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打做爱,性癖警告,性癖警告,性癖警告!
“摸摸我,”郎定河衔住银荔的手,她被他圈在臂中,有些木楞,“我需要你。”
她愁眉苦脸的,“我要怎么帮你啊?”
她懵懂得像个出厂设置为零配置的公仔,但还是运用扎实的科普知识指出:“你是alpha,我又不是omega,我没有信息素,没法帮你。”
他恨恨地在她手背咬出两颗尖牙印,“别说这样的话拒绝我。你已经答应了要很喜欢我的。”
“可是我不会啊。”她缩起肩膀,翅膀被他的大掌按得不太舒服,羽毛都皱了。
他搂她更紧了一些,在她耳边喘着粗气:“我要和你做爱。”
“呃……”银荔被他喘得有些头晕,“那你做吧。”
“别怕我。”
郎定河的手掌向她身体的其他部位进军,“无论发生了什么,都不要怕我,不要躲我。”
银荔很诚实地说:“我努力。”
她的翅膀挂在背后,不能往床上躺,只能站着很被动地被他搓来捏去,还是忧愁地补上了一句,“你不要搞死我……”
他按着她的脑袋,用舌头堵上了她的嘴。
这是第一次,有人用舌头撬开了她的齿缝,拜访这无人之庭。口水交换,应该是很脏的,但他嘴里渡过来的液体似乎有股冰冷又干净的气息,舌头深深地互相吮吸,他逼着她咽下他的,又从她嘴里搜刮膏粱,卷着她的舌头跳舞般抵死缠绵。
银荔“嗯嗯”两声,喘不过气,用舌头推他,狠狠缠着怎么推也推不动,涎水从含不住的舌边滴落唇角,逐渐沿着下颚滑去。他亮金色的瞳孔一直看着她,很利索地把舌头回缩,向下舔干净她下颚溢出的口水黏丝。
郎定河的两只大掌,从她窄瘦的腰间,逐渐向下,宽掌几乎能包住她的整个臀部。掠过侧腰,便来到了身前。
他的长指灵活地勾弄她布料内的阴部,“我要用我的鸡巴,进你这里了。”
“什么鸡……”
这个词汇超出了银荔的理解范围。
军队内部粗鄙的话张嘴就来,郎定河平时只是不屑于理会,直到这刻终于被他运用。
他包裹着她的手,从内裤中掏出了他热烈跳动的鸡巴,“这。”
“……为什么不叫狼巴?”
她总在出人意料的时刻天马行空。郎定河失笑,带着她的手撸动性器,顺势撕开她的裤子与内裤。破碎的衣物掉落在地,直面森林中掩映的阴部,他胯下的利器又坚挺一分。
“啊……”
银荔轻呼一声。
他的手指已经毫不犹豫陷进她尿尿的地方,“要进我尿尿的地方吗?好脏的。”
“不是。”他用嘴去咬她的小臂,很快咬出了深深浅浅的牙印,“是阴道,在尿孔下面。”
她似懂非懂。
郎定河的长指穿过凌乱的阴毛,找到悄悄藏起的阴蒂。他已经闻到了那让他出见面就勃起的味道,但他搓着她的阴蒂,水却不多。
“好奇怪……”银荔拧起眉头,握住他作乱的手腕,“好奇怪。一定要吗?”
