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几日,谢承霄便受封鸿胪寺少卿。
虽然感到意外,谢父也只是叮嘱了几句,让他好好为陛下和太子效力。
谢承霄低头道:“是,儿子明白。”
一顶乌纱帽,红袍加身,愈发显得他温润如玉。
雄鹰不似雨燕偏安一隅,终究是要展翅翱翔的。
谢仪宁心中的大石终于落地,松了一口气。哥哥虽然不愿意说出之前不赴任原因,但只要入了官场一切都会好的。
士族根盘交错,利益互相牵扯。身为士族门阀,一出生就在斗争,她和谢承霄绝对不可能独身其外。
她提笔蘸了蘸粉墨,轻轻落笔,一朵海棠跃然纸上。
旁边雨燕收翅,好似将要停在枝头。
并在右侧题诗:
枝间新绿一重重,小蕾深藏数点红。
爱惜芳心莫轻吐,且教桃李闹春风。
徐禹搂住她的腰,把一朵刚从温室送来的粉海棠摘下,别到她耳边,“夫人之才情比南朝道韫还要厉害五分,夫人之美比这海棠还要娇艳。”
谢仪宁暗暗唾弃了一下,明明不喜附庸风雅,还装模作样的评价,但心里对他的话还是有几分骄傲。
“这海棠花招惹你了吗?人家好好在这开着,你却把它给摘了。”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夫人不懂么?”
下一刻,桌上的书画全被推了下去,徐禹把谢仪宁抱起来,放在书桌上。
他拉着她的手摸向了身下的鼓包,恶劣地按了按。
“懂了没?”
被徐禹直勾勾地盯着,谢仪宁的脸颊渐渐地起了薄红。
“我不懂,你害不害臊呀?”
他的手探进裙底,贴在了大腿根部。谢仪宁大腿颤了颤,把他的手夹住。
徐禹握住谢仪宁的脚踝,把她的小腿搭在肩膀上,涨大的肉根直接顶在外阴处,就着这个姿势摩擦起来。
她花心的蚌肉一张一合,渗出几颗花露来,慢慢地男人粗壮的阴茎变得水光潋滟,马眼还流出前精。
鸡蛋大颗的龟头挤开两片肥嫩的蚌肉,轻轻在那个幽秘的洞口徘徊,洞口翕动吸吮着肉根前端。
“哈……嗯……”徐禹被刺激的额头青筋直跳。
有一段时间没做过了,谢仪宁的小穴绞得他下面生疼。
他修长的手指抚摸颤动的花蒂,试图让小穴分泌出更多的水来,更好的进得更深。
谢仪宁也不好受极了,一边拍打他的胸口一边叫着:“出去……快出去……不要了…………”
箭在弦上,已经快进去半根了,徐禹挺着腰继续往深处挤,满身都是汗。
痛感和快感并存,眼眶噙满了泪水,她无意识抓着徐禹的背,几道红痕在结实的背肌上显现。
大半截肉根还在穴外,徐禹强忍着射意,慢慢地又从屄里退出,再顶入,且在谢仪宁的脖颈处重重舔弄,雪白的颈被吮出明显的红点。
两人交合流出的水滴在扔在地上的画上,书房里充满了一股荒唐的气息。
徐禹挑着她的下巴,吻上她的唇,两瓣舌头像水蛇一样交缠在一起,发出滋滋的水声。
突然,门外传来脚步声,谢仪宁瞬间清醒过来,慌乱地躲开他的吻,“快出去,有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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