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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晨四点,郑毅悄悄醒来,放开怀里熟睡的人儿,替她掖好被角,自己去了另外一间浴室洗漱。
    昨晚得知他要走,原本都已停歇的苏秀,又拉着他要了两次。
    从她隐隐克制的情绪中知晓她并不想他走,但她最终还是没能说出一句挽留的话。
    毕竟,这不符合协议规定。
    穿戴整理完毕,郑毅收拾了一些衣物和日常用品,拉着行李箱出了门。
    来到地下车库,秘书杜亟与司机小魏已坐在车里等候多时,郑毅将行李放入后备箱,拉开了那辆黑色别克SUV的后座门上了车。
    “郑总。”干练飒爽的女秘书坐在副驾驶上,通过后视镜和后座的男人打了招呼,哪怕他戴着口罩,杜亟依然能从他眉眼中瞧出了疲惫。
    “嗯。”郑毅应了一声,两眼一闭,脑袋往后靠在了座椅上,“我休息会儿,到机场时再叫醒我。”
    “好。”
    杜亟吩咐司机发动引擎,一路上平稳而安静。
    全国疫情还未完全结束,随着节后第二波返工潮的到来,机场也是严格执行防疫准则。
    别克SUV驶入机场停车场,从贵宾入口抵达了贵宾楼大门,在地勤热情的引导下完成了测温、核对行程码健康码,总裁与秘书在贵宾休息厅静静等候。
    两人几乎没什么交流,仅有的几次对话也是关于最近的工作项目,然后宽敞的休息厅再度变得寂静。
    “对这次的出行感到不满?”从杜亟周身的气氛中瞧出她的情绪,郑毅突然开口。
    作为跟在他身边近十年的骨干功功臣,杜亟自然是有话直说,并不和老板搞弯弯绕绕:“如果郑总和夫人有什么矛盾请你们当面解决,不要拉旁人跳坑。”
    疫情尚不明朗,随时可能会再度爆发,作为企业老板,郑毅完全没必要到处跑,所有工作在线上就能完成。
    唯一的解释便是,他故意的,故意想要离开椿城。
    “您不要命,不代表您的属下也不要命。”
    杜亟态度鲜明,从不溜须拍马,甘愿说真话做实事,这也是郑毅愿意一直重用她的原因。
    郑毅兀地笑了,点点头,悉心听取属下意见,不过还是得纠正她一些错误观点。
    他离开椿城并不仅仅只是想和苏秀拉开距离,也确实有工作不得不亲自走一趟。
    郑毅:“集团准备进军医药行业的企划你是知道的。”
    话刚一开头,杜亟就开口纠正:“是您想进军医药行业,其他董事并不赞同您的想法。”
    肃正集团的主营项目一直是金融、计算机网络以及电子元件相关的产业,从来没有医药方面的经验与人脉。
    几年前郑毅在董事会会议上提出要进军医药行业时,众董事会成员都一致反对。
    如果只是投资医药行业,进行资本运作,为集团增资增值,均衡投资风险,说不定还能说服一半的董事。
    但听到郑毅是真的想要搞医药研发,没有一位董事点头同意。
    毕竟现今的医药行业早已被各大药企瓜分,还有国际巨头想来分一杯羹,搞医药研发又怎么拼得过那些实力雄厚的大企业?
    进军医药的计划因此一直被搁置,但作为郑毅的贴身秘书,杜亟知晓他一直都没有放弃这个想法,这几年全国各地跑也是在做这方面的工作。
    “今年的疫情说不定是个重要转折点,正好可以拿来做突破口。”
    郑毅胸有成竹,将这次榕城之行的真正目的告知杜亟:“国内药企基本分为4个阵营:央国企、大型民营药企、国际巨头和海归派创新药企,前三个已经将国内仿制药市场瓜分完毕,我们的赛道并不在这里。”
    “所以你才想要搞医药研发?”
    “不错,卖别人没有的东西,才能脱颖而出。”
    “你的目标是海归派?”
    杜亟思考两秒,意识到榕城确实是国内有名的侨乡之都,大批海外华侨的祖籍都在榕城。
    郑毅笑了笑,欣赏杜亟思辨的迅速:“榕城有位林老先生,在海归派里颇有名望,我一直想从他那里寻得门道,但他老人家常年不在国内,现任家主又拒绝引荐,这才不得不亲自登门拜访。”
    “你这疫情期间登门拜访,人家肯愿意见你?”
    “自然是提前写好了拜帖,对方确认并答复之后才做的决定。”
    谈话到这时,地勤人员前来通知可以安检登机,两人不得不中断话题,起身拉着行李箱进了VIP通道。
    抵达榕城已是正午,从贵宾专用通道离开机场,出口处的专车将二人送往预约的酒店。
    这一切自是杜亟提前就准备好的,跟随郑毅出差这么多年,她早已驾轻就熟,只不过这次比以前多了一道工序,预约了核酸上门检测服务。
    “一天内就会出结果,最迟不会超过两天。”
    商务套房里,杜亟接了杯温水递给了正在揉喉咙的郑毅。
    “谢谢。”
    郑毅润了润嗓子,便打发杜亟去休息,离正式登门还有几天,趁现在先养精蓄锐,之后才是恶仗。
    一大早就出发,在飞机上也没有睡得多好,郑毅回到卧室倒头就睡,却在睡意最沉的时刻被手机吵醒。
    不是电话,是微信语音。
    郑毅皱着眉头,看清邀请者是谁时,不禁苦笑。
    这才分开多久,就忍不住了?
