澔钧顺势低头咬住挺立的奶头,他的整个头都埋入两团白乳中,用舌头舔食着柔滑的胸部,他想要一口含住她的右胸,但一口根本不能全部含住丰满的胸脯,他只好用力地咬了一口。尤栗疼得“啊”了一声,身体扭动了一下。两个人的下身紧紧地结合在一起,阴茎被紧紧地锁在阴道里,澔钧用力慢慢地抽出阴茎,抽到一半又慢慢地插入,反复地慢慢地抽插。尤栗感觉到阴道里的褶皱撑开又收缩,每一次都更加深入。阴道内的水在又硬又热的阴茎的抽插之间被带出,浸湿了洁白的床单,晕染出一朵瑰丽的花。
紧致的阴道被粗大的阴茎撑得有点松软,澔钧抱住她的腰,一下下的往里插,他频率加快,每一次的撞击都好像要把整个人都埋进那温热的穴道,尤栗承受不住快速的猛烈撞击,紧咬着干渴的嘴唇,发出疼痛的喘息,她全身滚烫,阴部的疼痛酥麻在全身散开。
他猛烈地顶进,阴茎一抖,温热的精液在她的体内喷射开,她全身颤抖着,淫液从穴道倾泄而出。
澔钧趴在她身上,没有完全分开的两个身体在喘息中轻微地摩擦着。澔钧低头看着刚射不久的性器依然硬挺着,如果可以他想继续,可看着身下尤栗痛苦的样子,他没有再发起冲击。
他俯身吻住她微微张着的唇,侧身抱着她,右手放在她的双峰上,轻轻地摩挲着。尤栗享受着他的爱抚,她也想要继续,可是整个腿心像是被撕开了,刺痛撕裂着她的全身。
“你……好紧。”澔钧咬了一下她的耳垂,低沉的嗓音带着温热的气息厮磨在耳边。
“你和他……”澔钧想问她和她老公是不是没做过,但又害怕听到他不愿意听到的答案,一想到她回到家里投入到另一个男人的怀中,他心里生出一丝失落。
“我和他结婚五年,只在新婚那晚做过一次。”尤栗低声说,腿心的疼痛随着呼吸一下一下地刺痛着。
澔钧心中欢呼雀跃着,可随后又陷入失落,不知道她这五年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
“我和他是政治联姻,我们在度蜜月的时候,结婚的第二天出了车祸,他为了救我用身体挡住在我前面,他的……被划伤。之后就过不了夫妻生活了。”尤栗冷静地说着,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这是我和他之间的秘密。”
她和严枫结婚只是为了想利用他,为了家里生意走出困境,她牺牲了自己的一生,但她尽量在婚姻之外寻找快乐。这五年来她都在想找一个固定的炮友,就在她快要放弃的时候,遇到了全澔钧。但全澔钧也许对她和对其他炮友一样,没什么不同,但即便如此她还是想和他做爱,她也说不上原因,第一次见到他就想要和他做爱。她起身想要挣脱全澔钧的怀抱,坐起身时腿心的疼痛让她皱了一下眉,她咬着牙强忍着疼痛。
全澔钧见她想要离开,心里很失落,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想问她他们还能不能再见,但话到嘴边却没有说出口,他想也许自己只是她的一个过客,像她这种富家太太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呢?
尤栗全身无力,手脚轻飘飘的,没力气穿衣服,全澔钧拿起掉在地板上的浴袍给她穿上,手不小心碰到尤栗裸露的肩膀,两个人同时涨红了脸,四目对望,空气中弥漫着欲望的气息,尤栗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她提醒自己该回去了,再晚就会被发现异常了。虽然严枫从不管她,给她极大的自由,但自由的范围不包括找情人,任何男人都无法接受自己的妻子在外面找情人,即便他们有名无实,她也一定不能让他知道。
--