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阮清珂已经熟悉到骨子里。
身体情不自禁的颤了一下,阮清珂勉强撑起酸痛的身子,从光滑的床面坐起来,一双圆润黯淡的眼睛看向铁门。
多少天了。
从一天,两天……时间一点点过去,而她再分辨不出时间。
在这幽深的暗无天日的牢房,仿佛连时间也难以伸进触角窥探。
只留下男人所带来的恐惧折磨。
阮清珂捂住嗓子咳了两声,喉咙还带着发烧后的干痛和被粗物捅开的涩痛。
前几天她发烧了,男人让医生来过,又给牢房装上了热水,换上床铺毯子,然后男人还是坚持每天过来侵犯她。
阮清珂不明白,男人明明有洁癖,嫌弃她不干净,却又每天来侵犯她的道理。
今天又会是什么?
阮清珂心里想着。
但很快就知道了。
男人穿着黑色宽松的睡袍走进来,头发微湿,睡袍及膝盖下一点,露出一截修长有力的小腿,穿着深色拖鞋。像是刚沐浴出来,整个人透着浴后的性感昳丽和荷尔蒙。
啪嗒。
男人俊美绝伦的面孔面无表情,将一个黑色的皮箱子摔到她面前的桌子上。
“打开。”
阮清珂不敢不听,垂着眼,挪动身子,走到桌前将箱子打开,里面竟然是一条白色透薄的睡裙?
“穿上。”
男人又命令她。
阮清珂听话的拿起睡裙,却看见睡裙下面乌黑的鞭子和一些下流的玩意,还有一瓶红酒!
他想干什么?
阮清珂嘴唇发抖,面色苍白。
男人丝毫没有被她撞破的心虚,走上前拿起那根鞭子,握在手里试了试韧度,冰冷又艳丽的桃花眼睨向她,“愣着干什么?去换!”
阮清珂心脏发紧,拿着睡裙往卫生间走。
“就在这里换!”
……
沉潋京看着女人身子僵住,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只能看见被牙齿咬得毫无血色的唇。
女人身上是一件黑色荷叶袖的长裙,是两年前女人还在沉家的时候留下来的,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没丢,前几天女人生病发烧,他让佣人找几件能给女人换的衣服,也不知道怎么就把女人两年前的衣服拿来了。
但内衣内裤没有准备,于是女人一脱下那件黑色长裙,就露出了白嫩曼妙的身躯,还有斑驳交错的印痕,胸前和屁股上格外多。
女人换衣服的速度格外快,男人还没来得及怎么欣赏,女人就换上了那件短袖透薄白裙。
裙子是很正经淑女的款式,领口有个蝴蝶结,裙摆长及膝盖,带点精致的花边,除了过于透薄些,穿了像没穿一样的感觉,但这正是顶贵人家特有的,顶级的衣着享受。
阮清珂感受到男人火热的视线扫在她身上,所到之处似乎燃起了火焰,烧得她心中越发恐慌。
眼中越发湿润了,想忍住却又忍不住,她低头看着自己赤裸的脚,和黑色的厚实地毯,是为了满足男人的某些癖好而铺的。
沉潋京将女人从头到脚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遍,嗯,也没变多少,除了头发长了些,奶子大了些,屁股也肥了些,跟十八岁的阮清珂也没什么不同。
就是这种感觉。
阴茎又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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