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大概待了片刻,一个面色酡红的女人,被两个男人架着,来到了房间里面。那个女人衣衫已经有了不整的褶皱,整个人看似还有意识但是因为醉酒,多半是没有了力气。
“那是绛桃......他们要做什么!”陆梓茵认出来了,那个被架着进来的女人是绛桃,她被人灌了很多酒。
“你安静看着就行,声音这么大是也想去陪周美桃小姐吗?”周晏压低声音警告陆梓茵。
两个男人没有离开,而是随手就把绛桃扔在了地毯上,像随手扔了一个垃圾一般,绛桃只能任由他们如此,大口大口的喘气着,胸脯也随着呼吸起伏,两座乳白玉山一颤一颤,诱惑着面前的男人。
“宋少爷真有眼光,每次暗箱操作的歌后都是长三堂子里见不到的尤物。”其中一个男人感叹道。
“就你话多,一会宋少爷就要来了,这些个准备工作还没有做好。”另一个男人说道,“这是宋少爷想要的女人,你要是好好干,说不定还有你享受的份,刚刚破瓜的处女才是最舒服的,里面湿软顺滑,温热之极。”他一边说还一边舔了舔嘴唇,喉头明显抽动一二,仿佛在吞咽口水。他的这副表情一看就知道,他没少跟着宋封鬼混。
多半是时间紧迫,两个男人不再说话,一个人在房间正对门的那边架起了照相机,而另一个开始拨开绛桃的衣服,她的身子都因为醉酒的缘故,早就绯红一片,男人见了也没忍住自己的色心,趁旁人不注意,在剥开她衣服的时候,手还狠狠的揉动了那对傲人的双乳,若是有人看见,都能明显感受到那种揉捏用力,乳房上的肌肤留下了手掌的痕迹,这种用力已经不像是抚摸,而是一种凌辱。
“别做多余的事情。”架设相机的男人对他说道,“宋少爷可没有那么好糊弄,他说要处子之身,肯定是要上上下下都是清白干净的黄花大闺女。”
“知道了。”男人有些意犹未尽,接着他从旁边黑色的布包里面拿出了一捆麻绳,这捆麻绳触感上和平时码头那边绑货物的麻绳像也不像——它上面麻料的毛刺已经经过处理,只留下了一些细小的绒毛,而整个麻绳都是油光发亮的,听说是宋少爷特意找来过滤了好几次的山茶油浸泡过的麻绳,整个麻绳油润,柔软,却不失韧性。
如今男人要做的,就是用这捆麻绳将绛桃绑起来,不仅仅是绑住她的身子让她挣脱不开,更是要将她那雪白柔软的乳房绑得更为凸显,并且这根麻绳还得紧紧地贴合绛桃那白嫩未长毛的牝户,最好是那两片娇弱的嫩肉能够夹住这根对于肉身来说还是略显粗糙的麻绳。
陆梓茵在暗室里看着这两个男人的一举一动,总觉得自己的肚内在翻江倒海,十分难受,每每吞咽口水之时,喉头都会有一阵阵泛酸,若不是怕被人发现,估摸着她现在已经开始呕吐了。
“你看这个房间的房顶。”周晏示意到陆梓茵,她抬眼看去,房顶上方的角落里还有几个粗大的挂钩,她一时半会没有理解这个挂钩的作用到底是什么。
不过,下一刻,她知道了。两男人通过在麻绳一头系好重物,一抛一扔,麻绳轻松挂上了那几个铁质的挂钩,他们两个人再用力一拉,绛桃的玉体便完全横着悬挂在了半空中,头耷拉着,整个人应该还是在醉酒的眩晕当中尚未醒来。这种一种别样的玉体横陈,手和脚虽然被捆绑着,但是牵引住的是麻绳巧妙绑好固定住的肉体。
她的乳房被麻绳固定住了,只是因为悬挂,微微有些耷拉着,而双手系着活扣,不过也只能勉强有所活动,牝户因为在麻绳的刺激下,不断滴落出粘液,一根接一根的透明液体,宛若蜘蛛细丝一般,在灯光下闪着银光。
“这样的极品白虎,竟然在这夜巴黎混了这么久都没有破瓜?”其中男人表示难以置信。
“这是宋少爷看上的人,怎么也得先让他玩过之后,才轮得到楼下做的那群不入流的家伙。”另一个男人嗤笑一声,表达了自己的主子是多么厉害,“另外,送这个女人进来的人,可是陈柏季,死人堆里面爬出来的活阎王,宋少爷和他,都不是好惹的主子。”
两个人话音刚落,这间房的门打开了,走进来一个穿着藏青色长衫的文雅男人,手里拿着一根黝黑的木杖,头戴黑色的帽子,细长的眉眼在看见绛桃身体的瞬间,似乎睁开了几分,眼底除了如火一般激烈的欲望,还夹杂这几分难以言语的恶意。
“把她弄醒了,本少爷对尸体一样的女人可不感兴趣。”他指挥到其中一个男人,“去跟楼下夜巴黎的经理要一桶带冰块的水,好好洗洗这个满身酒气的女人。”
冰水最能让晕眩中的人马上清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