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正心中,蒋纾慧虽不是最优人选,但那也是第二人选,余木愿意和蒋纾慧继续接触试试,算得上是称了余正的心意。
余正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和徐婉婷说:“孩子们自己喜欢就好。”
蒋纾慧年龄小,不容易被家里催婚,又还在读书,一年几乎有三分之二的时间不在国内,免去了不必要的交集,短时间内是个不错的联姻人选,可以让余正在近几年内不会盯着余木的婚事。
蒋纾慧见到余木的第一眼就被他迷倒了,蒋纾慧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儒雅、充满智慧又不显山露水的男人,与她同年龄段的男同学,正是最喜欢显摆自己的时期,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自己多厉害,家里又是多么的有钱。
而眼前的男人却不会,他坐在蒋纾慧的对面,认真地倾听她小女生特有的幻想,又会在她吐露出某种疑惑时给予恰到好处的建议,如果不主动问他,他不会告诉你,他去过多少地方,取得过什么样的成就,这是一个值得细细品味的男人。
蒋纾慧辗转从几个要好的朋友处了解到,余木这个人生性冷淡,从来没有过绯闻,学生时代似乎有过短暂的恋情,但早在几年前就分手了。
蒋纾慧想,可能在男女之事上,余木也会比一般的男人慢热一些,为了维持表面上的矜持,她并没有表现出心底的迫切。
眼看距离暑假结束不到一个月了,蒋纾慧第一次发现时间能过这么快,她第一次这么依恋一个男人,她也是发自内心地想和余木待在一起,不想回美国了。
蒋纾慧不过就是开玩笑般随口一提,就被余木温声制止了,他叮嘱道:“不要耽误学习。”
蒋纾慧笑着说知道了,“好啦,我就是开个玩笑嘛。”
余木比蒋纾慧大了五岁,和她说话的时候总是不苟言笑的,这让蒋纾慧感觉到了一丝丝距离,但这点距离不足以浇灭她的热情。
除此之外,余木对蒋纾慧非常的慷慨和细心,即使国内订不到的包,全球调货都要送到她手上,这让蒋纾慧几乎忽略了余木的说话方式。
余家和蒋家都默认了两家小孩是在交往的状态,蒋纾慧自然而然地将余木当成了自己的男朋友,总是找各种理由约余木出来见面,发消息更是以秒为单位进行的。
可是,余木很忙,总是要很晚才会回她的消息,普通人之间稀松平常的约会对他们两个来说也遥不可及,认识余木半个月有余,他们一共就进行了两次约会。
一次吃饭,一次看电影,都是蒋纾慧约的余木,约会结束后,余木并没有要请她去哪里坐坐的意思,每次都是原封不动地把她送回家里,连手都没有牵一下。
蒋纾慧无法理解,余木究竟是如何做到对自己无动于衷的。
她交过五个男朋友,有中国人,也有外国人,还和一个有黑人血统的法国人玩过,他们都很喜欢自己,还会在做爱时夸赞她的身体,蒋纾慧从不怀疑自己的魅力。
可是,即使她穿着性感的抹胸露脐装和超短裙,坐在余木的车里时,他依旧目不斜视地把注意力都放在开车上,完全没有要把她压倒在车里亲吻的意思,更别说其他了。
蒋纾慧恨透了相亲这种无聊透顶的形式,她暗暗怀疑因为自己是余木的相亲对象,是家里介绍的,所以他才会不敢轻举妄动。
如果她和余木是在酒吧摇曳的灯光里遇见,是不是早就拥吻在一起了呢。
当余木第三次把蒋纾慧送回家的时候,打扮成性感洋娃娃的蒋小姐终于是沉不住气了,在车停稳的当下,蒋纾慧翻到驾驶室,从驾驶员和方向盘的狭小缝隙中将自己的身体挤了进去。
空间有限,蒋纾慧双手撑着余木地肩膀,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不时前后挪动自己的屁股,去感受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蒋纾慧观察到余木的喉结滚了滚,她用小孩子撒娇般的声音得意地说:“余叔叔,你那里硌到我了。”
余木没动,沉声道:“自己下来。”
“下不来,卡住了…”
太挤了。
“别闹。”余木耐着性子答她,“到家了,下来吧。”
“余叔叔,我可爱吗?”蒋纾慧拍开余木放在她腰间的手,大胆地把抹胸拉到了腰间,饱满的乳房上是两朵山茶花形状的胸贴,遮住了她的乳头。
余木微微皱眉,他对蒋纾慧的性格和行事作风判断有误,似乎并是联姻的最佳人选。
“余叔叔,你想亲亲我吗?”蒋纾慧说着摘掉了乳贴,她自己的手指才微微蹭到乳尖,便发出了一声如小奶猫般的嘤啼。
蒋纾慧把双乳送到余木跟前,只要他微微低头就能毫不费力的吃到,她恳求道:“唔…余叔叔,亲亲我吧,好不好?”
余木无可奈何地帮蒋纾慧把抹胸从腰间拉回到原处,耐心安抚:“纾慧,不要着急。”
蒋纾慧不懂她都做到这个份上了,余木是怎么可以坐怀不乱的,毕竟她屁股下面的那团东西已经又大又烫了。
蒋纾慧马上就要出国了,再不拿下余木,几个月回来以后谁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她不死心问:“那…什么时候才可以?”
余木敷衍道:“等你毕业了也不晚。”
蒋纾慧听到这话笑的咯咯响,果然是个老古董诶,“没事呀,我有经验的,不是第一次。”
她又忍不住试探道:“你以前,和你前女友做的时候,都带套吗?”
余木选择蒋纾慧,单纯是因为她年纪小,没想到她这么热情,这和他选择蒋纾慧的初衷背道而驰了,他的语气冷了下来:“别问这么多。”
蒋纾慧慢动作般撩起自己的裙摆,引诱道:“余叔叔,你要摸摸这里吗?”
蒋纾慧忍不住把手放在自己的穴口打转,又将沾满淫水的手拿起来在余木眼前晃了晃:“余叔叔,我流了好多水,你真的不要试试吗?”
“下来。”余木面如冰霜,发出最后通牒。
纵使是蒋纾慧也看出了他的不耐烦,她不再纠缠,气鼓鼓地摔门走了。
这是蒋纾慧长这么大头一次吃闭门羹,她决定再也不要理余木了,可当她躺在床上的时候,却满脑子都是余木、余木、余木…
欲望的驱使下,蒋纾慧恨恨地探入了自己的穴里,回味着被余木的鸡巴顶到的触觉,幻想着余木的声音,把自己送上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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