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清黎警惕地抬眸与他对视,她警告说:“余木,不要逼我。”
余木从身后拿过一个圆形抱枕塞进沉清黎和沙发的空隙里,垂眸看着映在轻薄的吊带睡衣上的两点樱红,他的拇指似不经意地轻轻刮过:“我逼你什么了?嗯?”
沉清黎颤了颤,但下一秒她就屏住了呼吸,无论余木如何挑逗,沉清黎都紧咬着唇不出声。
余木的手在她身上熟门熟路地游走,他的手很烫,被他摸过的地方更烫。
沉清黎在他身下很敏感,往往轻轻一碰就湿透了,可以毫不费力地插进去。
她的小穴又紧又滑,会吸会咬会喷又会绞,高潮时无节奏的痉挛更是让他痴迷,怎么插都舒服,做前戏,更多的时候只是为了让她更舒服。
余木手掌从她的乳尖滑落到纤细的腰际,咬着她的耳垂告诉她,“你喜欢我摸你这里。”又纤腰辗转到了大腿外侧,“这里”,他的手掌试图挤入两腿间的缝隙里,“还有这里。”
沉清黎的双腿依旧紧紧地贴在一起,倔强地捍卫自己的最后一道防线。
余木揉着她的嫩乳,诱哄道:“不要夹这么紧,把腿打开。”
沉清黎虚弱的身体又难受又快慰,她用力按住了余木覆在她饱满的乳房上的手掌,她本意是想要余木停下来,可怎么看怎么像是要把他的手嵌进自己的奶子里。
粗长的性器隔着裤子硬邦邦地顶在她的腰际,沉清黎将双腿并得更紧了一些,她双手抱胸,用力推了推余木,当然是推不动。
沉清黎的双臂根本包不住丰满的乳,余木低头舔她白嫩的乳,又在她屁股上重重地拍了一下,痛感刺激了她的神经,也激发了她的斗志。
他怎么能这么理直气壮地占她的便宜?沉清黎努力克制着自己不要失控,她不服气地说:“你不是要算钱吗?好啊,那就算清楚,我还你就是了。”
“还有,什么叫花在我身上的钱?出去吃饭的时候你是没吃吗?开房的时候你是没睡吗?还是你没操过我?”
余木撑起身子凝望着身下的女人,沉清黎没以前听话了,事情比他想象地要更棘手。
身体不舒服让沉清黎的心理特别脆弱敏感,她委屈得都快要哭了,破罐子破摔道:“还想操我就直说,整这些虚的做什么!”
沉清黎自暴自弃地把肩带拉到最低,三两下屈膝抬臀脱下了自己的内裤,奋力甩在了余木的脸上。
“来啊,谁不操谁就是小狗!”说着沉清黎气急败坏地就要去解他的腰带。
金属扣叮当作响的声音将余木从过去的思绪中回过神来,跳动的心脏像是被柔软的小鸟羽毛拂过,不痛,却痒痒的。
余木过来找沉清黎并不是为了把事情搞砸,让她讨厌自己的,来日方长,没必要逞一时之快。
余木抓住他胯间解腰带的玉手,把情绪激动的沉清黎抱到自己的腿上,他把肩带重新拉好,又拍着背轻声哄:“我是小狗,不生气了好不好?”
在他的耐心安抚下,沉清黎没那么激动了,却抽泣起来,她嗫嚅道:“余木,你太讨厌了。”
“嗯,我讨厌。”
余木突然变得很好说话,沉清黎一下子有点不太适应,她看了下沙发周围,问他:“我的内裤呢?”
余木不想管,不穿最好:“不知道。”
“下面凉飕飕的。”沉清黎小声说。
“我这里有热乎乎的东西,插进去就暖和了,要不要试试?”余木说话的时候还隔着裤子顶了顶沉清黎的屁股。
沉清黎挪挪屁股:“你顶到我了。”
“嗯,难受。”余木开始卖惨了。
沉清黎从来都是吃软不吃硬,见余木没有刚才那么强势了,她又起了逗弄之心,抬起屁股跨坐在他的腿上,隔着他的裤子贴着粗长的性器,磨啊磨、蹭啊蹭:“怎么样,有没有舒服一点?”
