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珂下意识的将自己裹紧些,再裹紧些,酸疼麻木的腿心似乎还带着被滚烫坚硬的东西撕开吞噬的感觉。
女人小小的,尖尖的一张脸躲缩进黑色的大衣里,精致脆弱,带着让人心疼的苍白,一双大而黑的漂亮眸子防备恐惧的看着他。
男人也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往里走了几步。
背后的铁门自动关紧。
阮清珂想,有时候人生就是这样滑稽无常。几天前她还在郁金香的国度悠闲拉琴撸猫喝下午茶,顺便抱怨一下情人的不节制,以及思考情人经常十天半个月不归家是不是隐藏着什么大秘密。想不到几天后她就被曾经的未婚夫抓到,丢进昏暗冰冷的牢房里,衣不蔽体,身体酸痛,未前婚夫还不顾他的洁癖就在这样简陋残破的囚室里侵犯了她。
而隔了一天,这个男人又站在了她面前。
强势压迫的气息,英俊深邃的眉眼,两年前还有三分桀骜少年气,如今已全部转换为上位者的威压与沉淀。
两年前他对于她投怀送抱无动于衷,拂开她如同拂走粘在身上的一块垃圾;两年后清醒的第一眼就是被男人按在床上凶狠顶撞,是恨不得把她做死的力道和深入。
变了?还是乱了?
男人嘴里冷冷吐出两个字:“过来。”
阮清珂身体几不可觉的一抖,一双清凌凌的眼睛浮上一层雾气。
怕了。她想。
想到前天在这个空间里发生过的事情。
命令,抗拒,无力,被男人按在墙上,如同毫无尊严的玩具,被打开,容纳,穴道裹满性器。
苍白憔悴的女人虚浮着站起来,雪白小巧的足腕踩在黑色地面上,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
娇小,柔弱,只到他胸膛的高度。
“沉先生。”女人声音沙哑,没有几日前在他床上叫得那么娇柔动听。
沉潋京的声带也泛起了哑,不过是因为别的,“舔过吗?”
很意外,却不感到惊讶,他被她的样子勾起了性欲。难以启齿的,难以琢磨的,她的柔弱,憔悴,或者畏惧,她的眼睛,声音,裸露出来的肌肤,都是勾人的罪证。
女人的目光有一瞬的茫然,接着是惊惧和屈辱,躲开他幽深的目光,微微偏过头哽咽,“没。”
男人喉咙滚了滚,“那就舔。”
肩头的大衣被男人扯掉,随意垫在地上,男人有力的手掌按住女人瘦弱的肩头,强迫她跪了下去。
女人小小的惊呼一声,脸撞在男人隐密的地方,隔着一层裤子,也能感受到里面的灼热和巨大,紧贴在女人脸上,心头发冷,血液逆流。
“沉,沉先生……”
“解开。”
“不,沉先生,我不会……”
女人哭出来,双手抓住他的裤腿,脸颊想从他胯部挪开,却被男人大掌揪住头发,脸颊紧贴胯部。
“我真的不会……”女人哽咽哀求。
滚烫的泪水渗透布料沁进肌肤,可怜的,兴奋的,阴茎更硬了。
混乱模糊间,女人似乎隐隐听到男人的一声叹息。
不是宽容,似乎是对于罪犯恶劣虚伪的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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