    “怎么了?”他划开通话界面,嗓音里带着初醒的沙哑。
    可通话那头的人却并没有回应,只是由粗重的呼吸声逐渐变为细细密密的呻吟。
    郑毅哼笑一声:“小屄又痒了?”
    似得到了他的信号,通话那边的女人叫得愈发放荡,毫无顾忌地腻着嗓子大喊起来:“郑、总……啊,想要……想要郑总你的大肉棒……小穴好痒,好空虚,好想被你的大肉棒狠狠干翻……”
    想象着她那张清冷的脸说着这番骚浪的话,郑毅也不困了,笑着骂道:“我都听到你自己插穴的声音了,这不玩得挺起劲吗,又何必需要我?”
    听懂他的指示,女人将手机递到两腿间,食指中指并拢,用力插入穴中,好让他听清骚穴被捅得噗嗤噗嗤的声音。
    “啊……不行,不是郑总的大肉棒捅进来就没感觉……想要粗硬的大肉棒把穴儿干穿,干得又红又肿,干得两腿发软,干得下不来床才舒坦!”
    被她的浪叫勾出欲念,郑毅猛吸了口气,不自觉抚上已经挺起来的肉柱,一边跟着她的呻吟撸动,一边哑着嗓子配合着她表演。
    “把你干得那么狠,要是被你老公知道你在外面搞野男人了怎么办?”
    “没关系……咱、咱们悄悄的,他不会知道的……”
    郑毅冷笑一声,抬手狠狠拍了大腿一下,发出清脆的一声“啪”,“骚屁股都被野男人扇肿了,他肏你时会不知道?”
    女人跟着委屈地嗯哼了几声,娇滴滴地偷笑:“其实我老公他性无能,我们从来没做过,郑总放心干,他不会知道的。”
    郑毅低咒了一声,加快了撸动的速度,狰狞的肉棒在大掌中跳动,蓄势待发。
    他也故意把手机放在小腹之上,好让对面的女人听到他自渎时咕叽咕叽的声音:“可我没戴套,要是把你肚子干大了怎么办?”
    “反正我老公傻,就骗他是他的,白送他个便宜儿子!啊……郑总、轻点……小穴儿要肏坏了!”
    “哼,不干得重点,怎么给你老公送便宜儿子,嗯?骚子宫接好了!”
    两人的话语愈发直白赤裸,高潮随着呻吟一起降临,电波将彼此的粗喘与吼叫传递到鼓膜,转化为最原始的神经信号,释放着荷尔蒙。
    短暂的放空之后,郑毅从床头抽出纸巾擦拭,趁语音还未挂断,咬着牙恶狠狠地冲女人追问:“苏秀,你说谁性无能,谁傻子呢?!”
    电话那头,女人咯咯直笑,却是直接挂了语音,打字回了一条:谁气得跺脚,谁是咯。
    郑毅调整了个呼吸,劝自己别被她牵着鼻子走。
    此时手机又弹出邀请,这次是视频,郑毅犹豫一番,还是接通了画面。
    这边,郑毅身上的黑色衬衫松散着,短发因为睡了一觉的缘故而有些乱。
    那边,苏秀应该上完网课不久,脸上还保持着精致的淡妆。
    随着她把手机镜头拉远,她光裸的下半身也出现在画面中。
    连衣裙裙摆被撩到腰腹,她张开双腿,用另一只手分开两片嫩红的蚌肉,让他看清她红肿的穴口。
    “肿成这样了,都怪二哥。”
    她委屈的声音让郑毅顿时自责了起来,都忘了自己是在补眠途中被吵醒的事实。
    郑毅验了口唾沫,沙哑低沉地道了声“抱歉”。
    其实他也不想离开椿城。
    一想到自己离开苏秀就可能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他昨晚的后两次也有些失了控,恨不得干她到下不了床……
    他有千千万万个“抱歉”,但若说千万次“抱歉”就能改变他们俩人之间的关系,他哪怕说哑了喉咙也在所不惜。
    气氛一时变得死静,突然苏秀抬高了手机画面,右手冲着镜头毫不客气地打了两拳。
    “道歉别只动嘴啊,都不知道买个玩具送给我,这样的傻老公,活该被野男人戴帽子!”
    郑毅走后,苏秀翻遍全屋才意识到,这个家里竟然连个电动玩具都没有!
    毕竟郑毅这个男人太有料,跟他做爱时苏秀根本想不起来要用道具,所以她把以前的玩具都带去了欢宵!
    大米饭吃不成,连小玩具都没有的日子,苏秀简直不堪忍受!
    瞧着屏幕里面那张气鼓鼓的小脸,郑毅也不知她到底是在夸他还是损他,但至少知道,她不是在埋怨他。
    “行,”郑毅舔了舔牙梗,笑得无奈,“不就是玩具么,你傻老公不知道送,你野男人来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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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
    (:3っ  )へ出现了,郑总自己绿自己!
    一些剧透小TIPS:
    1.秀秀是生物老师,她当老师之前是在实验室工作的(前文已知)。
    2.在《租男友》里还知晓,秀秀的学历是“博士”,原本是要去国外作为人才交流的“博士后”,但却放弃了资格回椿城和郑毅结了婚,只当了一名高中老师。
    3.从本章可知郑毅在几年前就想进军医药研发行业,且这几年一直在为这个目标而拼命搞钱,甚至忙到了大年初一都不去拜年的地步。
    (:3っ  )へ从这些信息中,多少能窥见到一些关于秀秀的“梦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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