胯间湿了一大片,都是她流的水,余木拍拍她光溜溜的蜜桃臀:“这么骚,裤子都被你弄湿了。”
沉清黎没有理会他的污言秽语,伸手下去掐了一把他的阴茎,余木闷哼了一声很是受用。
听余木喘让沉清黎很兴奋,她恶作剧般地和余木对视了一眼,后仰着身体低头解开了他的腰带,赤裸裸地坐在了他胀的通红的阴茎上。
“好硬啊。”沉清黎咬着唇看他。
余木喘了口粗气托起她的臀,坚硬如铁的阴茎重重地打在了她的阴蒂上,一下、两下。
“嗯啊……”沉清黎颤抖着娇吟出声,趴在余木身上小口喘气。
“自己玩。”余木命令道。
沉清黎乖乖地抬起臀去蹭他的阴茎,龟头在唇缝中滑过,只要他用力向前一挺就能挤进湿滑的小穴,余木却任由她自己玩,一点都不着急。
沉清黎玩了没一会儿就累了,她需要休息,激烈的性爱消耗掉了她本就不多的体力。
余木问她:“累了?”
沉清黎“嗯”了一声作为回答,小屁股听话的还在动,就是越来越慢,力气也越来越小了。
余木轻笑一声,轻吻她的眉眼,又拨开吊带睡衣吮吻舔弄了一番粉嫩的乳尖,这才放过她:“累了就休息休息,下次再喂饱你。”
沉清黎是玩不动了,可下面被他激的更湿了,也更想要了,她抬起屁股就想往阴茎上坐,被余木一把托住:“乖,先不吃,我没带套。”
沉清黎这里也没有,薛丽丽可能有,但现在也不适合找薛丽丽要,不然她一定会被薛丽丽八卦死的,她还要脸呢。
“我也没有。”沉清黎说这话的时候,有点失望,又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想吃了?”余木笑她。
沉清黎嘟着嘴点头,又摇头。
还未来得及懊恼,小穴就被他的大掌温柔抚慰起来,好舒服啊。
略显粗糙的指肚轻柔地绕着阴蒂打圈,一圈、两圈,中指毫无预兆地插入她湿滑温暖的小穴,沉清黎舒服地嘤咛出声,穴肉贪婪地吸吮着手指,欢迎它的入侵。
手指插入的瞬间,紧致的蜜穴里熟悉的感觉让余木的阴茎跟着胀大了一圈,龟头上沁出细密的前精,他好想插进去,操哭她。
余木又把手指拔了出来,沿着她的唇缝上下滑动,咬着她肉肉的耳垂轻声说:“你流了好多水,多久没挨操了,嗯?”
沉清黎厚着脸皮道:“自己操自己,算吗?”
这个答案让余木很满意,他喘着粗气加重了手上的力量,大掌重重地拍在她的阴户上,食指和中指来回快速扫射她的阴唇,又在不经意间插入蜜穴。
沉清黎在手指的多重刺激下,整个人都卸了力,瘫软在了余木怀里。
余木曲起手指去按摩甬道内部的褶皱,花心不可抑制地喷出了一大包水,不断收缩着,沉清黎感觉自己快要到了。
就在这个当下,余木却突然抽了出来,闻了闻说:“好香。”
又将中指送入了自己的嘴里,将手指上的蜜液一舔而光,色情地看着她说:“好甜,好好吃。”
沉清黎被他的声音蛊惑,忍不住自己伸手下去,还没到花穴就被他抓住,修长的手指再次插进了甬道,快速抽插,速度快的沉清黎都来不及夹住,手指就抽出去了。
余木勾着舌尖在她的乳晕上画着圈,不时勾一勾她的乳尖,快感蔓延至全身,她终于在这一刻,颤抖着,高潮着喷出了水来。
余木并没有在她高潮时抽出手指,他感受着她的痉挛,是他带给她的痉挛,他想象自己的阴茎在小穴里抽插,手指忍不住又插了几下。
“嗯...嗯啊......不要,不要了....”沉清黎被他操软了,说话言不成句,整个人还在筋挛着哆嗦。
余木的声音就如恶魔的低语,回荡在她耳边。
“清黎,你和我,这辈子都算不清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