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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点痒,她笑着继续读,“继续吻你时,太太,我又感觉/我骇人的病痛受着甜甜的治疗。”
    “我不吻便要死掉,俯向你腿间/我继续吻,便觉心与魂又重新活着。”
    她读到这里,林衍的吻便也细碎地吻到腿间,他在她大腿后侧留下吻痕。
    他听她读,忍不住发笑,“在读什么骗炮诗,‘不吻就要死’的。”
    “那你别亲,把你的嘴巴挪开。”她也说。
    他俯身,把书从她手里夺去。
    “我们只有八小时了。”他说这一句时,睫毛阴翳洒下来,看她的眼光里充满郁色。
    林衍轻轻打散她刻意维持的轻佻、打闹的氛围。
    理智上来说,他本该高兴的,林榆不在,意味着他更好放开手脚做事,他不需要畏惧那么多。
    可她离开家这样久,谁也不知道这些时日里会发生什么。
    他有很多担心的事情,但最让他害怕的是,这种不可控性。
    谁知道她待得地方安不安全?她一个人在那边,不管遇到什么事情,他都不能第一时间赶到。
    他轻微地震颤着,刻意忽略脑海里最大的声音——
    谁知道林榆会不会四年后带回来一个男人,让他叫姐夫?
    她转过身,用手心爱怜地抚摸他的脸颊,“这不是分开,阿衍,我只是不想束缚你的手脚。”
    她抬头吻在他的唇侧,用舌尖一点一点濡湿他的嘴唇。
    他低头回应她的吻,手指从她的手臂往两侧攀缘,与她十指相扣。
    “我知道,姐姐。”
    并不需要多费力气撬开她的嘴唇,他勾着她的舌尖,与他唇舌交缠,他的侵略太过凶猛,让她有点窒息。
    就连呼吸都乱作一团。
    她想,假如一个人的温润有礼是假的,那么亲吻会暴露出他的真实性格。
    “我可以留下痕迹吗?”他的嘴唇往下,停在她的颈边。
    她像一个被吸血鬼诱拐的无知少女,答完这一句,就会被牙齿穿破脖子,吸干全身的血。
    “你知道我不会回来的,这四年你都见不到我了,”她的这一句话轻飘飘的,仿佛飘在空中,越升越高,她把他的牙齿贴近她的脖颈,“所以阿衍,做你所有想做的事吧,你还有……七个小时。”
    他作势要咬,顿了顿却轻轻舔舐她的脖子,他的眸子忽明忽灭,舔得不重,却偏偏有一种尝舐猎物的轻慢感。
    他的手心往下,碾过她敏感的乳头,让她不由得一抖。
    林衍注意到她的反应,他低笑了两声。
    本往下滑的手指往上,食指与拇指夹住她的乳头往上轻扯,肆意捏弄。
    林榆的气息跟随他的手指愈发急促。
    “林衍……你从哪学的这种……唔……”林榆微微皱眉,他带给她的情欲有些过头。
    他的另一只手指往下滑,在她大腿内侧停下。
    “阿榆,淫水都流到这里了,”他的手掌从她的大腿内侧缓慢地往上探,“这么敏感,出去了没有泄欲工具,该怎么办啊。”
    林榆看着恬不知耻地称他自己为泄欲工具的人,皱着眉踢了他一脚。
    “烦不烦啊,到底做不做……啊!”这一句没说完,她惊呼一声。
    林衍抬起她的腿弯,架在肩膀上,他的脑袋低下去。
    “别急,得先把你伺候好了,”他轻轻叹了一口气,“谁叫我们林大小姐的小穴这么娇贵,我要是直接插进去,又要肿。”
    他低下头,舌尖在阴蒂与小穴口游走,他的眼睛时而看她的小穴,时而抬头看她。
    在他愈发娴熟的舔舐之下,她逐渐彻底陷入他织出的欲望之网。
    他的注视,他的渴求,他忍不住的低喘。
    一切的一切都是催动她情欲的春药。
    她伸手握住他的手臂,她的声音也在发颤,“可以了,我已经……准备好了,准备好了的。”
    --
    小榆读的诗作者是Christofle  de  Beaujeu,全诗译文如下:
    我要死了,哦蜜吻,我感到我灵魂里
    爱已熄灭,像倒伏的一根根火把,
    灵魂已打算飞越那河岸,在那儿
    卡戎用旧桨把水的胸脯划伤。
    继续吻你时,哦太太,我又感觉
    我骇人的病痛受着甜甜的治疗,
    我不吻便要死掉,俯向你腿间
    我继续吻,便觉心与魂又重新活着。
    能治愈又将人谋杀的唇呵,
    你填进我胸腔的气息甜美又骄傲,
    一时痊愈一时又死,这该怎么办才好?
    我的苦痛比短命的健康更甜,
    像雌鸟吮着蛇咬的地方,
    我正平息的疼痛时时裂变出新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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