明,定位清楚,划开距离。
[其实也不一定...]他的手掌竟趁势伸到她的大腿上摩挲,目光隐含深意地看着她。
上次,跟她要本写真集,竟然要他拿指定捐款明细来换,半点面子都不给,如此野性嫵媚的
女人,正对他味口,愈难搞的女人他愈喜欢,这种女人在床上,通常荡的很。
[林董,请自重。]兰妍身子一僵,没来由地噁心感涌上,疾言厉色,霍地站起。
[兰妍,何必故作衿持?]林迺兴訕笑道,扯住她的手腕,欲将她拉向他。
兰妍死命站在原地不动,不着痕跡的深呼吸,急中生智,想整整这隻老色狼。
衝着他媚笑道:[林董的言下之意是,只要我允你你要的,你也会如我所愿吗?]空出的另
一隻手趁其不备伸进外套口袋。
林迺兴色慾薰心,欲得此美人,早已日思夜想。[看你的表现囉!]
[那我该怎么表现,才能令林董满意?我不懂,您教教我。]兰妍笑得更加灿栏,明媚动
人,如外面闪烁的阳光。
[我在兰蒂丝有间总统套房,累了,会去那里稍作休息,今日会议冗长,搞得我筋疲力竭,
]他做作的揉揉两鬓太阳穴。[正想去那里休息片刻,兰经理如果时间可以,不如把想去上海发
展的计划,到那里做一次详细报告,方便公司在选才时有更清楚明确的方向。]他执起她的手轻
抚,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哈!哈!哈!兰妍在心里大笑三声,臭男人!长篇大论,讲的全都衝着公事,然而话中有话
,要自己臆想,男人啊!你的别号是淫虫。
[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她一步步靠近他,娇容动人嫵媚,眸中柔媚生波,诱人极了。
[我可以在这里就跟您做一次完整的说明喔!]她附颈,红唇贴近他的耳边软声道。
林迺兴全身已是热浪沸腾,恨不得能立刻把她压在身下,好好驰逞一番。
扣!扣!扣!三声敲门声,震醒男人的迷醉,敲坏了女人的心机。[不好意思!是不是打扰
到俩位的好事?]单伯杰薄唇微扬,眼眸却寒冰点点落在两人身上。
应该是兰妍刚刚进来时,匆促间未将门带上,单伯杰见门虚掩未关,顺势推开,正好把这一
幕送进眼底。
林迺兴一脸尷尬拂过,老狐狸面具随即带上,笑瞇那对本就不大的眸子,淡淡的说:[那有
什么打扰不打扰?兰经理正在跟我讨论去上海的事。]
兰妍不置可否,面若冰霜,告辞而去,经过他身边时,眼角馀光瞥到一旁的他,带着讥誚玩
味的视线看着她。
她看也不看他一眼,神情自若走出办公室,要怎么想,随便他。
[伯爵,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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