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在百度上的名词解释为:男女两人,一方或双方已有配偶,两人长期发生不正当男女关系,女方就被称为是男方的情妇。
俗称“二奶”,或是“姘妇”。
而现代还有个更为大众所知的名词:小三。
其中的重点是至少有一方已有配偶,且为不正当男女关系,突破了道德底线,要为世人所唾弃。
方晚没有男朋友,年九逸也没有,但她仍然被那些跟年九逸同等阶级甚至更上一层阶级的人视作情妇。
这是一个多么不光荣的蔑称。
方晚在背地里不知道哭过多少次了,但她没有反抗的能力,因为她当时所有的一切都需要依靠年九逸。
就像烂俗小说那些标榜为大女主结果还都要男主来撑腰解救的“娇妻”。
他们理所当然地认为方晚不会成为年九逸的夫人,这样的女人说到底只是玩一玩,真正要娶的还得是跟自己门当户对能够为自己带来利益的女人。
一个既不会被年九逸承认为女朋友更不会娶妻且大家都心知肚明年九逸最后会选择什么样的人结婚的人,那么方晚还能屈居于什么样的位置呢?
作为曾经有着对他人有高道德底线的方晚,她人生唯一的出轨之处就是和自己的亲哥哥相爱,其余的她都坚守自己的道德标准。
然而在生存面前,尤其是在面临着要被温华强奸,不然就是其他更差的肥头大耳甚至可以当她父亲亦或是爷爷辈年龄的衣冠禽兽侵犯,这些人人面兽心,私底下的性癖甚至让人难以接受。
所以方晚毫不犹豫接受了年九逸,在这里没有退路也没有前路的情况下,她颤抖着被温华摸过的身体,躲入了起码是个人的年九逸怀里。
也因此,方晚不得不接受那些辱骂和白眼轻视,这是她自己选的路。
但是方晚没想到幸福来的那么突然。
她穿着小熊围裙,厨房内布满雨后的阳光,从窗户外涌入内部,冒着热气的赭石色陶瓷锅内煮着黑豆炖鸡,翻腾的汤打着泡,浓郁的鸡汤香气飘满了整个厨房。
方晚看着锅内不断浮起炸裂的气泡,回想着年九逸说爱她。
他说:“方晚,我爱你。”
哽咽地、动情地、缠绵地……尽管有些不对劲,但方晚真没想到有生之年真的会听到这么一句话。
年九逸从办公室里闻着味出来,方晚还看着外面的世界发呆。
“想什么呢在发呆?傻乎乎的。”年九逸从她身后搂住她,亲昵地蹭着她的脸颊。
方晚笑着用手肘顶他:“你才傻乎乎的。今天炖了鸡哦,那些黑豆煮烂着吃可好吃了。”
“是嘛……看来我有口福了。”
“不过还得炖一会儿,你饿了吗?”
年九逸吻着她的脸颊,她身上有着好闻的香气,淡淡的,让人觉得安心,身下那年轻的精力无处安放,跃跃欲试地要抬头。
“有点。”他轻声说着,吻愈发大胆缠绵,沿着她的下颚一路吻到颈肩处。
热烈的气息喷洒出来,方晚痒得反射性缩肩,笑着躲:“看来此‘饿’非彼‘饿’。怎么回事?昨天晚上折腾的我还不够吗?”
怎么说呢……方晚也觉得很奇怪,年九逸变得非常很粘人,就像从一只原本对人类充满不信任和警惕的野狼变成亲人和蔼的大金毛,她要是有点不开心或者拒绝他,年九逸就会像金毛一样耷拉下眼皮和尾巴,装着可怜兮兮又委屈巴巴地看着她,再趁她心软得寸进尺。
果不其然,年九逸故技重施,掰过她的肩,用一种小心翼翼的眼神看着她,眼睑微微下垂,妖娆流畅的狐狸眼线条溢出一点可怜亮光来,声音低低的:“不可以吗?”
方晚努力抑制住自己要喷鼻血的冲动,大脑的理智瞬间飞散到九霄云外,点头的速度犹如心跳般快速。
年九逸如获大赦般激动,将她整个人抱着放到瓷桌面上,方晚还穿着浅蓝灰色的丝绸睡衣睡裤,沾满爱欲的吻落在她的唇瓣上,粗大又厚实的舌头伸了出来,一点一点沿着她的唇峰蔓延,将原本就饱满红润的花瓣舔的愈发可口诱人。
方晚搂住他的脖颈,交缠的气息炙热又黏腻,灵活的舌头在空气中缓缓弯绕,像一条蛇般钻入她的口腔内,瞬间填满她的空闲之地,勾引着沉寂的舌头来共舞。
与此同时,那双滚烫的手伸入宽松的睡衣内,沿着纤细的腰侧肌肤缓慢地往上抚摸,温柔又色情,当年九逸触摸到那一团柔软的绵肉时,他微微惊讶:“你没穿内衣?”
