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让慈闻言,借着身高优势,不必挪位置,伸手便从蛋糕中央捏了一样东西过来。戚林漪定睛——他指尖正捻着青绿色的樱桃果柄,轻轻巧巧带过来,而后仰颈探舌,将其含入口中,把残余的奶油吮去。
他的举动其实并不佻达,唯有眼神不甚清白,含着水光和不动声色的情意,连长而密的眼睫都仿佛带着倒刺,眨眼间钩缠得人心里发麻。
双唇与樱桃同色,都在暖色灯光下闪着莹润光泽,红艳艳地晃人眼。
戚林漪神识有一刹那的清明,然而待微凉触感从身下传来,她便只顾瑟缩在他身上,如灵蛇蜿蜒,轻轻地喘息。
他就那般叼着樱桃果柄,用红馥馥的果肉去抚慰她的殷果。
什么都是红的,红的唇、红的果、红的穴。
戚林漪呼吸开始乱了,她上下撸动手里的东西,间或啄上一口,少了先前十拿九稳的派头,就连眨眼的频率也不再规律。她看不见身下的场景,只有触感是唯一真实。
果肉沿着她湿滑的外穴游弋,那轨迹……仿佛在为她的秘密花园做描边。没多久,原本微凉的触感便全然沾染上了她的体温,变得暖而湿滑。
戚林漪腰肢款摆,如海浪涌动。牵引她的力量就在身下。
“哈唔……”她妩媚地舒展,像一朵绽放的花。蕊心处有伺机已久的守望者,他投桃报李,吃她的爱液,也以含着鲜甜果肉的口津来哺喂她下面的小嘴。
他起初叼着,后来大抵觉得不过瘾,便用舌裹着那樱桃,上下碾磨她的软肉和凸起。
戚林漪在混沌中感知到,原先滑润的触感渐渐变得不一样,些许粗糙,凹凸不平的纹理,却不硌人,仍是半软半硬的,这样触碰起来,摩擦更大,刺激也愈发强烈。
戚林漪颤着声,“是……是什么呀?”
下面是啧啧的吃穴声停了片刻,“是樱桃……”
“我咬破了。”他又用它去顶了顶她的穴口,“你现在,是樱桃味的。”
樱桃味的戚林漪第一波情潮来得很汹涌,湿乎乎淋了他半张脸,他非但不嫌弃,反而拿脸蹭着她,宛如埋进猫咪柔软小腹般惬意。
“你也想我。”他短暂把樱桃收进口腔里,出口的话仍然清晰,也让人耳热。
戚林漪两张唇都翕张着,面露红光,黑发在白色床单上如飞瀑散开,即便在光线暗昧的室内,整个人也透着一种高饱和度的糜丽。
她没有立即回答,长久的呻吟和喘息让她有些口干舌燥,视线范围内,最近的水源就在眼前,她握着阴茎,用顶端的液体来润自己的唇。
希让慈垂头看向她,恰好瞧见这一幕,腹部狠狠抽动了一下。
“嗯,想你……”她应承下来。整个人都是软的,嘴自然也硬不了。
“想你射进,我嘴里。“戚林漪头轻轻左右摇着,以唇厮磨那湿淋淋的柱身,是撒娇的姿态。
她的话无异于一把火,把希让慈从头到脚烧个透彻。
更遑论,她紧接下来突如其来的举动——大力埋下头,深深吞含阴茎。
希让慈头脑瞬间如烟花炸开,他觉察身上所有的热意都往腹部冲去,继而汇成一道激流,顺着他细窄的马眼,一股股喷射而出。
戚林漪倏地呛咳出声,希让慈尚在射精状态中,整个人如坠云端的舒爽,温声即刻回神,一鼓作气拔了出来,将面色潮红的人拖抱过来,一手拍她后背,一手伸到她下巴处紧张道,“呛着了是不是,对不起,吐……”
他话音未落,戚林漪握着他的手腕,缓缓抬头,冲他吐了吐舌,猩红舌尖是叫他吮红的,其上却卧着一滩浓白的浊物,对比度惊人。
到底射得太多,她小小的口腔承载不了,有一些溢出了她的唇角,一路向下蜿蜒出摄人的痕迹。
希让慈觉得自己一辈子都忘不了这个画面,他此生唯一,同时也是最爱的女人,湿着眼,凌乱着发,面颊挂着红晕,就那么半依在他身前,把他的东西“咕嘟”咽了下去。
他激动到几乎喉头发哽,热烈的吻下去,替她清理掉自己的东西。两人唇舌交缠,其间还有一颗果肉嶙峋的樱桃在舌浪中翻滚。
一颗破碎的樱桃,两人的口津和情液都渗透其中,被抢夺着、裹挟着,来来去去,不厌其烦。
在他怀里,戚林漪总是心安,她全然放松,在亲吻中被重新放倒。
方才渴的是上面这张嘴,被满足了,下面的又生出磅礴的渴望。
她蹭他,含着他的舌头哼唧。
希让慈会意,伸手去拿套,他并非刻意忽视,实在是舍不得放开她。
他不知道其他男人对于亲吻这件事是否热衷,但他能从这件事里体会到身心的双重愉悦。也因为感知得到她的沉浸,而更加深陷其中。
戚林漪听到撕塑料膜的动静,软软开口:“怎么,还要戴么?”
“要。”希让慈单手给自己套好,他如今已很熟练。另一手抚着戚林漪的脸,继续同她解释。
医生说前期里面还会有活跃的精子,术后一个月以后再去检查,至少要经过五次检测,确认没有活性精子后,才可选择不错措施。
“哦。”戚林漪手不老实,在他腹部摸来拂去,有些可惜的样子,“我还以为……今天两张嘴,都能吃到呢。”
希让慈闭了闭眼,额头和下体都一跳一跳地发胀。
他真是,要疯了。
戚林漪觉得很稀奇,打量他似恼非恼的神色,“你怎么了?”
希让慈摇摇头,搂着她,“让我缓缓。”
“什么?你不会又要射吧?”戚林漪面露惊恐,人也下意识想远离他。
然而还未滚出半寸远,整个人便被彻底罩住了。
希让慈两手握着她大腿,向两边打开,而后提臀用硬得吓人的肉棒在她的湿滑地带上下厮磨。
“如果……我真的坏了,你会因此不要我吗?”他声音低哑,眸色森森。
“会的。”戚林漪探手,从他胸肌摸到腹肌,诚实相告:“不要说你弟弟坏掉,就是你这身肌肉没了,我都可能会不要你。”
从一开始,她馋的就是他的身材和脸。
而到现在,她是否喜欢上他身上其它的东西,且先按下不表。
只要希让慈对她始终保有一如当下的激情和热忱,那么他们将会一直好下去。
希让慈听完,面色如常,点点头,“我知道了。”
他声音变得很温柔,俯下身的时候宛如一片薄白的云,可他冲进戚林漪身体里的力道却那样重,好似要钉在她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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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桃:早知道烂果园里。
kkkk,没料到吧,还是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