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嫁入宫两年多,如今不过刚满十八,卫国公夫人甄氏却已年过半百了。
甄氏见女儿倏地羞红了脸,满心不解,“怎么了这是?”
说话间,她抬手探了探女儿圆润的小肉脸。
宝璎却是因母亲方才问起的子嗣问题而羞赧不已。
早在成婚之初,二皇子便主动与她提起了晚几年再要孩子的事。
一则,她那时才堪堪过了十六,太早怀胎容易伤了身子。
二则,东宫那时只有一位小郡主,若皇长孙生在他们这头,终究不太妥当。
是以小夫妻俩都是挑着每回月事前后的日子行房。
其余时间便是用别的法子疏解,亦或是二皇子拔出来再发泄……
直到太子妃长嫂上个月诞下一子,宝璎瞧刚生下来的婴儿小小的一团可爱极了,便也想要孩子了。
二皇子原本打算等小妻子年满二十再要孩子的,但在她的几番软磨硬泡之下,终于妥协了。
小夫妻俩这些日子来就没一夜是歇着的。
尤其昨夜闹得极凶,竟一连弄了五六回。
满满当当的滚烫浓精灌入娇弱的小穴里,男人甚至还埋在里面一整夜,说什么要堵住……
越是细想,宝璎越是羞得小圆脸好似滴血一般。
半晌,她才凑到母亲的耳旁,压低声音道:“母亲不必担心,女儿与殿下心中有数的……”
可女儿嫁的是天家皇室,甄氏焉能不担心!
她左右四顾扫了一圈,见殿内众人正热火朝天,确认了大家无暇顾及她们母女二人。
她才极小声劝道:“宝璎啊,若实在怀不上,抬举个婢女也未尚不可,到时候你抱过来当亲生的养,下半辈子也算有个依靠了。”
甄氏作为母亲何尝不想最疼爱的小女儿婚姻美满,夫妻伉俪。
可她已年过半百有多,说不准哪日就忽然撒手人寰了。
自然更希望最小也最招人疼的女儿下半辈子能有个稳定的依靠。
男人嘛,多是靠不住的!
若来日二皇子封王出宫开府,纳些莺莺燕燕进门,女儿膝下再没个子嗣,岂不是要被欺负到头上去了?
宝璎一听这话倒也不恼,小声嘀咕道:“殿下早就说了,此生只会有我一人的。”
她话音未落,斜对面那身着一袭绛色缂丝蟒袍的年轻男子便似有所感地抬眸望了过来。
宝璎一对上他的眸光,先羞赧半瞬,随即又落落大方地笑眯眯回应。
见小妻子一双眼眸亮晶晶的,好似含着星子,二皇子心头蓦地一软。
连向来冷峻肃穆的俊脸竟罕见地柔和了几分。
甄氏却没发觉这对恩爱小夫妻的眉目传情。
她抓住女儿肉乎乎的手揉了揉,忧心忡忡道:“傻丫头!男人的话怎能信?”
宝璎反手抱住母亲的手臂撒娇:“母亲……二皇子殿下可不是那等油嘴滑舌之徒,他既肯承诺,必能遵守到底的!”
略顿了顿,宝璎又羞怯道:“何况,说不准好消息就快来了呢……”
“当真?!”甄氏当即喜上眉梢,“你这臭丫头,方才怎么不早说!”
宝璎也不禁抿唇轻笑,心里喜滋滋的。
再一抬眸,方才与她对视的俊朗男子此刻已收敛了情绪,不苟言笑地立在那儿。
宝璎心口愈发“扑通扑通”直跳——
这般冷若寒霜,喜怒不形于色的皇子殿下,私底下却会对她百般疼爱,呵护有加……
这叫她如何不心倾神驰?
待酒过三巡后,帝后先行离去,余下众人也接二连三离宫回府。
举办满月宴的崇华殿并不在东西六宫的内廷里,而在皇宫外围更靠近宫门城楼的位置。
回二皇子夫妇所居的延福宫有相当远的距离,所以小夫妻俩此刻正坐在轿辇内。
宝璎正软绵绵地窝在男人怀中,仰着脑袋承受着男人缱绻的热吻。
二皇子只觉怎么都亲不够,又用大舌勾着少女的丁香小舌缠绵嬉戏,不断汲取吞咽檀口内的香津。
直把怀中微胖少女亲得七荤八素,险些喘不上气来……
宝璎小肉手使力锤了锤他结实的胸膛,他才终于依依不舍地松了口。
待两人平复气息后,二皇子哑声问道:“宝宝方才与岳母聊了什么,为何脸红了?”
宝璎的小圆脸埋在男人的心口,正侧耳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
须臾,她才羞答答道:“母亲方才问了孩子的事……”
二皇子剑眉轻挑,当即明白了小妻子为何而羞了。
他故作一本正经道:“既然岳母也着急了,今夜咱们夫妻还得再努努力才是。”
宝璎羞赧到了极点,蚊子音似的弱弱问道:“殿下,今夜能不能别堵着过夜了……?”
昨夜本就承受了五六回,极大一股浓精灌在体内。
偏偏男人那不见疲软的硕物还插在里头过了一整夜,今儿早晨起来,她的双腿酸软得几乎合不拢了……
闻言,二皇子不由耳尖发烫,握拳抵在唇边轻咳几下。
半瞬,他神色颇为不自然道:“若不堵住,精水便流出来了,如何才能早日怀上?”
宝璎略一思忖,也觉有道理。
她用小胖脸蹭了蹭男人硬邦邦的胸膛,娇嗔道:“那殿下能不能别堵一整夜?一两个时辰总够了吧……”
二皇子道:“孕育子女的大事怎能儿戏?自然要一丝不苟才好。”
宝璎只好乖巧点头称是,心中愈发期盼能早日怀上白胖可爱的小宝宝了。
轿辇方一在延福宫大门前停下,二皇子便直接打横将怀中软乎乎的小妻子抱回了寝殿内。
一进到备好热水的浴间内,他又熟门熟路好似剥荔枝似的将小妻子剥得一干二净。
见男人身下凶物已经雄赳赳气昂昂的,宝璎不由心口一紧。
她忙不迭道:“殿下别……一会儿回床上再弄罢?书上说要躺着才好受孕的……”
话音未落,男人布满薄茧的大手已经探入少女腿心处肉嘟嘟、白嫩嫩的玉户内摸索。
触及一片滑腻汁水,二皇子故意问:“宝宝已经出水了?”
原来方才在轿辇上几番唇舌交缠,少女敏感身子早已动了情,羞处晕湿大片。
宝璎嗔目瞪他,娇声道:“还不是殿下太坏了!非要在轿辇上……”
二皇子喉结滚动上下,一把将怀中已经被剥得光溜溜的小妻子放入浴桶中。
紧接着也自行褪下身上的绛色缂丝五爪蟒袍,也一同跨入浴桶内。
这大浴桶虽能同时容纳多人,但两人一同坐下来,桶中热水仍瞬间“哗啦啦”溢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