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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狐族有位先祖散追,与一凡人相恋,凡人因被追风兽啃咬失血致死,散追寻了三个与凡人同一生辰命数的女子,以三人性命为祭最终复活了女子,虽然女子只续命了短短十年。
    但是这十年,在丹娘眼里,给她带来莫大的期望。
    “丹娘,胡升走了也好几年了,小小都会说话了,你也该找个人了。”
    正在切菜的娘子,和大家闲聊着,让大家一起劝劝她。
    丹娘闻言悲伤:“你们也知道的,我前年寻了一个,他刚出我屋子,第二天就死在前头了,我都要背上克夫的名声了。”
    “诶,这不怪你,刀剑无情,更何况是战场上,我也不指望我家老吴能回来,只要我在这还能给他收尸,我就……”话到伤情处,都哽咽了起来。
    丹娘为了安慰她,主动说起自己的事:“我也不是不想再找,只是太难寻了。”
    那娘子收起眼泪,嗔道:“可不难寻,非要九月初九生的,哪有这么巧,你也是长情,要记着你家胡升一辈子。”
    “九月初九,咦,我倒是记得上回我家爷们说过,谁来着,就年初刚参的军,也是九月初九生的来着,对了对了,叫郑群!”
    “诶呀,这不巧了,府君晚上就到,说不定呀,郑群就在队伍里跟着!”
    丹娘笑笑,眼里露出一闪而过的精光,这次没跟在队伍里也没关系,知道是谁就好了。
    给将士们打饭时,她远远就听到队伍里有人喊郑群的名字,几个大男人在一起说笑。
    也许是她的爱情感动了天地,要不然怎么连老天都在帮她。
    看着这傻愣愣的儿直呼:“丹娘子最好看!”
    丹娘心里想的是,这就是第二个了,还差一个……
    郑群半夜被大家伙推着来寻丹娘,到门口就瞧见她一直在等着,看见他之后,娇羞一笑,拉着他进了屋子,还用桌子把门抵住了。
    “一直等你到现在,看着我啊,不是说我最好看吗,怎么还一直低着头?”
    郑群还在想自己要做什么,还是就等她一直主动,搓搓手抬头,眼睛刚和她对视,就丢了心智。
    “乖儿,没尝过女人滋味吧,你死之前我会让你好好享受享受的。”丹娘勾着男人的下巴,吻了上去,吸走了男人的精气,轻易就把一个壮年男子推到了床上去。
    丹娘解开男人的裤子,看那东西还没硬起来,用手上下揉搓,暂时解了他的媚术。
    郑群清醒过来,就看到丹娘软绵绵的手指头正抚弄着他的兄弟,他明明记得刚还在门口,现在怎么就到床上来了?
    丹娘见他醒了,不想再拖延,看着红艳艳滴着水的龟头,她张嘴吃了下去。
    “啊!”口中的阳物瞬间勃起,顶到了丹娘的喉咙口,上下吞吐不得。
    郑群也不管了,抱着丹娘的头就开始猛插,插得她小嘴通红,足足数百下,最后阳精全射在了她嘴里。
    “真是个冤家,就不能慢些,被你弄得疼死了。”丹娘嗔他。
    说完话,大方解开自己的衣带,露出干净的皮囊。
    郑群看见女人的裸体,阳物才射完就已经硬起来,他依从本性,反客为主,一把将丹娘压在身下,插进她湿漉漉的小穴。
    丹娘一边哄着他插得再深些,一边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摸出了枕头下的命牌,对准他的后颈,一下子盖了上去。
    郑群后颈一阵火烫,就好像拿滚开的水倒在了皮肤上。
    “乖儿,看着我,来,看着我就能少些痛苦。”
    郑群下意识抬眼,和丹娘对视后,瞬间成了提线木偶般,僵硬呆滞。
    赵苏台才看完狐妖丹娘为了打开禁书自断两尾,下一幕就叫她看到丹娘在害人。
    郑群一点挣扎都没有,就这么趴在她身上,被吸走了全部的精血。
    丹娘还放回去一点,以便他能撑过今天而在明天的路上出事,那样死了就和她无关了。
    赵苏台魂体状态,丹娘闻见气味,一看见她就出了狠手,两只利爪皆刺来,直接穿过赵苏台的心脏刺穿了背后的大门。
    赵苏台白着脸捂着胸口往外跑,虽然只是魂体,但是伤害值绝对不低。
    “想跑,赵姑娘,既然你知道了我的秘密,那你就和他一起死吧!”
    睡在小小旁边的赵苏台衣服里的佛牌突然一阵刺眼光亮,直接变为了纯白色。
    丹娘聚力一击,却打了个空,面前什么都没有,只有门上被刺穿的的两个爪印。
    赵苏台凭空消失了。
    丹娘嗅着她的气味,一把推开门。
    她盯着小小的屋子,也闻不到了,赵苏台不在这了。
    哼,算她跑得快。
    丹娘转身回屋,看见帐子里趴着的男人,她勾起嘴角:“你也别怪我狠毒,我们狐女的身子皆为媚体,普通人哪里尝得到,他们说的没错,你还是有艳福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
    丹娘猛然瞪大了眼。
    郑群后颈上的命牌没了。
    赵苏台!
    丹娘转身跑到小小屋里,不顾还在睡觉的小小,把床里床外都找了一遍,被子全扔在地上:“人呢,人呢!”
    就这么几息功夫,风姿妖娆的丹娘,以肉眼可见的变化,脸上身上都在迅速衰老,脸皮耷拉下来,手指也成了一层皮套着骨头。
    小小吓得哇哇大哭。
    丹娘看着哭得撕心裂肺的小小,她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不准哭!”
    一轮朝阳远远挂在天边,四散的光芒照耀着清晨的大地。
    赵苏台一身狼狈,手里捏着一副佛牌和一副命牌。
    佛牌已经变为白色,大凶。
    她也不知道该往哪里逃,只是下意识就寻去了商岐的住处。
    门口守卫却告诉她,府君不在。
    赵苏台一口黑血没压住直接喷了出来。
    这景象吓呆了和府君一早上出去视察才回来的李孚,粗壮汉子语无伦次:“她,她……”
    商岐已经勒紧马儿,疾驰至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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