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衍霖没好气地直起身子:“不会拦?”
“殿下,是……”外面的声音有些颤抖:“是户部大人。”
萧衍霖和时清对视了一眼,没了青楼做爱的乐趣,只剩下了慌乱。萧衍霖抱起时清就要往衣柜躲,时清使劲推他:“你快拔出来。”
“不要。好不容易进去的。”
也不管时清下面的水一路走一路滴,也不管时清如何紧扣着他的背,萧衍霖铁了心要抱着时清钻进衣柜。
可房间里的旖旎哪里藏得住。
散落的衣物,欢愉的气味,还有皱巴巴的床铺上荡开的淫水,哪一样不是对即将搂着娼女推开门的户部侍郎宣告刚才发生的事。
时清低声埋怨他:“外面的东西都没收,被发现了怎么办?”
“收也来不及,床上的水又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干的。”
衣柜空间狭窄,萧衍霖想要凑近她悄声说话,下半身就要动,他一动,时清的下半身就会传来一阵酥麻的爽感,但她不敢出声,只得狠狠扣着萧衍霖的手,低着头感受这丝丝的不适与酥爽感。
时清一紧张就会夹穴,可她一夹,他就觉得包裹着分身的小穴又紧致了几分,不由得也跟着大喘气,想要动一动获得更大的快感,可他一动,时清被刺激到,就又会夹。
“别动。”时清眼泪汪汪地求他。
“那你别夹。”萧衍霖咬着后槽牙,几乎是憋着嗓子才能说话。不然依他之气,巴不得现在就爆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然后把时清按在床上狠狠地操一顿。
几乎是叫她别夹的同一时间,“吱呀”一声,门开了。
时清紧张,忍不住狠狠夹了一下。萧衍霖只觉得自己憋得要爆炸了,哪里管得上什么户部侍郎,什么真账本假账本,在衣柜里面就按着时清,狠狠地插出一截,又用力地顶回去。在时清忍不住叫出声来的同时,萧衍霖感觉自己的下面顶到了一个什么肉肉的东西。
时清掐着他的臂膀怒斥:“你疯了?!”
透过细细的小缝,萧衍霖看到搂着娼女的户部侍郎已经停下了脚步,正扭头看向衣柜这边。
萧衍霖一手将时清按在衣柜壁上,一手扣紧了衣柜内侧的双门,用眼神示意时清:快,叫出来。
时清会意,故意尖了嗓子,夸张地叫起来,萧衍霖为了配合她,也开始一下一下地抽送。
外头的户部侍郎和娼女相视一笑,娼女挽起户部侍郎的手,娇滴滴道:“大人好雅兴,居然爱看妾的姐妹与人交合。”
户部侍郎就这样被拽走,只是临走前,还不忘回头用他那鹰隼一般的眼睛,盯着晃动不已的衣柜,只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见户部侍郎与娼女离开,又有人轻扣了四下门,确认安全后,萧衍霖才打开衣柜门透气。
时清气恼地直拍他的胸:“都怪你,好好的一盘棋都给毁了。”
萧衍霖再忍不住,抱着时清滚到床上,欺身上去,封住她的唇,吻了许久才松开她:“什么时候学会的下棋?”
时清还要说话,萧衍霖就匐在她身上动起来。
时清的声音转而带着媚:“她好不容易,嗯……将户部侍郎哄来……嗯啊……你……”
所有的话语都转为了细碎的呻吟,没有了良家妇女的束缚,她同娼女一般肆意地叫起来。
这叫声仿佛有一种魔力,放大了下身快感的同时,好似也能激出更多的蜜水来,萧衍霖的动作本还有些吃力,但经蜜水的滋润,只觉得如鱼得水,快感更甚。
芙蓉帐里,媚色如春。翡翠衾中,妾情似水。气喘吁吁,若不胜情,勾人魂魄。
两下操弄,时清已经濒临高潮,弓起身子,夹紧私处,与他十指紧扣,全身缩力,只等着那一刻的到来。
萧衍霖也乐得成全她,加快了速度和力度,回回都顶到那肉球处,只觉得时清的小穴狠狠一紧,连身子都蜷缩起了一处,在一声高昂、绵长的呻吟中,终于达到了满足。
包裹着他肉棒的小穴开始收缩,萧衍霖本还打着算盘,想要再叫时清满足一次,好彰显他的雄风。不料被这小穴刺激,只觉得也有些难捱,但还是紧着时清高潮后,继续抽送着。时清的身子瘫软,连声音都绵了几分,哀求他:“不要了,没劲了。”
萧衍霖挑逗她:“耕地的人都还没说累,怎么地就要歇息了?”
高潮过后时清,小穴稍稍松弛,萧衍霖的进出不再有过大的阻碍,反倒感觉丝滑中在酝酿新的精液。
时清搂着他的身子,抚摸着他的后背,声色含春:“你再动,我就又想要了。”
“那就要吧。又不是要不起。”
萧衍霖俯下身轻吻时清。柔软的双唇厮磨,还不够,他还要撬开她的牙关,咬住她的舌。
时清跟卫至远在一起哪经历过这些,几下挑拨,便觉得像有电流一般,自上而下,小穴又开始兴奋地活跃起来。
“嗯……”
难受的感觉再次袭来,时清只得扭动腰身,这种酥麻又不满足地感觉才能减轻一些。
“乖。别乱动。”萧衍霖吻着她的锁骨,另一手不安分地在抚摸她的侧腰,分明是想让她的不适再甚一些。
“嗯……好痒……”
时清竭力想从他的怀里逃出,而愈是这样,愈是勾起他的兴致。
“你说什么?”
“好痒……”
“哪里痒?”
“嗯啊……下面痒,身上也痒……”
萧衍霖还要再问,时清的手摩挲着他的侧腰:“萧衍霖,快给我。好痒……”
时清夹了小穴,不安分地自己要动起来。
萧衍霖索性抱着她打了个滚,男下女上,任由时清坐在他的身上施展拳脚。
时清一手撑在萧衍霖精壮的胸膛上,一手攥着床框边的装饰护栏,慢慢地坐起来。
嘶……
好爽……
这种摩擦的感觉舒服得让人头皮发麻,可停下之后,却又有极大的不满足感。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原来在极致的欢愉面前,一切东西都是可以让道的。
时清的唇很干,但她舔了舔唇,但是用力地坐下去。
“嗯啊……!”
时清感觉到自己的小腹,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戳到,不同于小穴传来的快感,腹内的快感更持久,也更微妙,在散去之后,只觉得整个小腹都是空空的。
时清摸着自己的小腹,此刻的小腹已经被肉棒塞得有些凸起,好似怀孕了一般。
“你在想什么?”
萧衍霖一把拽过她,时清栽到他厚实温和的怀抱中,觉得满足,不由得紧紧环住他的脖颈。
“不要走。”
“我不走。”
“不,我是说永远也不要走。”
萧衍霖沉默,时清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她只能摸摸现在凸起的腹部。
“如果你走了,这里就空了,我不想一个人。”
萧衍霖欺身上来,撩拨开她迷乱的发:“那我留个孩子。”
外头的王公不合时宜地捏着嗓子叫起来:“殿下,该回宫昏定了。”
萧衍霖捏捏时清噙泪的脸,温和地笑了笑,然后毫不客气地一走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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