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手覆在他的大手上,眸光柔软:“一点点。”
手机在口袋里嗡鸣,他掏出来看了眼,眼底冰冷,点了接通键。
他脸色并不好,薄唇抿着,半晌,开口:“对,我在她学校。”
“今晚我没时间,您如果明天还在的话,我明天去找您。”
他摩挲着她脸颊的手指落在她的唇角,暧昧地在她嘴边摸着,语气温凉坚定:“她什么也没有跟我说。”
“妈,是我要跟她在一起的,有什么事情跟我说,不要去伤害她。”
“我现在没时间,您先冷静冷静吧。”
沉宴说完点了挂机键,有些急促疯狂地堵住了她的唇瓣,她闷吟出声,深吻延续,钳制在她腰间的手掌用力地揉捏着,仿若要将他揉进他的身体里。
“哥...”她终于能呼吸了,揪住他的衣服,可怜兮兮地抬头。
沉宴深沉的眸光染上阴郁,薄唇贴着她的额头:“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她细白的手指攥紧:“你说这次实验对你很重要,我不想你受到影响。”
他一把把她带到怀里,宽厚的手掌抚摸着她的发丝,心痛夹杂着无奈,紧绷了极致。
“小乖,对不起。”
承诺过好好保护你,却没有做到。
她小脸苍白,抬手抱住他的腰,缠绕在心尖的委屈心酸终于得到了平缓,她仰头,吻着他的下巴:“打我的又不是你。”
沉宴心抽搐般的疼痛了下:“她也不该打你。”
“你妈刚才打电话说什么了?”她担忧地问。
“现在要见我。”他松开她,骑上自行车,“不理她,她发疯就让她发吧,最近这段时间,不要回我那了。”
她看了眼宿舍的方向:“我们宿舍9点就关门了。”
沉宴示意她上车:“林思哲租了套公寓,他还没搬进去,最近先去那吧。”
一股心酸骤然涌上鼻端,清澈的水眸蕴着热气,沁出水雾,她闭了闭眼睛,搂住他的腰,埋进他的后腰里,清晰地嗅到了属于他身上的气息,她用力吸了吸鼻子,想把这气息永远留在记忆里。
手机在包里震动,沉宴拿出来看了眼,挂断了电话。
她问是谁。
“我爸,不用接他的电话,他会给我打的。”
沉宴停在了路边,进了家他们常吃的店铺,刚点好饭,他的手机就开始震动了,他盯着她泛肿的半边脸接通了电话。
“有事情明天说可以吗?”他的语气阴沉,有些不耐烦,“是我,都是我。”
范思思覆在他放在桌上的手背上,抬眸,目光缓缓笼罩着他,温柔而坚定:“沉宴...我和你一起。”
“好。”他低低地应着她,起身从冰箱里拿了瓶水,敷在她的脸颊上,“怎么那么笨,不知道躲躲吗?”
她撅撅嘴,无语地说着当时的情形。
沉宴脸上蒙上淡淡的冰霜,深眸冷岑,看向她时随即恢复温柔,宠溺地揉着她的头发:“小乖,以后不要单独去见我妈了,有什么事情,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不要觉得麻烦我,也不要为我考虑太多,我是你的男人,为你遮风避雨,是我应该做的。”
——我是你的男人。
她脸瞬间烫了起来,红彤彤的,低垂着眼眸,没敢看他炙热的眼神。
*
性爱可以缓解压抑的情绪。
林思哲租的公寓,楼下是商业圈,28楼,落地窗对面是湖景,视野宽阔,有山有水。
床单是新换的,她站在落地窗前,川流不息的车子缓慢而行,他从后背拥抱住她,温热的掌心揉捏着细腰,他问:“喜欢?”
范思思扭头,吻了下他的脸:“我妈妈生病之后,房子卖了,我住在舅舅家,那时候我就想等我工作有钱了,一定要拥有一套属于自己的公寓,乏了累了就窝在小窝里,不去面对外界的纷扰。”
她捧住他的脸,浓密的睫毛颤动着,动情地吻上他柔软的唇,手指抚摸伸进他的衣服里摸索着他腰杆,声音轻慢:“我想过拥有烂漫的爱情,也想过此生不婚不育的,唯独没有想过我会在S市遇到你,那么优秀的你竟然会喜欢我。”
他辗转在她的唇瓣上,她眼眶温热,水汽弥漫了她的眼角。
“哥,我有跟你说过,你是我见过打篮球最帅的男生。”
沉宴缠绵地吻着她的唇角,磁性的嗓音低低道:“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玉臂挂在他的脖子上,火热的吻融化了她的意识,渐渐虚软,浑身没了力气,娇软的身体被他抱紧,低沉的嗓音掺着柔情:“如果你喜欢这里,我跟林思哲说说,这里离你学校更近。”
沉宴坚挺的鸡巴隔着布料磨蹭着她的腿心,她拥吻住他:“去洗澡吗?”
他脱掉她的衣服,两人赤裸着身体进了卫浴室,她的小手不停地玩弄着鸡巴,待洗干净身体后,沉宴准备抱着她出去,她把马桶盖盖上,示意他坐下。
分开双腿,半蹲下,泛滥着蜜汁的小逼很快地吃下了整根肉棒,龟头陷入媚肉里,她抱住他的头,把奶子喂到他的嘴里。
“哥...你妈知道我们这样厮混,会不会很生气....”
沉宴捧住她的屁股,上下套弄着鸡巴,紧致的包裹感吸得他头发发麻,她抬臀主动地肏弄起来,只是缠着他回答她的问题。
“嗯?哥...你说话...你说你妈会不会...生气...”
沉宴深眸里藏满了情欲,眼神如火:“生气吧...即使没看到...也能猜到我和你已经做过什么事情了...”
她凝视着他的双眼,热情似火地吮吻着他的唇瓣,咬着他柔软的嘴唇,双臂搂住他的脖子,臀部来回摆动,让鸡巴更深地磨着穴心。
他托住她的后脑,吻住她的双唇,揉弄着她的乳房,享受着她如火般的热情。
她感觉舌头被吸吮得发麻,双腿发酸,他狠狠地拧了下她的乳头:“小乖,这就没力气了?”
沉宴垂头轮流吸吮着两个奶头,奶头被咬得发疼,淫水愈来愈多了,酥麻的快感传至每根神经,她软软地靠在他的肩膀上:“好累...哥...我没力气了...”
沉宴捧着她的屁股,站了起来,把她压在浴室的墙面上,放下了她的腿,全力快速地抽插,阴囊拍打着阴部,娇嫩的花蕊被大龟头摧残撞击,快感如潮水般涌向她。
“哥...我要和你...做爱...就要跟你做....啊....”
让方韵知道,沉宴究竟是愿意听谁的。
阴道极致紧缩,媚肉咬住入侵的鸡巴,收缩,痉挛,吸得他尾巴骨酥颤,他操得更加猛烈:“哥不是再操小乖吗....急什么...今晚跟你做个够...”
“小逼要被哥哥的大鸡巴干坏了....哥...站着操好爽啊....”沾染上欲望的四目相对,吻缠绵而至。
他越操越猛,干涸的地砖上是她泄了的淫水,大腿根部仍在流淌,没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在她尖锐的叫声中,连续操了百十下,射出了精液。
他捏住她的屁股蛋,把她抵在墙上,眼眸里情欲难散:“爱我吗?”
她被他抱得高,低头在他唇角上吻了下,幽幽道:“床上说爱,是骗人的把戏。”
他半软的鸡巴恢复了些硬度,往里顶了下:“那你骗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