“一定要。”他很坚定,“发情期我需要和你做爱。”
“好吧。”
她眉头不松,却放开了手,替他继续撸动下体。那个丑陋的,紫红紫红的东西,青筋砰砰跳动,似有她半只小臂长,一只手艰难握住。此时她尚未意识到尺寸不匹配的吓人之处。
她低头看他,没有耳朵没有尾巴的,只有眼睛特别好看,像日照金山的晨光,点燃下方鼻梁这座孤高的雪山,“可是你没有露耳朵和尾巴。”
只有她在露翅膀,好不公平。
郎定河不说话,只是又开始吻她。抑制剂的作用,变得难以镇压他磅礴的欲望,但他还是依托抑制剂克制了兽化。因为发情期中的兽化意味着更粗暴更野蛮的本性,他希望带给她的第一次是舒服的感受,至少不会抗拒。
他的鸡巴一下一下顶弄她的掌心,沿着深深的掌纹,有时还会颤抖。
郎定河用食指和拇指碾动她可怜巴巴的小阴蒂,其他手指顶开阴唇,重重得刮阴道的外阴。她被吻住的嘴委屈地被迫张开,感觉陌生,将之归纳为怪异的不舒服。
郎定河舔开着她眉心的结,另一只手顺着她开了大大V型后背的衣服,轻而易举沿着V的开口扯坏了这件上衣。
她像天使降临般,完全展露在他眼前。
她的胸乳太小了,比起他的手掌,他一只手就能握俩,乳头也小小的,褐色的一点耷拉在乳尖上。胸乳往下,有三五道疤痕浅浅围绕在腹部,经年不消,想来当初受创太重。
再往下就是他要抵达的圣地。
“不要拒绝我,也不要怕我。”
明明是他在欺负她,口吻却如此可怜,银荔埋怨地看着他。他说这句话好像是作为免责事由,卖了可怜的舌头便伏到她胸口上,重重地舔舐乳房,两侧犬齿悄悄露出尖,含着她小小的乳头来回拉扯。
两个浅褐色未经人事的乳头很快被他吮红了。银荔从鼻子里喘出哼唧一声:“嗯……”
郎定河胡作非为的手暂时放过了她的阴部,齐心协力地抚摸她的身体,从耳后到肩胛的锁骨,再到乳房和腹部,再绕到背部和翅膀,似要仔细摸过她身上所有部位。
信息素标记不了的地方,他都要一一打上自己狼牙的章。
被他摸到翅膀根,银荔后背过电般颤动。
她还是太瘦了,即使与往日的嶙峋分隔,也仍瘦得硌骨头。郎定河爱怜地舔咬她的肩胛锁骨,一面怜惜她,一面控制自己想将她拆吃入腹的欲望,红红的牙印轻快地遍布她的皮肤。
他圈着她的乳根,把这团软肉搓圆捏扁,最残暴的齿印密密聚集在这两团小雪球上,他高挺的鼻梁顶得她的乳肉凹陷,吸得啧啧有声。
银荔不由自主捧住他埋在她胸前的后脑勺,微弱地叹息,紧紧收束的右翼慢慢向外扬起,像圣母怜子,悲悯天人地包容埋首发狂吸奶的孩子。可狂浪的孩子并不会因此忏悔。
他向下继续吻她腹部的伤痕,她被他舔得腿开始发软,站不住脚。
郎定河握着她的腰,终于抬头,“坐到我脸上吧。”
“……?”
银荔懵了,翅膀僵住,化作精美的雕像。
“你的翅膀在后面,不方便。”他慢慢解释,所有可能压到她背部的动作都被他取缔了。
“为什么我要坐你脸上?”
他低低地笑,带着性欲的沙哑,笑她的天真,笑羊入虎口不知死活的单纯,“因为我要先用舌头操开你的阴道。”
“……”
操这个字眼她听过的,但她不理解。
“……我会坐坏你的脸的。”
毕竟脸本来就不是拿来坐的!
“不会的。”他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到底什么会坏,她还没有预见呢。
注射的抑制剂使他富有余力调戏伴侣,自然逸出的信息素涌向她,他只能勉强在其中闻到夹杂着她的味道,迫切地渴求更多,更深。
郎定河脱掉自己的家居服,露出精壮的身体,没有衣物修饰的肌肉不再委婉,贲张出骇人的力量。他躺在她的床上,敞开怀抱,“来吧。”
“哇。”
第一次完整地看到男人的裸体,他的身体也很多疤痕,银荔很有兴趣地趴上去,拍拍他肌肉深刻的大腿和腹肌,又摸摸他好大的胸肌,乳头还粉粉的。
青筋环绕在他小臂,他托着她的屁股,任她一点一点往前来。
“真的要坐吗?”
