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孤寂低哑的嗓音,原本心底莫名生出的怜悯,被危险席裹,怵然一惊,来不及思考,便被他的大掌裹住,唇舌便被攻占,算的不得温柔,有些霸道的意味。
他该不会在威胁她吧,他想要的,她不都给了吗。
被他吻得没了呼吸,思绪却不敢停歇半分,颤声道:“你我苟且,你觉得圣上会怎么想你?这样两败俱伤的事情,何必。”
裴谦之深吸了口气,清冽的嗓音打断了她的话:“本官便说是侯爷你约我至此。”
陆昭然断是没料到裴谦之会是这样的不要脸,她拳头紧握,连沐浴的想法都没了,准备起身离去,横竖都要死的,不若回去整理下仪容。
不至于最后落得个深闺寂寞,勾引相爷的秽谈。
裴谦之唇角带笑,将她压在泉边,笑得肆意:“你这样的性子,是如何在朝野中立足的。”
是如何立足的,是运气罢了。
她对当官没有想法,是临终授意,在她高中状元没多久,母亲咽了气,被皇帝封谥号庄烈夫人,以国葬仪式与父亲定远候合葬。
她并没有当官的想法,只是母亲临终时仍念叨着父亲一生的宏图伟志——收复北漠。
母亲要的是她继承衣钵,用定远侯之子杀进北漠,夺回失地。
想到这些,陆昭然的声音里显出愠怒:“相爷怎知我性子如何?”
裴谦之掌心捏着她腰间细嫩的肌肤,眼尾上扬,声音低沉:“倒是被野兔一样,急了便要咬人。”
腰间酥麻,呼吸交缠,陆昭然大致是明白了,又是胁迫人的招式,她抚着他棱角分明的脸,眼眸微眯:“威逼利诱,这就是相爷报恩的方式,我可是救过您的小命的人,你此举可谓是恩将仇报。”
裴谦之看着她娇嫩的脸蛋,腰间的手摩挲上移,抚弄着两团嫩肉,低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香颈上,嗓音沉沉:“夫君无以为报,只能以身伺候恩人了。”
陆昭然为官时间越久,越是猜不透官场上的形形色色,有些事情做出来,不过只是为了续命罢了。
想着他适才应该只是吓唬自己的,心绪稍稳了些,轻吻着他的脖子,绵柔的嗓音:“裴大人以后不许跟我开这样的玩笑了。”
裴谦之哪里听得了她这般软声媚语,手指缓缓下探,光洁平坦的小腹部,让他心猿意马,呼吸变得粗重起来:“是我不懂陆大人了。”
她哪里不知为官之道,她这性子明摆着是以为他不敢两败俱伤,她算计比他精明。
陆昭然被他捏弄小穴,穴心涌出蜜液,伴随着温热的泉水,手指探入其中,舒服地眯了眯眼。
裴谦之俯身吻着她的小嘴,渐渐觉得丹田处涌出真气,肿胀的阳具在阴唇上摩挲,龟头徐徐挤入穴口,淫液伴随着泉水,坚硬如铁的棒子毫不怜惜地插了进去。
陆昭然抓不到可以依附的东西,抱住他的后背,窄小的穴儿,被肉棒挤浅浅进出,她仍记挂着他适才的玩笑,嘤咛了声:“嗯;...不许...相爷若是喜欢...我陪你便是了...以后会乖乖听话的...”
棒身被嫩肉裹挟着,温泉里的水伴随着抽送往里挤,再听着她的话,满意地勾了勾唇,吸吮着她的耳垂,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蓁蓁素来提上裤子不认人的,下次要让你立个字据才算。”
陆昭然微微蹙眉,穴儿被坚硬的分身撑开,紧握住的腰间酥麻,呼吸缠绵,她素来水性好,却有种要溺毙的感觉。
淫水潺潺,阳具抵在花心,徐徐退出,陆昭然抓住他的手臂,酣畅淋漓地叫出声:“啊...相爷....”
娇软痴媚的嗓音,粉脸上露出淫媚之相,如此他便想到了一句话——
女子说不要,那便是要的意思。
“相爷和相公只差了一个人,告诉本官,哪个是你该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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