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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你为何想不开呢?”程昱看着面前的青丝化雪,墨瞳成血的俊美男子,他颓丧的倚在自己的洞穴内,他虽入了魔但却怎么也不愿进入魔界,他还秉承着自己仙人的傲骨不愿踏入他心中那污秽的魔界,但是入了魔的他白日只敢在这暗无天日的洞穴中苟延残喘。
    程昱瞧着他这个样子,心疼啊,记忆中他这位师父正如他之名般,是那等的高洁如月让人心生向往,而现在就像一个被人抛弃的丧家之犬。
    “你是何人?”看着他四处张望目之所及双目却无焦点,好似瞎了。
    “师父,您的眼睛?”程昱紧张的蹲下身想瞧清他的状况。
    “你是何人?听着像女子的声音,你为何叫我师父?”
    “师父,我是你的二徒弟程昱啊,你怎么好像不记得我了?”
    “二徒弟?我似乎有个二徒弟,他是女子吗?”
    程昱一下子傻了,敢情她在他身边学艺几百年他从未记清自己?怎的连自己是女子还是男子都不清楚?
    “徒弟?徒弟?哈哈哈哈哈哈”突然沉寂中的月怜仙人发出这压抑而惨烈的笑声,程昱听着这笑.......说是笑感觉更像哭。
    “程昱啊,我是不是很失败?我爱上了自己的大徒弟,被他所欺骗虐待,而我那可怜的小徒弟为了救我而亡,我真是个废物啊,连如何教人都做不了的废物,我那大徒弟登上化神我还以为是我的功劳,哈哈哈哈人本来就是魔将那化神不过是他的法力,跟我有什么关系,而我那逝去的小徒弟,他跟在我身边几百年才至结晶那剑法也只学到3层,若不是他法力不足怎会死去?这才是我的能力,我是个废物啊!”程昱听着他的控诉,人呆了一会,她心想,她呢?她也是他的徒弟啊,现在她都是渡劫后期飞升成仙了,她不是他教的吗?为啥他的话语中连她的位置都没有?
    “师父,我已飞升成地仙了”程昱扶着他淡淡的说道。
    感觉到手中躯体一瞬的僵硬,月怜仙人大概是震惊了“你飞升了?”他话语中有些不可置信。
    “是啊,现在我来寻您,主要是为了成神一事,我想知道剑仙如何才能修成神”程昱急急的说道,她感觉到怀中的月怜仙人身躯虚弱到了极致。
    果然他没有听清她的话语,双眼一闭就昏了过去。
    瞧着他这个样子,程昱猜是多久不进食引发的身体虚弱。
    仙人与魔不同,人或者其他生灵一旦入仙就可靠吸取四周灵力而活无需进食,但是魔族不同他们从生以来都是靠着恶念而活,他们的进食也是靠吸取万物恶念,她师父一直藏在着与世隔绝的山洞中从不出门,怎么可能吸取到那恶念?生物长期不进食都会生机消退直至死亡,何况魔呢?她师父这般大概是真瞧不起这魔的身份,想把自己饿死吧。
    但是她还不知剑修如何成神呢,她怎么可能让他死?
    但是这恶念要如何收集呢?还是?她想到了什么,她一把拽起昏睡的仙人,她纵身飞起,这世界上恶念最多的地方自然是那赌庄了。
    她将月怜搂在怀中靠在赌场墙后,这是男人的赌场,这世界的赌场分为女子和男子,女子赌场比较特殊她们不赌银两直接赌物,有赌大的有赌小的,赌资极多但是不等一所以经常凑不齐,女子的赌场也经常歇业,至于为何她们不赌银两,原因很简单她们瞧不起,碎银拿着没什么成就感。
    男子赌场就不一样了,他们都是赌货币,各种货币,赌得很大,而男子天生的好斗狠辣,这赌场经常出人命,惜命的女子自然就不会去了,所以赌场才分了两类。
    怀中的月怜仙人脸色渐渐变得红润,紧皱的眉头也渐渐舒展,魔吸食恶念的本能让他的身体机能开始恢复,但是由于他已经太久没有进食想完全恢复最少也要5个时辰。
    突然赌场中起伏的声音开始变得不和谐,一道破空的叫骂声在程昱的耳边炸开,真恶心啊,都是些什么污言秽语,她想吐,但是为了能让师父恢复她只能忍受住这些污言秽语。
    “输了就把裤子脱了,老子要当所有人都面操死你!”
    “谁操谁还说不定呢?!”
    “压住他!这个骚货输了把屁眼卖给我了,各位随便干!”
    “啊!你个腌臜物!!!”
    这个世界的女子从不在乎什么贞洁,修仙后常与男子交流便也知道了男子的世界中贞洁可是十分重要的存在,程昱听不下去了,她修剑法剑心身心坚硬不惧邪恶,行侠仗义这词已经在她心中扎根,她将师父放好靠墙又失了一道障眼法保护他,现下无论如何他都是不会清醒了的,把出本命剑,心似剑刃向那墙劈砍去。
    墙面斜切碎裂露出人之丑恶,只见一男子被四五人压制着,更多的人群围成了一个圈,那四五人棉裤半褪,一个正对着程昱的人,他那物直直的对着自己,男性的那东西她是第一见,肉根挺立顶端如龟泛着黑紫,想一剑斩之。
    想但没做,无故伤人这事她还做不来,倒是那人群一哄而散了。
    程昱不想与那些人纠结,她向那四人扔了两枚顶级灵石,如风般掠走了那浑身赤裸满面泪痕的清秀男子,当然师父也被她顺手带走了。
    “多谢仙人搭救,小的无力偿还,只得......以身相许”这人说的哀哀切切,一双眼睛湿漉漉的衬得他那清秀的面目惹得人心疼,那是对一般人而言,或者说一般男人而言,他一向如此引得那些男性为他前赴后继的送钱送心。
    但是程昱不是男子,虽然她一向白衫素妆瞧不清男女,但是也还没到分不清的地步,她胸前的二两可是很明显的,以身相许?这人莫不是瞎了?
    “我乃女子,以身相许在我们这是为奴为婢,你要当奴当婢吗?”程昱声音不太友好,这人的声调姿态让她反感。
    “女子吗?”男子呆了一会“我怎会看清你?”
    “看不见我?什么意思?”  自觉告诉她,这话语中的信息量不小。
    “这世界的男子怎会看清女子?”那男子没有回答她,只是呆呆的又说到。
    “你为何要说这个世界的男子看不清女子?”程昱紧追不舍。
    那男人呆了一会,没多久他告诉了程昱一些故事。
    他说他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他曾意外落入一个名叫白的世界,在那个世界什么都可以得到,他向白请求去一个只有男子爱男子的世界,然后他来到了这个世界,他曾经问过为什么这个世界男子只爱男子,白说这个世界的男子看不清女子,他来到这个世界后他的确看不清女子了,直到现在,而现在得知她说她是女子后,他也看不清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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