银荔很担心把他鼻梁骨给坐断了。
他躺着,鼻梁骨高耸得像微缩的一座雪山,“别怕。”
于是雪山迎来了第一场雪崩。
银荔正对着他,离床头还有半身距离,两膝分开跪在他脑袋两侧,很紧张地缓慢下放屁股,看不见他的阴茎笔直指向她。
郎定河躺在她身下,看着她的阴道慢慢降落,他用手指拨开阴毛,一线隐秘藏起的肉穴越来越近,他熟悉的气味也越来越近。
兽类交配时总会识别交配对象的气息,是否曾被自身之外的人占据。她的阴唇闭合得紧紧,娇嫩的,无辜的,引人摧残的。
她不敢坐,颤抖着僵在他的鼻息上,下体痒痒的,怕坐坏他。
郎定河双手掐着她的两瓣臀,将臀缝间的阴唇掐开,凶狠地送到自己嘴上。
“啊!”
银荔惊呼一声,他的鼻子顶到了她的下体,她整个下体盖在他脸上,清晰感觉到身下脸部凹凸不平的轮廓。她陌生而惶恐地下意识地夹紧大腿,结果膝盖一动,夹到他脑袋两侧的耳朵。
郎定河用手指拨开阴毛,随舌头一起探入穴中,宽厚的舌面深深地舔入阴唇的缝隙,指尖的暴虐欲顿涨,一并扣弄她褶皱紧密的屁眼。
狼族的信息素配对系统中,郎定河和狼族内有记录的omega,最高的信息素契合程度也只有40%,远远达不到60%以上建议结婚的标准,是以一贯理解不了那些发情期后浑身散发着伴侣信息素味道疯狂炫耀水乳交融的alpha们。
但兽类发情且独占的欲望并不会因此埋没,只是在今天,终于找到了溃堤的出口,向着独一无二的方向奔涌而去。
既然不能是信息素,就想要她留下其他东西给自己。假如不能长期保存,那就时时给予,永不止息。
郎定河大口大口的舔舐,她那并不繁盛的阴毛也一并含在嘴里,口水打湿她的阴毛,随着他激烈的舔弄,她的阴道逐渐渗出水液,很快被他包着阴部的嘴一并舔走。
“啊……”
她怯怯地发出细弱的喘息,下体闷在他下半张脸上,闷得密不透风,闷得他喘不过气,在大口舔弄的间隙中粗重呼吸。她膝盖也开始发软跪不住了,上半身无助地前倾,扶住床头。
不够,还远远不够。
她给他的东西,消散的速度比她施与的快太多了,他是沙漠中久旱逢甘霖的旅人,贪得无厌,想要更多、更多。
郎定河用鼻尖顶弄她的阴蒂,猛烈地吸入她性欲的味道,开始用犬齿叼住她的阴蒂,像猎手咬住猎物,狠狠地刮咬小小的阴蒂,把它咬得肿胀起来,又用舌头的口水怜惜地缓解带给她的疼痛。
“呀,你……”
银荔扶住床头的手也开始抖,下体像痛又像麻,有一包水汪汪地流出,翅膀铺天盖日地扬开,羽毛白得发亮,“你干嘛呀……”
郎定河终于放过她被咬出牙印的阴蒂,舌头像剑破开她的阴道。阴道很紧,把他的舌头挤得变形。柔软的、密密的穴肉,展示出以柔克刚的本领,被他舌头破开的甬道不消片刻就能回归原位,倾轧他舌头的进退路线。他反而越要狠狠顶开这里,为后面的结合铺开道路。
越逼仄越能激发他越挫越勇的血性,他下颚抬起,舌尖用力向上顶,连脖子也爆出青筋,和她稚嫩的洞穴争夺水源。
银荔难耐地,小口小口地喘息,脊背慢慢弓下来,舌头在她身体里翻天覆地的感觉,让她有些害怕。
一潮一潮涌来的浪花沿着他的舌头,流过他的嘴唇,没有网罗及时的那些尽数流到他的下巴。
他狠狠地,深深地,大口地吸她的穴口,想要把她所有的花蜜都吸入自己嘴里。
涌动的情潮,狂风暴雨掀翻了她。
她的灵魂似乎也顺着他的嘴,被他吸到了身体里。
她无力地俯下身,脊背缩成一团,双手颤抖地抱住他的脑袋,大腿间无力地夹着他的下半张脸,翅膀失去支柱般耷拉在身侧。