方晚眨眨眼:“在家还穿什么内衣啊,不舒服。”
年九逸眯眼笑,真的就像一只魅惑的狐狸,他喜欢方晚嘴里的那个‘家’字:“那干脆不穿衣服吧,我喜欢这样。”
“咦惹,你真是个大流氓。”
年九逸笑着埋入她的颈内,细密的吻带着水印一路往下深入。
瓷砖面泛着冷意,光滑如镜,浅浅地映出二人交迭相融的身体。
方晚臀下垫着睡裤,大腿被掰开,两人接着吻,方晚的五指都插入年九逸的发丝内,那根炙热宏伟的肉杵抵上门户时,她能够感受到它所带来的欲望和压迫感,修长的手指撩开合起来的大门,柔软又坚硬的龟头沿着湿漉漉的洞口来回摩擦。
阴蒂被那一份带有目的性的进攻蹂躏,顺滑的爱液伴随着一阵一阵刺激的快感而不断涌出。
方晚被他含住嘴唇吸吮,一只手撑在她的腰侧,另外一只手按摩着裸露圆润的乳房,食指与中指夹住粉色的果实,其余三指不放过一点空闲地揉捏着其余的乳肉。
这个男狐狸精时时刻刻地勾引着她,让她几乎不得空闲去关心身下的紧张,直到肉棒没有任何预兆性地融入她的身体时,她瞬间紧绷起来,巨大的性器填满狭隘的甬道,充实的快感让她的闷哼声带着点点痛苦溢出银丝缠绕的嘴角。
年九逸立马停下动作,舌尖还留在外面勾绕着两人纠缠的水液:“痛吗?”
好色情。方晚摇摇头,脸蛋泛红,敏感的软肉更是所个不停:“不是,只是你一下子进来有点太刺激了……”
年九逸看了看身下,她不断抽动的小腹连接着体内那要人命的妖精洞,才只进去三分之一他就觉得舒服的要命。
“那我慢点,我保证……这一次我一定很温柔……”年九逸又吻上她的嘴唇,不合时宜也从未实现的保证被淹没在相融的嘴唇里。
“鬼才信你……唔!”
性器缓缓推进至内里,柔软的阴道完美地含住了它,柔软的皱襞开始涌动黏上来,像是老赖的狗皮膏药,极尽温柔缠绵地吸吮着他的敏感区域。
一开始年九逸还遵守约定缓慢地耸动着,可是她内部的吸力和阻力同等强大,泛滥的水液流动挤压着,沿着抽出的性器底部覆盖着一层白膜,舒爽的快感蔓延开来时,抽插耸动的速度和幅度都逐渐加快。
龟头不断顶弄着深处的软肉,方晚呜呜直叫:“啊啊啊啊……慢点慢点……好深唔……好深……救命……”
“你的腰扭的这么厉害还叫我慢点,真是口是心非。”
“我……我才没有……”方晚吐着舌,又被年九逸含住吸吮,短暂地分开,方晚身体后仰,腰不自觉地小幅度扭弄着,更大范围地深度挤压着敏感的软肉。
大片大片的淫水交织泛滥成灾,诱人的腥甜香气扑鼻,当年九逸一口咬上她的乳头时,阴道瞬间缩紧,方晚抱着他长吟一声达到了高潮。
年九逸被挤压得喘息,性致勃勃地将她抱起来压在墙上,粗大的肉棒成为她底下的着力点,双腿折迭压上胸,小腿肚搭在年九逸肩上就开始分立冲刺。
次次尽根没入的深度让方晚爽的双眼翻白:“啊啊啊啊……好深……好大……太快了……好舒服呜呜呜……要死了要死了……高潮了,我又要高潮了……”
小腹上凸起骇人的幅度,双腿也松懈地朝两边散开,乳肉在空气中翻着淫荡的浪花,身下仿佛拍水的声音密密麻麻的传来,一圈白沫不断堆积如山,阴户泛着红,肿大的阴蒂颤颤巍巍的,穴口红润,被巨大的性器操开,翻出里面的软肉来。
“爱你哦……我的晚晚……我爱你哦……”年九逸俊脸上一片红润,精神抖擞的模样,深情地吻着她。
口水搅拌着沿着嘴角流出来,淫水也沿着股间和年九逸的大腿低落在地板上。
“呜呜呜……我也爱你……啊哈啊啊……”
龟头撞击着宫口,搏动缠绕的青筋次次滑过那篇穴口的敏感区,粗壮的部位挤压着阴蒂下的阴蒂体和阴蒂脚区域,带来一阵又一阵让她如同过电般抽搐的快乐,那被不断填充地巨大快感冲刷着方晚的神经。
年九逸将手指伸向胀大的阴核处,有些粗粝的指腹夹住那一颗小豆快速又轻柔地摩擦起来,已经变得极其敏感的方晚瞬间就抽搐起来:“啊啊啊……不要不要……呜呜呜……我又要到了……高潮了高潮了……啊啊啊好奇怪好奇怪……”
又紧又热的甬道深处剧烈收缩着,滑腻光亮的肉棒湿哒哒的,一股水液顺着柱身喷射出来,溅在年九逸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