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惊,身体僵直。
林仲启的眉头拧成一团,视线落在手机屏幕上,接着又盯着鹿嘉。
鹿嘉吓得慌了神,她的脚还被林仲启拽着,私密还被孽根顶着,祈祷电话快快挂断。
不一会儿,手机屏幕暗了下来,房间也安静下来,只余两个人急促的呼吸声。
好似一场紧张大考结束后,心神具松的狂欢,林仲启俯身而下,浓烈而炙热的气息盖在了她的身上。
吊带滑落,鹿嘉也发泄似地挺起雪乳回应,将红梅喂入他的口中。
一黑一白,如鸳鸯交颈,缠绵肆意。
当男人粗粝的掌扯掉女人湿透的底裤,彻底坦诚相见。
急促的手机铃声再次响起,手机屏幕的亮光照亮了两个人绯红的脸。
林仲启恼了,这人怎么就这么不解风情?
但是,打电话的是他的大哥,是鹿嘉的合法丈夫,而他只是个“奸夫”。
这么一细想,他火更大了,不管不顾地要把偷偷撤走的鹿嘉抓回来,试图把肉刃直接捅进最深处。
鹿嘉还存了几分理智,“必须要接,不然你哥要怀疑了!”
她用脚顶住林仲启的耻骨,将人推开,同时快速拿起手机,衣衫不整地跑到了窗边。
窗外早已星光漫天,原来她与林仲启玩得忘记了时间。
她稳了稳气息,深呼吸,接通了电话。
“伯承哥哥,我刚洗澡呢。怎么了?”
电话那头传来林伯承略显疲惫的声音,“哦,这样啊。”
鹿嘉可以想象,他应该是刚回家,瘫在沙发里,单手松了松领带,转身想要抱一抱老婆,却发现屋子里空无一人。
“小嘉,你为什么不住自家的酒店啊?”
林家以高奢酒店起家,在三亚也有布局。
鹿嘉吓得咽了咽口水。
肯定不能住自家酒店啊,她来三亚是为了偷情啊……
“额……老住自家酒店没意思啊,我这是为了了解竞争对手,回头给你份体验报告。”
她发现自她越轨后,她的脑子越来越快,谎话越编越厉害了。
“哈哈,好啊。”林伯承轻笑。
“要是我能陪你就好了,我们一起牵着手,海边散散步,吹吹风,看看星星。”
鹿嘉被这番平实的说辞击中,
她知道林伯承想她了。
他说不来情话,他不像弟弟林仲启那么直白热烈,他的表达总是真诚又隐晦。
被冷落在床上的林仲启气得半死。
这两人怎么还闲扯上了,当他空气啊!
鹿嘉正想回应林伯承,而一双微凉的手指伸入滑落的吊带裙里,轻轻拧动翘立的红梅。
瞬间,电流侵袭全身,酥麻感让她身子瘫软,人彻底倒在身后的林仲启怀中。
“小嘉,对不起。早点回来,好不好?”
林伯承甚少道歉。骄傲如他,隔着网线,低下了姿态。
愧疚席卷而来,她好想回应。
可鹿嘉不敢回应,咬着唇,大气也不敢出,颤抖着拿着手机。
敏感的耳垂被林仲启咬住,炽热的呼吸打在耳畔,又痒又麻的感觉让人浑身无力。
硬挺挺的红梅被一只大手肆意玩弄。
而另一只粗粝大手探入幽密,轻轻拨开黑色丛林,在粉嫩的细缝里逡游,惹春水潺潺。
一根手指缓缓地进入紧致。
“啊……”
她几乎是本能地轻呼一声,甜腻娇媚。
林伯承一愣,语气微凛:“小嘉,你在做什么?”
“没、没什么……”
鹿嘉扭动着想要把手指弄出去,可身后的人却搂得太紧,而手指也越吃越深。
“告诉我。”
“……”
电话里似乎被冷霜冻住,而电话外则是暧昧似火。
手指埋在湿热里,轻轻地转动。那手指关节处摩擦着柔软,电流一波又一波,春液如洪水般涌出,手指进出间发出噗噗的声音。
“是什么声音?”林伯承听到了暧昧的水声。
她想推开林仲启,但身子只听从本能,贪恋快慰。
她只能博一把。
“是是玩、玩具……伯承哥哥,我想你了。”
身后的林仲启一僵。
玩具?所以他是个玩具。
“哦?不回家,还带这东西去三亚?”
电话里的林伯承不敢置信。
他们夫妻俩也玩道具play,但鹿嘉不像会带这东西出游的人啊。
事已至此,鹿嘉管不了太多了,只能用谎言圆谎言。
“唔啊……下面好痒……好想要……”
她对着电话里的林伯承说,眼神却色气地瞟向身后的林仲启。
一对兄弟,一个在电话里,一个在身旁,却同样为一声娇呼抑制不住地血气上涌。
电话里传来了林伯承的几声暧昧的喘息,还有窸窸窣窣走动的声音,以及开门的脆响。
而身后的林仲启径直将她压在床上。
微卷的黑色长发披散在床上,白皙的身子在昏暗的灯光下发光,雪乳因动作晃动不止。
林伯承似乎到了卫生间,使他本就低哑的声音带了混响,只是听一听都让人骨头酥。
“你想要什么?”
“想要你艹我。”
鹿嘉一手托着手机,一手软软地捏在林仲启鼓鼓的胸肌上。
她还对上林仲启喷火的眸子,眼神抚媚。
至于“你”是谁?
是林伯承,也是林仲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