她高潮的水喷了他一脸,从鼻子到脖颈,汁水四溢,星星点点。
他终于满意了,粗重竭力的喘息中,舌尖轻轻刮着她阴道的缝隙,抚慰她的快感。
银荔半搂着他的头,将他的头收入身下怀中,他的手沿着她的屁股,挑逗过屁眼,摸到上方的翅膀根处,试探性地揉捏她的翅膀根。
她的屁股又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阴道又涌出水液,被他垂眸收入嘴中,迅速成为身体的一部分。
“不要了……”银荔强行打起精神,接二连三的高潮让她无法承受可怖的快感,他的舌头还在一下轻一下重地舔她,“不要了,不要了。”
郎定河没有阻止她抬高屁股,下半张脸不再被重量覆盖,静静地看着从近距离的狂热,到稍微保持距离完整看到被他舌奸得通红的嫩穴,悬起未尽的水液滴落在他唇上,被他用舌尖卷走。
她手软脚软地挪开自己,脑子空白,正想把腿撤开,被他掐住腰,跪立的膝盖挪到了他大腿边上。
屁股下的东西坚硬如铁,银荔跪起上半身,呆呆的,他的一根手指紧跟着穿入她的阴道。
手指似乎比舌头长,也比舌头硬,她又皱起眉头,异物入侵感,“有点痛。”
“别怕。”
没有信息素交换信息触角,他只能用语言很贫瘠地安慰她。
指甲盖刮过肉壁的感觉也很清晰,贫瘠的性知识使她终于害怕得忍不住求饶:“我不行,我不要了……”
“你可以的。”
郎定河很坚决地插入到三根手指作为底线,指尖沿着穴肉的内壁打转,很仔细地观察伴侣的状况,意外地发现刮过某些地方,她紧皱不安的眉头下,水却越流越多。
他低低叹气:“你是喜欢的。”
他的鸡巴强忍快感与空虚,已经硬到快要射不出来。
银荔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眼眶泛起一圈微弱的红色。
扩张得差不多了,水液打湿了他一手,他说:“坐下来。”
“……”
银荔扭头看底下那个东西,后知后觉惊骇:“要把这个东西,放进去?”
郎定河用力掐着她的腰下按的动作,无声但有力地回应了这个苍白的问句。
她声音也颤抖了:“我会死的……”
“不会。你吃得下。”
他用龟头顶开她的阴唇,对准她已经做好了迎客准备的阴道口,“会有一点疼。”
勉强张开的阴道口畏畏缩缩,一张一翕地吮吸龟头。
龟头缓慢而坚定地顶开甬道,银荔双手按着他坚挺的腹肌支撑身体,眼泪一下子就掉了出来,一滴一滴饱满的泪像断线的珍珠掉入他的阴毛中,他闷哼一声,顶得更坚决了。
痛感也是缓慢而巨大的,她所有的感官只剩下被利剑劈裂的下身。
阴唇被拉扯成薄膜,紧紧地贴着巨大的茎身,龟头一点一点没入深处,茎身也慢慢埋在她体内,露出的越来越短。
她刚刚不敢坐下,现在依然不敢坐下。
郎定河一只手搓捻她红痕可怜的小阴蒂,顺势抚摸结合处薄如蝉翼的阴唇,另一只手磋磨她的乳房,水渐渐地从她身下流出,打湿他的鸡巴。
银荔闷闷地哭,她以为做爱叫做爱,就是做充满爱的事情,没想到是要她遭罪。从前最重的伤痕都没让她感觉这么深入过身体。语言好会骗人啊。
眼泪珠子一颗接一颗地落,尽数碎在他的阴毛和鸡巴底部的精囊上,带来轻巧的,一触即分的快感。
郎定河一面叹息,独属于性欲快感的叹息,一面满足,她的一切都属于他,连眼泪也是他的。
她是痛的,因为初尝人事,一无所知,也因为他们的尺寸很难匹配。但她被照顾得很好,流了很多水保护自己。
“我要进去了。”
银荔哭得肩膀一抽一抽的,翅膀也一抽一抽的,这还没进来吗?还要进什么!
他掐红了她的腰,两个浅红的掌印带着她的下身彻底降落在他身上。
“——!”
她呼吸一窒,说不出话来。
缓慢进军的阴茎,势如破竹一路杀到最后,似乎顶到了她心口,让她的心跳也停止了。
龟头已经挤压到她的宫口,还有一小节没能进去,那是预留为日后进入子宫的距离。
郎定河扶着她的腰浅浅顶弄两下,龟头强硬地顶开她逼仄的穴肉,她便直不起身子了,疲软地趴在他身上,上半身与他交颈贴合,只留臀部跟着他被迫耸动。
他一手按住她湿淋淋的后颈,不经意碰到她的第七颈椎,那是标记的位置,另一只手摸向她的翅膀根,把她整个人连同翅膀锁在怀中。臀肌有力地上顶,把她串在肉棒上,屁股颠簸得像辽阔的大海中,一艘孤单承受风暴的小舟。
她渐渐地不哭了,双臂圈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小声地喘息,有些想喘也喘不过来。
顶到靠近宫口很深的地方,她突然浑身颤抖,开拓出道路的穴肉剧烈收缩,想推离他。他不退反进,狠狠地迎上去,龟头强行抵在宫口,开始成结,准备射精。
银荔把脸埋在他肩窝,勉强抬起头,满脸泪痕沾着头发花了脸,“怎么……还在变大啊……”
狼族的成结,有两个结,一个在龟头下,一个在阴茎底部。龟头下是为了埋在生殖腔不脱出,阴茎底部是为了不脱出巢穴。而他的阴茎太长,阴茎结在她穴底下膨胀,只有一个龟头结在她体内。
成结的速度很快,因为要不容伴侣反应,但射精的速度很慢,因为要提高受孕率。
他抵住她的宫口开始射精,精液像子弹射入靶心,把她射得下意识抬起屁股,哭哭唧唧又想逃离。
郎定河吻着她的耳朵,捧起她的屁股,深深地埋在她体内,一边对甬道尽头射精,一边抽动阴茎,让胀大一圈的龟头结刮过她的抽搐不断的内壁。
她像条濒死的鱼甩动尾巴般挣扎,被他一只手臂扣住上半身强行禁锢在怀里,翅膀早就有气无力地盖在右背上。
射了良久,终于射空了。射精结束后,成结慢慢消退。龟头结裹着精液慢慢褪去,游离在性事之下的阴茎结毫无出现过的痕迹。
他按着她后背的翅膀,射得她下腹微胀,埋在自己的精液里不愿意拔出来,把精液死死堵在里面。
她浑身青青紫紫,终于都是他的味道,他身上也是她的味道。
银荔在他身上趴了很久很久才回过神,很委屈地推开他,抬起屁股把自己拔出来,相连处“啵”一声,像变形的亲嘴。
拔出来的时候,精液像厚厚的积雪,沿着红艳又合拢不上的穴口,缓缓流出。
狼:疼老婆,但没完全疼,也让老婆疼
闲话:
……怎么写了这么多……我真的一滴都没有了……写到刹车还是突然想起狼是个老处男坚持不了太久……
我理想中搞黄的自己:雄赳赳气昂昂一步跨过鸭绿江
现实中的自己:小老太婆拄拐杖步履蹒跚巍巍颤颤走一步看一步
最怕搞黄人走心,说好的不走心呢!
咋的把简单粗暴的搞黄写得这么复杂,唾弃我自己,写太长了我有罪,搞黄搞得一点也不深入浅出,酝酿完前戏已经头秃的养胃了……
本来还想写后入、翅膀……结果最后只写完坐脸和骑乘……
根据亲妈原理,该有的都会有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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